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比孟一川还高出小半个头来,就这么高一眼睛的差距,让知何觉得挡在她身前的孟一川会吃亏。而且据秦款儿不可靠消息称,秦殊晏又是练过降龙十八掌、九阴白骨爪、一阳指这类五花八门的工夫,且不论秦殊晏到底学的是散打,还是跆拳道,他替知何解围的那次,两三下的工夫便将对方打跑。
知何拉了拉孟一川的手,想要从他身后走出来,孟一川一回头看她的工夫,秦殊晏一记勾拳挟卷着炙热的空气破空而来。
知何下意识的睁大眼睛,用手在嘴巴上捂了一下,孟一川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步子踉踉跄跄的往一边倒去。
因为害怕把知何拽倒跟着他一起受伤,孟一川松开了知何的手。
知何紧忙过去扶他,却被秦殊晏紧紧的抓住手腕。
他怒气不争,眸光的怒火比这炎炎夏日正当空的太阳还要灼灼,“俞知何,你没有心还是没脑子!你脑子有洞是不是,不用挖坑都能种树!他有儿子了!你们分手两年,他却有个三岁的儿子,他背叛你,他劈腿,你竟然还跟他在一起!”
知何被他抓的很疼,又辩驳不出来,只能努力去掰他的手指。
孟一川在嘴上蹭了一把,咬紧牙关挥着拳头冲了上去。
为了抵御孟一川的进攻,秦殊晏换了只手,将知何拖到自己身后。他一闪身,避开了孟一川的拳头,顺势在他的后背狠狠的撞了一肘子。
孟一川再次返身纠缠上来,两人打的不可开交。只可怜知何说不出来,只能被秦殊晏拉着左闪右避。偏偏她还要瞅着机会帮孟一川挡拳头,秦殊晏被她弄得束手束脚,怒火中烧,口不择言,“俞知何,想死不用着急,滚一边去!二爷我一会儿就收拾你!”
他拽着知何的手腕往外一推,知何却抓住了他的衣服,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原本捶向孟一川的拳头重重的落在了知何的肩上。
秦殊晏正处在极度愤怒状态,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拳拳都带着十足的力气,争取着着伤敌。
知何吃痛,捂着肩膀微微弯下腰身。孟一川率先停下,过来扶在她的肩后,想要看看知何伤到哪里,严不严重。
秦殊晏眼眸暗红,一扬手将孟一川推出两三米之外。
“小哑巴。”他紧张的弯腰去看知何,知何却毫不犹豫的将他推开,转身向孟一川走过去。
孟一川挑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上前几步揽住知何的肩膀,温柔的声音里爱意浓浓而关心切切,“你还好么,伤到哪里?”
知何背对着秦殊晏打着手语,他并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看得到孟一川皱起的眉头微微松开,双手从她的肩膀移开,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轻轻的印下一吻。
秦殊晏咬牙切齿,一转身挥着拳头狠狠的砸在身边的行道树上。那棵树有一人腰那么粗,因为没有风,满树冠的树叶葱葱郁郁,一动不动的站在艳阳暑热之中。不知秦殊晏用了多大的力气,竟听到树叶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簌簌声。
知何转身看他,秦殊晏已经捏着拳头,跨过绿化带,跳上车离开。
孟一川的眼角、嘴角大片的乌青,知何用手指轻轻地去碰,他都会疼得低声吸气,“嘶”的一声往后躲。
知何拉着他回到会所,处理伤处,颜唱唱还没走,惊讶的问道:“这怎么回事?前脚出门后脚就带着一脸伤回来了?”
知何正好免去了找借口撒谎的麻烦,只沉默着专心给他上药。蘸了碘伏的棉签刚碰到他的脸,孟一川又是一躲,故作轻松无谓的回答着颜唱唱的问题,“嗯,刚离开不久,就碰到有人青天白日的抢劫,我跟他打了一架。”
“这么嚣张?”颜唱唱更加惊讶,对孟一川的话半信半疑,“这里是银河街,大中午的竟然有人抢劫?”
孟一川附和着点头,“恩,是挺嚣张。”
午休的时间并不长,孟一川还得赶回osha上班,所以中午这顿饭不了了之。
孟一川下午还要过来接送知何回家,被她拒绝了。毕竟osha在市中心,孟一川住在职工单身公寓,距离知何所住的小区很远,就算是打的来回也要耗费三个多小时。
当知何在自家楼下再次看到秦殊晏时,暗自庆幸还好坚持不要孟一川送她回来,否则这两人再次碰上,绝不会善罢甘休。
秦殊晏背靠着悍马的车头,脚下的烟头扔了一地。看到知何出现,立马扔掉燃到一半的香烟,大步走了过来。
知何不自觉的抓紧包带,往后退了两步,转身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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