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那人一阵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是黑社会?”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你不适合干我们这一行,你还是走你自己的路,但不要把自己逼进山穷水尽的地步。”说完,扬长而去。
这人叫陈光,后来成了一位著名的慈善家,他倡导的是把每一分钱用于救援对象,绝不过某些政府部门的手,他说宁愿把钱捐给外国的慈善组织办实事,也不相信中国人,他这种说法很不妥当,一棍子打死了许多对象,难道中国人良心大大的坏?都是追名逐利的角色?
当然,我所创建的一系列公司的赢利百分之二十都拿给了陈光,把黑钱洗成慈善资金,不知道这算不算洗钱?
晚间,我们在一家路边排挡坐了下来,我很享受这种氛围,点了一箱啤酒便和兄弟们喝了起来,陈柔穿得很透很露,充满了十足的诱惑,吸引了无数登徒子色迷迷的目光,切,搞得象鸡婆一样。我们心情都很好,因为有龙哥的人在暗处帮着我们,如果有美国中情局的帮忙,我们一定把这世界变成充满正义的黑社会。我强调的是,以非正义的渠道聚集钱财,以正义的渠道用出去。因为我们很年轻,以合法化合理化聚集财富,比登天还要难。
也许陈光多年以后仍不禁回想起来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不然他早就默默无名的生活,而就不会让他的名字传遍世界了。
夜,我们喝的大醉回到了住的地方休息。
陈柔正打扮好,头发蓬松着,穿着黑色丝袜,高跟鞋,上半身齐胸裙。她媚眼如丝,想向我要,我没有兴趣,难道男人是金刚不坏之身,能久战不息?当她把嘴贴上我的唇时,我没有把她推开,而是任由她亲吻着我的嘴,甚至我感觉到她的舌头曾试探性地伸过来两次,那一刻我感觉到了陈柔那在丝质长裙下丰腴、成熟的*的温度。但是,当她试图把舌头进我的嘴里时,我把她推开了,因为我很疲软,无力再战。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我感到精神出人意料地好,还是休战好啊,身盛神爽。陈柔有在清晨洗浴的习惯。在我起床之前,陈柔早已起来,而且已经洗浴结束了。我也走进洗浴间,把身体冲洗得干干净净。
洗浴结束后,我感到全身是那么的清新。带着这清新我来到客厅,陈柔正在准备早餐。穿着一袭乳白色半透明真丝长袍,满头秀发如黑色的瀑布披散在脑后,隐约可见那水粉色的内衣和小巧、精致的裤,那丰腴、圆翘、性感的丰臀的轮廓隐隐可见。那一刹那间陈柔凸凹有致、成熟丰腴的*所展现出来的无限诱惑惹得我一阵阵迷醉,禁不住心神不定胡思乱想。那一刹那,我真的想冲向前去把陈柔抱住,把丰腴、饱满、浑圆、挺翘的肥美的屁股爱抚把玩一番。
我走近陈柔,紧贴在她的身后,一阵幽幽的体香扑入我的鼻中,我的心神不由得一荡,我稍一转身,伸出左手搂住陈柔柔软的腰肢,把脸贴在陈柔丰满、圆翘的胸间,喃喃地说:“柔柔,我……我爱你……”
陈柔先是一怔,随即便轻轻地笑了,她抚摸着我的头说:“辉哥,我也爱你啊!”
我把脸贴在她丰的乳胸上轻轻摩挲着,左手慢慢向下滑着,滑到了她圆突、丰腴、浑润、肥美的屁股上,这时把右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试探着轻轻地抚摩了一下她光润、细腻、修长、浑圆的大腿。
这时,我的一帮兄弟闯了进来,我连忙缩回了放肆的手,停止了胡作非为的动作。
我们吃完这一顿不算丰盛的早餐,便前往银行,准备从保险箱里取回那块沾了鲜血的U盘。
我们来到一个十字路口,看见十多个人手里拿着木棒,他们应该是黑社会的的成员,他们在等着农民下山,这个时候又来了3,4个人,他们也是收菜的菜贩子,这些人看到他们后走了过去,用刀和棍棒指着他们问道:“干什么的?”
一个老者走了过来回答道:“收菜啊怎么的?”
一个领头的小大哥说道:“走吧,这里被我们包下了。”
那个老者笑着说:“好笑,你包下来了,给我拿地契来看看,这是国家的地方,凭什么你们包下来就包下来啊?”
那些人一听,立刻把他围了起来,那个小大哥看着他恶狠狠地说道:“看地契是吧,好!”说完抽出开山刀照着老者的胸前就是一刀,老者低着身子捂着胸口,其他的人手持棍棒照着老者的后脑后背打了下去,不一会老者浑身是血趴在地上抽搐着。
一个人走到剩下的人面前喊道:“我在说一遍,这里被我们包下了,谁在来,哼哼,看到没,那老头就是你们的榜样!”说着指着地上的老头。一个长头发的小混混骂了句:“滚!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