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顶住了她的腹甲,“叮”的一声响,却未能继续深入。
秦玉玲惊魂未定,下意识地挥枪格开田力的长枪,正准备反手一枪刺杀田力,胞宫忽然一热,仿佛有一团火爆燃起来,紧接着化作数道热流窜入体内气脉。她禁不住一声轻吟,原本雪白如玉的俏脸忽然间赤红如血。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热流从两腿之间涌出,瞬间湿了一片,浑身酥软如泥。
秦玉玲又羞又怒。生死之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田力单手持枪,施展单杀手这一有去无回的必杀技,一击得手,烈火燎原也被秦玉玲拨开,险些脱手。他正准备收回长枪,拦在他面前的雪梅骑士大叫一声,扔了长枪,张开双臂,向田力猛扑过来。田力措手不及,下意识地跃起,却没能及时逃脱,被她抱住双腿。
“我抓住他了。”那骑士兴奋的大叫道,用力猛摔。
“杀了他!”旁边的雪梅骑士兴奋的娇喝着,纷纷挺枪刺来。片刻间,三四杆长枪刺到,竟然丝毫不顾忌那雪梅骑士的安危,只想取了田力的性命。
田力暗自感慨。单杀手果然有利有弊,利在放长击远,弊在有去无回,让对方抓住机会抢进了枪圈。枪手注重的就是枪圈之内无敌,尽可能的杀敌于枪圈之外,一旦被对手抢进了枪圈,长枪的劣势就显露无遗。
他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敌人近身,长枪威力大减。
他来不及多想,单手揪住那雪梅骑士的手臂,身体微微一颤,常年苦练的拳劲展现出强大的威力,寸劲发出,那雪梅骑士如遭雷击,胸腹和双臂就麻酥酥地失去了知觉,紧接着被田力拎了起来,绕体一周,将刺来的几杆枪砸开,然后扔了出去,砸中一个雪梅骑士,两人同时滚落马鞍。
田力挣脱包围,收回长枪,看了秦玉玲一眼,嘎嘎一跳,撮唇长啸。另一匹披甲的空鞍战马奔驰而去,田力纵身跃起,半空中长枪一搅,拨开几杆长枪,稳稳地落在马鞍上,扬长而去。
一个照面,田力弃马,伤人,又换了一匹战马,看似惊险无比,却又妙手天成,击破了秦玉玲和她身边最精锐的雪梅骑士的围堵,顺手还刺了秦玉玲一枪。雪梅骑士们又惊又怒,倚仗着过人一等的精港骑术,纷纷拨转马头,追赶田力。她们跑了几十米远,忽然有人注意到秦玉玲不对劲,她伏在马背上,一手抱着马脖子,一手捂着肚子,一向挺得笔直的腰杆弯得像胡人的弓。
“大人——”一个雪梅骑士惊声叫道:“你受伤了?”
“我……”秦玉玲樱红的嘴唇颤抖着,却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身体一歪,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雪梅骑士大惊失色,顾不上追击田力,纷纷勒住坐骑,绕着秦玉玲奔驰起来,亲卫骑士翻身下马,抱起秦玉玲,才发现秦玉玲玉面发烫,眼如春水,气喘吁吁,带着体温的香气四溢,让人面红耳赤,不禁面面相觑。
大人……发春了?怪不得她明明有机会杀死田力却没有出手,原来是看中了冰殿下的面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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