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为人父多年,年纪也大了一些,夜墨对于这个刚出生的儿子,多少还是有了几分的好奇和亲厚。竟然是在探视了倾城之后,破天荒地主动要求抱了抱。
怀里软的像是一摊水一样的小东西,让夜墨真正的意识到了,这种血缘的奇妙。
只是,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才被触动了没多久,便感觉到了胸前有些温热,脸色一僵,全身亦是僵住不动。
一旁的嬷嬷们见势不好,立马就迎了上来,太上皇瞧的真切,他的小孙子,将皇上胸前的那一团五爪金龙,给喷上了水!
看到儿子吃瘪,太上皇的心情瞬间大好,就像是吃了什么回Chun的药丸一样,一连精神抖擞了数日!
直到孙子的满月宴上,这位让太上皇高兴了一月的金孙子,直接就在他的怀里贡献了一泡软黄金。
太上皇的脸色,当时就绿了!
而在场的众位朝臣贵族们,除了皇上外,其它人皆是将头压的低低的,显些都将自己给憋出内伤来。
夜墨自然是不怕他,笑地很是没有良心,还冲着他扬扬眉,眼底的挑衅得意,丝毫不加以掩饰,仿佛在说,瞧吧?到底是我的儿子,虽然是尿了我一身,可那到底也算是童子尿,现在呢?你这叫什么?
太上皇因为这一泡软黄金的贡献,硬是让自己忍了三天不去看他。
直到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又让人将南宫天赐抱了过来。
“臭小子,跟你父皇一样的坏!不过,这才是我南宫家的子孙。哈哈!”
十年之后。
俊美风逸的南宫连城咬牙切齿地看着桌前的一堆奏折,狂吼一声!
“南宫夜,洛倾城,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先是虐待皇爷爷,现在又来虐待我?简直就是天下第一黑心夫妇!”
可惜了,任他吼的再厉害,那被骂的两人也是听不见,反倒是在外头优哉游哉地泛着小舟,开始游湖了。
南宫连城,十六岁登基,年号顺安。
“阿墨,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也太黑心了些?万一将来回去,会不会被连城指着鼻子骂?”
“他敢?”夜墨的声音一冷,揽着爱妻纤腰的手,则是微微紧了三分,“放心,那小子滑的很,身边又有那么多人相助,不会累着他的。”
夜墨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倾城的脸色更是僵硬了两分。
“阿墨,我们是不是将哥哥、三哥还有云墨宸他们,给利用地太狠了些?”
“不会!”夜墨很是心安理得道,“这叫人尽其材!他们既然都是有才之士,就该是为国为君,多多分忧。他们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不也正是为了这个?不然的话,那高官厚禄,岂不是成了摆设?”
此时,他口中的这几位人尽其才的顶梁柱们,则是一齐在议政殿里头,陪着新皇,大骂南宫夜黑心呢!
“阿墨,连城十六了,是不是也该娶妻了?”
“还早!男子二十才可行冠礼,待行过冠礼之后再娶妻为好。如今年纪小,没个定性,别再毁了人家的女儿才是。”
“也对。我都忘了,我们的连城也快要行冠礼了。”
“倒是洛洛,我瞧着她最近总爱往安国公府跑,可是看中了人家的云世子?要知道,人家那世子,可是比她还要小呢。不合适。万一将来有什么事儿,还得让咱们洛洛去照顾他,不成不成。”
“你想到哪里去了?洛洛去安国公府,是去跟清怡学那些苍冥的礼仪了。顺带着了解一下苍冥的风土人情。”
夜墨涌上来了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学那个干什么?”
倾城尴尬地笑了两声,“也没什么。他听说苍冥出了一位神勇的小将军,所以总想着去一睹人家的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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