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骤然失衡,一道雪亮地闪电笔直地从空中落下,不偏不倚,狠狠地砸在了旅馆门口的地面上。霹雳炸响!震得令人耳膜发疼。但那几个tutu车司机却依然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似乎没有任何的意外。
甲子旬叹了一口气道,“别和这些人斗气了。印度教把死亡看成生命的一个当然部分,并通过湿婆和迦梨女神的形象庆祝它。而印度秘教更是苦行僧中的极品,他们是最不惧怕的信徒。因为他们相信苦难和死亡都是一时的。”
苏玄水恨恨地放下了窗帘,“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些目中无人的家伙知道厉害。那他怎么说?即便楼下那些破三轮司机是在监视我们,也不能完全撇清他的嫌疑。”他又指着那位可怜兮兮的阿三哥道。
“交给我。”龙大胆缓缓地道,“我总是能让人说实话。一个小小的催眠术就能办到。人或许会说谎,但是在深度催眠中的潜意识是不会说谎的。给我五分钟就行。”
他缓缓地拿出一枚硬币,随手抛起,硬币在灯光下闪亮的翻滚着,泛起一阵妖异的光芒。
印度阿三哥的眼睛顿时就被吸引了过去,在他的眼中,那枚翻滚的硬币似乎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大,就像是另一轮太阳。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但却让他感到无限的温暖和舒适。仿佛沐浴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之中,昏昏睡去……
在这位印度阿三哥被催眠之后,龙大胆让冯瑗帮着问了他几个问题。最终证实,他确实是无辜的。这一下,苏玄水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范剑南淡淡地道,“不管怎么样,他也是帮助了我们。而且这里,有个当地人做向导,对我们会有很大的帮助。我希望你们以后多尊重他一点。”
龙大胆点点头,正想把这位阿三哥叫醒。却被甲子旬给拦住了,“稍微等一下,有些话我想说。”
“怎么了?”范剑南皱眉道。
甲子旬低声道,“我想知道,你们对于印度秘教了解多少?”
范剑南摇摇头,“我对印度教什么的根本不感兴趣。”
“我凭什么要了解他们?”苏玄水莫名其妙地道reads;。
龙大胆更是挠头苦笑,“我只是个医生,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甲子旬缓缓地道,“印度教是个很复杂的东西,而印度秘教更是支派众多。我们至少要了解我们所遇到是哪个教派的人,免得四处树敌。”
“你的意思是?”范剑南心念一动,低声道,“你怀疑现在楼下的那帮人,并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些人?”
“是的,这些人给我的感觉不像是那些秘教徒。你知道你父亲的对头是印度秘教的一支,他们信奉湿婆神。湿婆是世界的破坏者,以男性生殖器为象征,并不断变化着不同的形象,也被奉为毁灭之神。所以这些人对于破坏性秘法非常在行,因为他们自认为是湿婆的门徒。一切破坏与毁灭都是正当的。”甲子旬缓缓地道。“他们的手段不应该这么平和。”
范剑南点点头道,“不错,我也一直想不通这一点。按照赵公明所言,这些秘教教徒非常凶残。如果察觉我们的到来,应该是暗中下杀手才对。不应该通过送,信约定见面这种方式来和我们接触。”
“这么说来,他们很可能是另一拨人?”龙大胆皱眉道,“会有这么复杂么?”
范剑南摇头道,“在我们看起来,他们都是印度人,而且是印度的术者。并且掌握了某种古老的婆罗门秘法。但也许在他们自己看起来,却是泾渭分明。就像是同为中国术者,我们五术人,和甲子的六甲旬之间一样。很可能我们遇到的是另一批印度术者。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印度术者对我们没有太多的敌意。”
“既然是这样,他们为什么还要在下面监视我们?”冯瑗突然道,“不管怎么样,我对这些人还是很不放心。”
甲子旬缓缓地道,“通常情况之下,监视某人并不代表要伤害他。因为如果想要加以伤害并不需要这么麻烦,直接动手就行。他们的这种监视,更像是保持足够距离的观望态度。要么是在避免我们和某人接触,要么就是在保护着我们。”
“保护?你开玩笑吧?”龙大胆不屑地道。“就凭这几个印度阿三?”范剑南摇摇头道,“不管了,今天大家都累了,吃过晚饭之后先休息。等到明天早上,我们去那个石窟遗迹亲自去看看,也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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