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比国内目前最大的物流园区还要大两平方公里,今后要把它作为我们公司的主储备库使用,一定要加快建设速度。”
“曹总,兰州那边的物流园区建在戈壁荒山里,地皮确实是便宜的几乎白送了,可是建设成本也实在是大,第一期工程的爆破平整工作就要花费7000万!第二期的土建加固工作没有两个亿也是完不成的,之后还有三期工程的库房建设与安保,这样算下来,加上土地租让年金,我们两年里就要支出6个亿。”
小强面无表情的在电话中回道:“这些我不管,总之你要叫项目组给我盯紧,告诉他们,这个工程完成的好,年底红包加倍。”
“好的。”
小强挂了电话,轻舒了一口气。眼下他手头的采购工作一日紧过一日,15万平米的北都物流园区显然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今后自己一次采购的物资就能塞满整个库区,如此一来,就需要多次放血,而自己最近一直感到浑身疲劳,每晚不睡十个小时都醒不了,长此以往,怕是要累趴下。解决之道,唯有换个超大型库区。反正对于血祭传送阵来说,不管地方大小,耗血量都一样,只要设定好传送范围的和轴心就行。
在离开前,小强的荷尔蒙又开始蠢动起来,于是他先开车回到家,与慕容若兰一番缠绵了之后,准备当天晚上离开。
裸身趴在小强胸前的慕容若兰脸上带着潮红,再次提起说道:“小强,你什么时候去我家。”
“等我这次出差回来吧。”
“你这次出差多久啊?”
“这说不准,最少一周,最长也不过一个月吧。”
“怎么去那么久?”
“非洲那里事情太多,建厂投资什么的事情很麻烦的啊。”
慕容若兰哀怨的道:“我要是不上班就好了,和你一起去非洲大草原看看。”
小强苦笑道:“那有什么好去的,你们总政文公团的排练和演出不是都很忙么,说不定等我回来,你们正好演出结束回北都。”
“那你这次出差能打电话吗不跳字。
“不能,协议建设的项目都设在人家的军事基地里,人家不让与外界联系的。”
“讨厌……”
“乖,别生气了……”
小强说着,又贪婪的探出魔爪,享受的使劲揉搓起眼前的两堆雪白温软来。
…………
1950的浦海。
这段时日,随着北都那些货源充足的公私合营布商们联手疯狂出货,浦海市面上的布匹价格已经跌到了谷底,可谓是跌无可跌了。加上运输成本,也就是比北都市面上贵个三分钱罢了。二十支龙头细布的价钱已经跌到了一毛五一尺。
随着台湾的解放,浦海的反动投机商更是失去了最后的心理依仗,开始疯狂的割起自己的肉来,只为了出清手中存货,腾出资金来做其他买卖。
这些投机商们眼下只希望能尽力挽回损失,原则是能换回多少钱就换多少钱。市面上一毛五一尺布的价格只是浦海的批发官价,如果有人私底下愿意大量接盘的话,这些投机商即使一毛四一毛三也愿意出手甩货。之所以这般大甩卖,只因为根据可靠消息,浦海火车站每天晚上都能接到一车皮一车皮的布匹,数量之多,连火车站的货栈都快堆不下了。
而浦海的老百姓们可是乐坏了,他们最近口中最津津乐道的,莫过于自己刚刚扯了几尺布,家里添了几件新衣服,穷人家的孩子们几乎是从战争开始就没穿过新衣服,如今很多孩子有了母亲新给缝制的布袜子,有些孩子甚至穿上了崭新的棉布衬衫。
“阿大,侬看棉布价佃又落了,现在只要一毛五一尺了呢!侬不是一直报怨内裤穿了五年,补丁摞补丁吗?吾帮你扯了一尺,今晚上吾就帮侬缝两条彻呱里新的平角裤。”
“是伐?又跌了啊?你别说,人民政府真是有本事,照这付样子跌下去,一直跌到最低限价一毛二的话,老百姓谁都不担心买不起布料做衣服穿喽。”
“当家的你说得对,到底还是人民政府向着咱们老百姓啊。咱们今后,光是布料上省下来的铜佃,一年就有好几块钱呢,现在想想以前,一尺布最低也没便宜过四毛钱!一想到那些日子,我就恨不得拿剪子把那些贪心的资本家戳几个窟窿出来!”
“女人家不要舞刀弄枪的,你赶紧做平角裤吧,我可想明天就穿新内裤上班。”
…………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