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去不可。运气够好的话,说不定可以帮你解决身上的病。”
“印度?可是你说过,血裂症是毫无解决办法的。”范剑南目瞪口呆道。
范坚强叹道,“这世界在变,以前人们拿癌症毫无办法,但现在连艾滋病也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控制。所以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你的病总也是要想想办法。另外我还有些旧账要找印度密教的一帮家伙算算。”
“印度密教?”范剑南皱眉道。
“几个不值一提的家伙。”范坚强不屑地道。
“既然来了,不跟我回去住两天么?”范剑南道。
范坚强哈哈一笑道,“天机馆?算了,我不太喜欢跟别人接触。还有一件事,我之所以今天准备动手,是因为菊部规正这条老狗准备动了。最多三天,他会准备过来接收这只铜鼓。”
“哦,他终于要来了?”范剑南咬牙道。
“是的,我原来就是想抢在他的前面动手。”范坚强缓缓道,“既然你有自己的打算,那么就按你的想法做。以前我并不是一个尊重儿子选择的父亲,但是现在你是一个术者了。是术者就要走自己的路,我不会再告诉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切都听你自己的。”
“谢谢,老爸。”范剑南点头道。
范坚强转身离去,“我今天晚上就走,秘藏的事情你自己设法解决,我相信你。别为我担心,还有最后几件事做完,我想就可以真正的休息了。”
范坚强离去的时候,和他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就像这里从来没有过这个人,范剑南捏紧了手里雨伞,也转身离去。
回到了天机馆,范剑南立刻打电话,通知了所有人。
在半个小时之内,苏玄水赶到了,随后那个性感的混血女谢菲尔也来了。
范剑南看了看他们道,“请坐。”
“这么晚了,应该不是找我来闲谈的吧?”苏玄水冷冷地道。
谢菲尔却狡黠的微笑道,“这倒说不定,经常有年轻男人在这个时间找我闲谈。不过通常我都没有什么空闲。不过范剑南嘛,我想可以破例。”
范剑南正色道,“都别乱开玩笑了reads;。找你们来,是因为我有了一个消息,三天之内菊部规正会到。我们必须定下一个对策。”
“消息哪里来的,可靠么?”苏玄水皱眉道。
范剑南叹道,“我今天碰到了我父亲。我想他不会骗我。苏玄水,我知道你在蛙纹五音鼓的附近安排了很多人手。但是菊部规正非常小心,我不想你那些低能的手下惊动到他。所以我要你把所有的人都撤掉。”
“撤掉?你开什么玩笑?如果不重点盯住那个地方,菊部规正极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交易,然后一走了之。我们甚至不知道他走了。”苏玄水反对道。
“那就改用别的方式盯住他,街角的摄像头,小区的监控录像。尽量别用人站在他的周围,你知道他是很小心的。”范剑南叹道。“你手下的一个小失误就能导致大变故,我的要求是绝对不惊动菊部规正,所以你还是把人撤了。”
苏玄水摊开手道,“可以,不过我想听听,你还有什么计划?”
“谢菲尔是生面孔,不过你也不要和菊部规正发生任何的接触,帮我盯住他的随行人员,探听到他们的日程安排。”范剑南眨眨眼道,“你知道,很多男人喜欢找你闲聊。嘿嘿……”
“然后呢?”苏玄水道。
范剑南耸耸肩道,“然后随机应变。有一点,我们探知他们的日程之后,必须抢在他们前面去内地,在内地等他们。你知道,拿到东西之后,他们肯定不会马上动身走,无论是进山还是什么都需要一定时间准备,这就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抢在他们之前,先熟悉地形,以便到时候进行突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苏玄水恶狠狠地道。“是的,得到东西之后,菊部规正绝对不会久留。按照我的推测,避免东西到手之后夜长梦多,他会离开香港直奔内地。其余两只铜鼓即便不在他身上,也会由他的同伙带往川黔交界的苗族人居住区。”范剑南道。“菊部规正之所以隔了这么久才进行交易,很显然是想看看我们有何反应,如果我们对那种铜鼓出手,他肯定就会缩回去。即使我们之前抢了那只铜鼓,那么他手里还有另外两只,无论如何还是他占优势。相反我们一直没动,那么沉不住气的反而是他。他会认为我们对此事毫无防备,从而大胆行动。所以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沉住气,不能露出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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