有及时捉住她,给她缩进了角落里。
楚行低声叹一口气,哄她:“罂粟。”
他又温和叫了一遍,罂粟把大半个头都埋被单里,看都不看他。鄢玉一旁哼笑一声,不知怎么竟有了闲情开冷笑话:“看来你就算把这两个字叫得百转千回,她现也不会理你。不过我倒是觉得罂粟这样做很对。已经都给你逼疯了,她现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好想。说不定心里想满满都是珍爱生命,远离楚行呢。”
楚行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鄢玉及时收住脸上笑容,说道:“算了,看来还是只能继续押着。你不如把这里交给我,去想一想怎么把药片给她喂进去才成功。”
这两天,罂粟进食很少。鄢玉开一堆药片,是一片都不碰。她不肯碰,鄢玉顾虑强灌有好歹,何况灌下去罂粟还可以自己吐出来,也不好逼着她。
鄢玉开每顿小二十片药,楚行拿了一粒手心里,摊给罂粟看,像哄着小孩子一样哄着她:“甜东西。试着吃一片,只一片,好不好?”
罂粟只瞥了一眼,不为所动。楚行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把口气放得平缓,柔声道:“罂粟,你吃一片,我吃一片,行不行?”
他说完这句话,过了一会儿,罂粟慢慢从窗外收回视线来,看着他,脸上看不出表情。楚行对她微微一笑,又开口:“我先来,好不好?”
罂粟盯着他无声地瞧。看着他把药片含到嘴里,合水咽下去,又把空无一物掌心张开证明给她看。片刻后楚行拿来一片一模一样,罂粟迟疑了一下,又看他一眼,这一次过了良久,终于缓缓伸出手指,把东西从他掌心里拿过去。
鄢玉一旁不冷不热地开口:“还是楚少爷有办法。只不过小心这些药片吃多了,楚少爷反而得神经错乱。”
楚行对他话恍若未闻,一片一片耐心陪着罂粟吃下去。单单把糖衣几片咽下去,就花了半个多小时时间。剩下光秃秃苦药片,罂粟只吃了一个,就立刻吐出来。脸上划过厌恶表情,接下来看都不再看一眼。
楚行怎么哄,罂粟都扭过脸,不再配合。后楚行把鄢玉一起叫出去,问他:“试试把苦药片都弄成相近药理,但包着糖衣其他药片。”
鄢玉冷笑道:“你当包着糖衣药片都是乱包糖衣?连糖衣不同颜色对应不同病都有讲究,行吗?苦药片之所以是苦,也是有它自己道理,行吗?”
“糖衣颜色对着什么病我是知道。”楚行淡然说,“但既然罂粟要吃包着糖衣药片,那么苦药片之所以是苦,一定就是没道理。所以,我认为鄢医生你一定是有办法。就算没有办法,也一定会某些条件下变得有办法。”
“……”鄢玉无语半晌,骂道,“你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要挟我?”
楚行抚了一下袖口,慢吞吞地说:“啊。”
“你能无耻一点儿吗?”
楚行又慢吞吞地说:“能。你要试试吗?”
“……”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觉……双就是霸王们滴温床。只要双,评论数量就嗖地掉下去了。
你们好残忍好冷酷好无情!l*_*l</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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