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什么?”
姚尚君坐进车子里,脱下外套,往金钱脸上一扔,处于半昏半睡的金钱立马睁开了眼。
“啊!老大来了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行动了……”
金钱还没说完,脸上立马挨了一掌。Willes很同情的看着他,这是睡的有多熟?
“别理那老东西,Willes,过来说说看……”
姚尚君完全无视了刚被自己教训过的元老级手下,金钱捂着脸觉着很悲催——老大怎么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嫌弃他老?
“是!”
Willes答的响亮,在这种时候,当然是妥妥的狗腿,抛弃好兄弟、抱住老大的大腿才是硬道理。
“老大,这个是和大少爷的连线的,不过现在声音还是很模糊,而且,太太要是被带走了,这个时候,恐怕是要出境的。”
姚尚君先是没说话,戴上耳机细细听了,里面只是传来一些模糊的嘈杂声,的确是听得很不清楚。
听到Willes的话,果断的摇了摇头。
“出境?不可能!”
Willes不解的望向姚尚君,包括刚才一度陷入“昏迷”的金钱也都醒了大半。
启幸忙解释到:“那个……自从大嫂上次输了事后,所有K市人员,都登记在册,出入境除了护照,还需要通关令……”
“那又如何,只要有钱、有关系,还怕弄不到这玩意儿?”Willes还是不解。
“不会。”启幸肯定的摇摇头,“负责签署通关令的,是杜老。”
杜老?Willes一脸茫然,哪个杜老?他不认识啊!Willes捅捅金钱,小声问到:“这位英雄,您知道杜老是谁吗?”
金钱一脸鄙夷,大笑到:“哈……当然,不知道!”
Willes:“……”
不知道,您老还这么面带嫌弃?您还能再正气凛然点儿吗?
姚尚君一脸专注的还在听着话筒里的动静,只觉得身边这两只货聒噪的不行。头也没抬,直接说到:“下个路口,直接把这俩蠢货扔下去。”
金钱和Willes立即抱成一团,抖着身子惶恐不安。
“不要,我们是要为太太出生入死的!”
果断的,他们真是太机智了,在这个时候提太太,要比对老大表忠心有用的多!果然,姚尚君的脸色好看了些,也没有在下个路口把这两货给扔了。
俩人抱在一起松了口气,启幸无奈的摇摇头,解释到:“杜老是杜朗……”
说到杜朗这个名字,金钱和Willes还是一脸懵懂,启幸只好再说的详细点:“杜朗就是姜筝,姨小|姐的丈夫,杜老是杜朗的父亲!”
“噢……”
这一声应答不要太抑扬顿挫,启幸横了他们一眼,到底能不能再走点心?对于老大为数不多的几个白道上的朋友也要熟悉熟悉。
姚尚君听了半天,也没再听到什么声音,所幸放了下来,问到:“恣昊呢?”
启幸忙答到:“追小少爷去了……”
姚尚君微蹙了眉,“不是让他顾着瑶瑶的行踪吗?”
“没事,恣昊说,已经做好定位,我们这个完全足够了,他不放心小少爷,要亲自去救弟弟。”启幸看姚尚君还是不放心,补充到,“让他去吧,有他跟着,你也能放心些!这孩子,比我们小时候都强!”
金钱和Willes赶忙在一旁疯狂的点头,要说继承者这种事,当初老大是20岁继承“炽君”的位子,依他们看,大少爷10岁就可以!
这就叫龙生龙、凤生凤,一代更比一代强!
马屁嘛,千穿万穿马屁总是不穿,简直多多益善!
顾及带着方瑶,自然是无法出境的,这一点在他决定下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否则也不会有掳走姜筝这种说法。
自从姜筝失踪后,他便对拿到通关令死了心。
或者说,他其实对于牧家的垂死之势也已经心下了然——毕竟就他的聪明才智,若是连这种趋势都看不出来,那也白费了牧子航这么多年来的栽培了。
只是,有些事,不是你心里明白不行,就可以放弃不去做的。
他从小被牧子航当成一颗棋子长大,早就已经习惯了服从。而且,牧子航为了笼住他,还曾一度以牧良辰作为诱饵。
牧子航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顾及对于牧良辰是真心实意的。
可笑的是,在得知牧良辰一心扑在姚尚君身上之后,牧子航还曾试图用姜筝再来笼住他。而顾及又岂是那种朝秦暮楚的人?
时至今日,凭顾及的本事,要脱离牧子航的掌控,已完全不在话下。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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