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毛希咳嗽一声,“皇帝贪财不顾名声不假,可他身边还有老谋深算的摄政王,以及众多大臣,不会让他如此撕破脸。更何况王爷在清朝入关之时是立了大功的,鸟尽弓藏这种事情说出去当然是不好听的。所以,他应该不是单纯的想要在缅甸获得好处,而是另有目的。”
见众人都不解的看向他,毛希道:“皇帝是想把王爷赶出大清。”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吴三桂不由得站了起来:“先生何出此言?”
毛希道:“王爷想想,当年您为何要攻打缅甸?无非就是皇帝减少了我们的军饷,而缅甸又正好在那个时候换了国王,莽白强硬惯了,不买王爷的账,王爷便将一腔怒意放在莽白身上。之后的事情王爷也清楚了,皇帝置莽白的请求不理,反而用他的手段来支持王爷,并从王爷这里得到了不少好处。接着,他又默许了耿王爷等人的相助,结果,三藩联合起来,共同对抗缅甸,他则是从中谋利。他不可能不知道,三藩之地会增加赋税,可他却一直没有意见,直到此时才下此旨意,分明就是想要三藩之地的百姓对他更加感激。”
“那他又为何派倭赫这种人过来?若是有此意识,他该派一个更为精明的人,就算不想让本王发觉,大可派个年轻的面孔。朝中还是有几个颇为能干的年轻人的,例如赫舍里家的索尼,那拉家的明珠,都很不错。”
毛希沉思片刻,道:“虚者实之,实者虚之。或者皇帝是想要让王爷失去警惕,不明白他的真实意图。”
“哈哈!”吴三桂忽然笑了起来,“郑伯与段。这么简单的东西,居然被这个小皇帝用出来了。先是一味纵容我们与缅甸冲突,加重赋税,现在用这么一招,让本王坐失云贵民心。如果本王所料不错,他很快会有秘使与莽白联系,两下夹攻,灭了本王!”
“既然这样,不如反了吧!”毛希包含希望的看着吴三桂,就盼望着他能够点头。
吴三桂反而恢复了镇定,坐了下来:“先送信给耿王爷和尚王爷,约他们来昆明密谈。”
另一边,安亲王岳乐和简郡王傅喇塔中奖,迎娶了两名洋人侧福晋。傅喇塔为济尔哈朗的儿子,因为济尔哈朗谋反一事被闲置在家,这次为了满足侧福晋人选,福临将他放了出来,随便封了个郡王。这就算了,安亲王岳乐对侧福晋董鄂氏的宠爱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次中奖得了个洋人侧福晋,别人不说,安亲王府的女人们一个个都还挺高兴。至于傅喇塔,他能从j□j日子中放出来,就阿弥陀佛了。
荷兰侧福晋给了岳乐,西班牙侧福晋给了傅喇塔,两国使臣见目的达到,也都开开心心的打包收拾行李准备回家。倒是高塞提醒他们,嫁女人过来,是要有嫁妆的,然后大清也会有聘礼,怎么样,双方坐下来就这个聘礼和嫁妆的问题再谈谈吧?
两国使臣傻了。高塞不慌不忙的抛出一个诱人的条件:修建新商路缺钱啊,要不要再多拉几个国家入伙呢?要不还是算了,大清毕竟国富民强的,再多做几笔生意钱也就到手了嘛。
别别,我们都很感兴趣的!西班牙人和荷兰人就是冲着这条路来的,高塞这个条件正好触到他们的痒处。他们也不急着走了,开始了漫长的谈判兼扯皮的过程。
云南昆明,倭赫刚走,耿继茂和尚可喜还没有到,赫舍里索额图先到了,还带了一份口谕。吴三桂这回真的想骂娘了:皇帝你没事做是吗?耍我玩很开心是吗?不会直接派个靠谱点的索额图过来吗?派两次使臣,完全是在浪费公款!你现在倒是不小气,大方起来了!
吴三桂确定,如果小皇帝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他绝对能一巴掌拍上去!问题是,现在和他面对面的是笑眯眯的索额图。伸手不打笑脸人,再加上索额图只是个书生,吴三桂恨恨的饶过了他。
福临的口谕很是简单明白,大意如下:你们去打缅甸吧,朕是你们坚强的后盾,只要你们肯给钱,火器供应充足。只不过,你们占了缅甸以后,自立为王,必须要做大清的从属国,否则朕可是会翻脸不认人的。
吴三桂的一颗心掉回了胸膛:既然能做个开国皇帝,谁愿意造反呢。更何况,他的儿子吴应熊还在皇帝手上呢。
于是,耿继茂和尚可喜火急火燎的赶到云南之后,看到的是吴三桂那张笑得开了花的老脸……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外国人做事有一种说不出的执拗。我去欧洲的时候,超市买东西,12.45,我掏出了二十,又备好了零钱,让她找八块就可以了。结果收钱那姑娘万分差异的看着我,将零钱推还给我,然后认真的计算出找零数,给我找零。
所以,在他们看来,侧福晋好棒啊好棒啊,那就坚决不会让他们的姑娘们去做侧福晋以外的任何一样,估计妃子在他们的眼里也不如侧福晋。言情另外,这里的三藩是向外发展的,福临不打算在自己的土地上发起战争,将矛盾外扩是解决矛盾的最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