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牌,不凡的气质,他就觉得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如果人家硬要找她们的荐,他们是没有办法的。
“吴先生,多年不见,你还是那副老德性。”
静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笑着说。
吴先生愣在了当场,在他的印象中,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貌如天仙的女人啊。
付完钱的江萧走了过来,轻喊了一声:“静知,走了。”
“嗯。”静知的视线在两个孩子以及药罐子身上扫了一圈,最终,将一张绿卡塞到了药罐子女人的手里。
“不,不能要,小姐,谢谢你的好意。”药罐子女人推拒,虽然她们很缺钱,可是,无功不受禄。
不能无缘无故接受人家的钱财。
她虽然念书不多,可是,这个简单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拿着吧,去大医院检查一下,看病要紧,自尊心值不了几个钱。”
说完,转过身,又对男人道:“吴先生,即然选择了,就得对人家负责,不为别的,看在你这双儿女面子上。”
这是一对婚姻不幸的男女,这是一对正在婚姻泥潭挣扎的男女,尤其是女人,从那张腊黄的脸颊上,静知看到了身为一个没钱治病,被老公嫌弃的女人,没有一点收入来源女人的悲哀。
典型的悲剧式人物,静知天生善良,看不得同胞受苦。
所以,刚听到了吴先生怒骂与责打孩子,她对这个女人动了恻隐之心。
“谢谢,谢谢小姐。”
药罐子不断道着谢,可是吴先生却愣在了当场,望着这间咖啡屋,某些画面在自己脑海里回旋。
“林小姐,你在听我说吗?”
“这荼要钱吗?对不起,小姐,我们不喝荼,只喝白天水。”
“是瞧不起我吧。告诉你,这里面的服务员都长得比你正点,以为自己是香港张曼玉啊,错过了我,你能嫁出去,我手板心煎鱼给你吃。”
这是他当年恼怒之时羞侮一个相亲女人的话。
那个女人戴着黑框眼镜,穿着一身老土的衣服,脸上还全是雀斑。
可是,轮廓却与眼前这个女人如出一辙,当时那个女人也是姓林,叫什么名字他已经记不清了,因为,当年,他相亲的女人太多了。
“你是林……小姐?”这项认知让吴先生变得结巴。
静知没有说完,迈步走出咖啡屋,望着女人绝美的身影,尤其是她身边的男人,一身名牌服式,雪白的西装笔挺的男人,与他简直是天壤之别。
“真是荣幸。”一名服务员走了过来,笑着对她们说:“你们知道她是谁?”
“谁?”“御海王朝总裁,过几天就是她大婚之日,旁边的男人就是她老公,原来是Y市的优秀检察官,现在,好像已经升为财政部部长了。”
总裁?财政部部长?这些都是一枚枚红色的炸弹,吴先生惊得目瞪口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当年被他嫌弃过的相亲女,那个老气横秋,以为大街上随便一抓也一大把的女人,居然会混到这种级别。
原来,当年她是隐藏了自己的美貌。
不是丑小鸭变了天鹅,他敢确定,当年与他相亲之时,她是隐藏了外貌,故意打扮成那种老气横秋的模样。
“我找不到比你好千倍,万倍的男人,这辈子,我还真不嫁了。”
当年,他羞侮她后,她恼怒拂袖而去,没想到,她果真找了比自己优秀千万倍的男人。
无论是长相,还是身份,还是家世,他都与那个男人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看看那双离去光鲜亮丽的男女背影,再望了望眼前的药罐子。
“真是龙配龙,凤配凤。”
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下一句,他没有说出来。
只能在心里默念。
“你说什么?”药罐子不知道老公低咕着什么,凑上前轻问。
“没什么,走开。”吴先生火气有些旺,如果当年他能把握住林静知,现在可就吃喝不愁了,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她能创下御海王朝成为一个女强人,那么,当年,他就不会用话去刺激,羞侮她。
只是,他又不孙悟空没有火星金睛。
关于御海王朝的报道他不是没看过,甚至还在报纸上看到那个女强人,林静知,只觉得有些眼熟,以为那个女强人与生活中自己认识的人撞了脸,没想到,会是多年前与自己相亲吵过一架的女人。
唉,早知道,他就忍一下脾气了,这不,错过了林静知,让他找了一个药罐子,没收入不说,还常年生着病,他一个人的工资除了养一家人,还得为她治病,这个女人完全成了他的累赘。
瞧人家林静知,过得多么风生水起。
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江萧驾着黑色的小轿车,车子在驶过一个菜市场出入口时,踩下了刹车。
“江萧,怎么了?”静知不明所以地轻问,视线从窗口望了出去。
这个菜市场是当年老妈每天都要走两趟的地方。
“记得有一天早晨,天下着雨,你就是站在菜市场入口等待着什么人,雨中,你把一张百元大钞扔进了一位乞丐面前的碗中。”
江萧回忆着说,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清晨。
司机开车送他上班,他就是在这儿见到了静知,那是他第二次与她相遇。
静知想起来了,那是一个失去双腿的乞丐,她给了他一百元钱,当时回去还老妈责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