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水玲珑以前是冷艳冰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现在是妖艳魅惑,举手投足尽是风情;那同样一副颠倒众生容颜的水清浅则是优雅娴静,高雅贵致,一般人自是敬而远之,自惭形秽,不敢亲近。
这般气质,便是音乐,尤其是古典器乐熏陶的结果。
两女同时出现,无论什么场合,回头率都不低于百分之一百二;牵手去往停车场的片刻时间,不知多少人看花了眼,看丢了魂,看错了路,看撞了人……
秋若容客气了一把,将水清浅的行李琴囊放到吉普车后,便与苏珊索菲亚一起坐到吉普里,将卡宴留给水玲珑姐妹。
车子发动,杜青便听见后座依然手握手的水玲珑水清浅窃窃私语起来:
“玲珑,这妹夫是不是有点嫩啊,妹妹果然好胃口……”
“那是,谁不喜欢鲜嫩可口水灵小白菜?还有,我是姐姐,得叫姐夫。”
“咦,不是说好回来我做姐姐的么?嗯,似乎妹夫身家挺不错……”
“一般般,还能说得过去……坏了,记得你姐夫耳朵贼得很,多小的声音都听得见,你不怕暴露本来面目的话,尽管胡说。”
“……我有什么本来面目?”
话虽这样,水清浅还是下意识看了看倒后镜,便见杜青一脸神秘笑容,怔了怔,俏脸悄然升起两抹红晕,呐呐无语。
车至京城,天完全黑了下来。
杜青对京城不熟悉,接风洗尘同时欢庆姐妹重逢的晚宴便由秋若容安排。
知道杜青身家几何的秋若容自然不会帮他省钱,未至京城,已然一个电话联系了谭家私房菜。
这地方不太好订桌,一般都要提前几天预约才有位置,不过这对秋若容自然不是问题——一般饭店均有预留包厢,越高档的越是如此,以防万一。
吉普在前面领路,两车不知拐了多久,终至一家门口挂着大红灯笼的大宅院,两边灯笼上写着“谭府”二字。
谭家菜出自前朝御厨,曾多次宴请外宾,档次地位自不用多言,很多时候都不是有钱能订到位置的。
水清浅多少知道些谭家菜的名声,以前也曾有不少人想请她来此吃饭,不过全给推脱了,今天倒是可以借着妹夫的名头尝尝味道。
谭府,承自前朝四合院,分为前院后院,中间月门联通,一应布局装修摆设尽皆秉承传统,古旧质朴,古色古香。
一行人刚进门便有人迎了上来,秋若容报上名字,七人被迎入一个偏厅。
点菜时,秋若容叮嘱一身青衣大褂打扮的侍者,有两人须得清真菜肴。侍者瞄了一眼黑袍加身纱巾蒙面的苏珊索菲亚,自然点头。
片刻后偏厅加了一个小桌子,苏珊索菲亚依然与杜青不同席,且背对着杜青。
上菜时,一个唐装中年人走进偏厅,笑呵呵地道:
“秋小姐,欢迎光临,招待不周,请别见怪。”
秋若容起身笑道:
“谭先生,客气了,是我没有提前预约,给你添麻烦了才对。”
谭先生目光转到杜青等人身上,乍见水家姐妹,也自露出惊艳之色,旋即笑道:
“秋小姐说哪里话,不管什么时候,我谭府都不会少了秋小姐位置。这几位……”
“不好意思……这位杜青,我好朋友;水玲珑,我闺蜜,水清浅,我闺蜜的妹妹,张月梅,我家人;这两位苏珊索菲亚,杜青家人……”
“各位幸会,我是谭耀,招待不周,请多包涵。”谭耀点头示意,却把手伸向起身的杜青:
“杜先生很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杜青握手笑道:“应该是第一次见,谭府也是第一次来。”
秋若容眼睛一转,便道:“说不定谭先生在电视里见过……”
谭耀微微一怔,咀嚼了下杜青名字,忽道:
“杜青,莫非是无量基金那个杜青?”
“谭先生见笑,我确实跟无量基金有点关系……”
“杜先生太谦虚了,无量基金横空出世,无数人感佩不已,我是其中之一。”谭耀握着杜青的手就不松了,颇有几分埋怨道:
“秋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害得我如此失礼,这么一尊大佛差点当面错过。早知杜先生光临寒舍,怎么也得出门相迎才对。”
秋若容笑道:
“现在也不晚啊,谭先生可以表表歉意的,相信杜青一定不会客气。”
“这个当然,杜先生一定给我个聊表寸心的机会,”谭耀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奉上,并道:
“今晚算我的,而且以后杜先生在我谭家用餐,随时候驾,一律免单。”
杜青一怔,接过名片,笑道:
“谭先生客气了,能有个座位我已经很满意了;免单就算了,我怕我会天天赖在谭家不走了。”
谭耀朗声笑道:“杜先生能来,是看得起我谭家,自然求之不得。”
秋若容却道:
“谭先生,你要免单,我怕杜青以后不来了。放心,这位不缺钱。”
“……也是,是我冒昧了。”谭耀恍然,以杜青身份,自然不会平白欠下因钱而生的人情,能随时订餐已经足够了,便道:“不过,今晚一定要算我的,几位慢用,我吩咐厨房加几个菜。”
谭耀拱手退出偏厅,叮嘱杜青只要在京城用餐,一定要来他谭府。
咳,这就是好人有好报了……杜青摸摸脸颊,面对谭耀的殷勤也自无语。
一边水清浅诧异了,凑到水玲珑耳边低声道:
“什么无量基金,莫非这位鲜嫩妹夫大有来头?”
水玲珑但笑不语。
顶着前朝御厨之名的谭家菜自是非同凡响,加上谭耀的嘱咐,大厨们越发用心,佐以窖藏多年的黄酒,地地道道美酒佳肴,几人差点连舌头都吞下去。
一小时后,谭耀将一行人送出门口,挥手作别。
微醺中,杜青三功德化作一道热流流转全身,再无一丝酒意。
两车开到天朝音乐学院,水清浅背着琴囊,水玲珑推着行李,对秋若容道:
“秋美女,你家猛男就交给你了,悠着点儿,别折腾得早上起不来。”
“死了我都愿意,起不来算什么……”
“……好吧,你厉害,我似乎已经隐约听见声声求饶,备着点润喉片,小心早上说不了话。嗯,再见,祝你性福啊。”
听着这番对话,直到两车走远,水清浅依然没回过神来,惊诧莫名道:
“玲珑,那不是妹夫么?怎么跟那四个女人走了?”
“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叫那四个女人?一个是若容保镖,两个是你姐夫侍女,所以准确地说,是跟秋若容走了。”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比我说的还要难听?为什么要跟秋若容走?”
“因为,某女今晚要献身,我自然要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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