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看来那个人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是当官的。”
“但不是说那个后来一直没说话的人是丞相吗?怎么最后倒是和咱们打架的那个人下的命令?”
“这就不知道了。”这确实猜不到。
不过他们也只能认倒霉地把这些疑惑都带进大牢里去,顺便再后悔一下当初为什么没听那个人的话。如果真听了那个人的话,把他们放了的话,兴许也落不到这个地步。
虽然他们在外人眼里看来就是一群乞丐,可能进了大牢里吃牢饭好歹还能吃上饭,否则的话连饭都吃不上,但他们可都不是这么想的。
如果是在外面的话,只要见到有钱人偷了一笔,那就是大数目,足够他们过几天滋润的日子,但是现在他们偷谁去?到了大牢别说偷别人,他们自己的日子都不好过,兴许还得被狱卒压榨,哪是一个悲惨就能说的完的呢?
凤霖钰把叶皓晟带到医馆,那紧张的样子就好像叶皓晟受了什么天大的重伤一样。
叶皓晟也觉得凤霖钰是小题大做,但看凤霖钰这着急的样子,他也不忍心说什么,只能轻声安慰着:“好了,没什么大碍,你也不用这么扶着我啊。”
“其实我更想直接抱着你。你没看到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吗?”
“哎哟,不至于的……我这一个没练过武的看着这伤口都知道不严重,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哼,我大惊小怪?晟儿要不是为了救你,他也不会受伤,你现在倒是说我大惊虾怪了。”
邢若水的嘴角抽了抽:“是,我承认确实是他救了我,不然这伤肯定就得到我脸上了,我对他表示感谢,这总行了吧?”邢若水看向叶皓晟,“不过我不明白了,我和你的关系算不上好,你为什么要救我啊?”
叶皓晟耸肩:“下意识的反应,我也没办法。换做是你,我相信你也会做一样的事。”
邢若水没说话。
他是在反思。
毕竟叶皓晟所做的假设不成立,他也不知道如果换做是他的话,他会不会真的也会做出同样的事。
不过不管他会不会做,他都是佩服叶皓晟的,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去管这种闲事了吧?
“你要是心里真的觉得愧疚,我希望你以后能别在质疑我们两个人的事。”
邢若水撇嘴:“这是两码事。”
“你之前跟我说你怀疑他和我在一起的目的不单纯,那难不成他救了你,你还怀疑他救你的冬季不单纯?”
“这倒是没有。”
大夫把前面的病人都看好了,现在轮到叶皓晟。
“怎么了?”
“他受伤了,麻烦帮他包扎一下,帮他止血,用最好的药,不要留疤。”
大夫看了看叶皓晟脖子上的伤。
“哦……小伤,放心吧,不用太着急,不会留疤的。”那大夫笑了笑,“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还对疤痕这么在意。不过看你们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之前没受过苦,所以才这么着急的吧?”
大夫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药要涂在叶皓晟的伤口处。
凤霖钰说时迟那时快,竟然一把将大夫手里的药瓶给抢了过来,大夫都惊呆了。
“你……这是……”
“多谢您的药,不麻烦您给他上药了,我来。”凤霖钰不愿意有其他人碰他的晟儿,手上就算了,脖颈是绝对不行的。
“你可真行,这你也吃醋。”
“当然。”
凤霖钰拿起药瓶小心仔细地在叶皓晟的伤口处涂抹。
“疼吗?”
“还行,稍微有一点刺痛,不过不要紧。”
“知道痛以后就别去做这种危险的事了,知道吗?”
叶皓晟失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又不是纸糊的,也不是瓷娃娃,我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即便不是什么五大三粗的汉子,但也不至于这么细致吧?又不是女人?这点伤本来就没什么的,顶多落个疤痕,还增加男子汉的气概呢。”
凤霖钰无奈:“男子汉乞丐是靠着疤痕累积出来的吗?那被揍的人浑身都是伤,也叫有男子汉气概?”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聊天啊?”
“我说的是事实。”
“其实这伤应该落在我身上的。”邢若水悠悠地说。
凤霖钰瞥了邢若水一眼:“是啊,你也知道这伤该是你的?那你最好仔细记着这件事,到时候要是再敢欺负晟儿,我就在你身上划伤口。”
“真狠心。”
然而实际上对于叶皓晟来说,他也只是对一个人不狠心而已,对其他人他都可以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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