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
姚尚君突然站了起来,出声叫住了顾及。
顾及疑惑的转过身子,挑了眉问,“还有事?还是说,执行官并不打算放过我?也要将我铐上,交给警务司?”
他的语调里带了嘲讽的意思,倒像是在激怒姚尚君似的。
姚尚君略皱了眉,猜测到:“你是故意的?真的想进去,照顾牧子航?”
顾及一听,脸色一沉……不错,他的确是存了这样的心思,牧良辰不在了,从小为之奋斗忙碌的那个目标,轰然一下子就消失了。
看他这反应,姚尚君心头一跳——当今世上,还会有这样的男子,也算是难能可贵了,顿时产生一种惜才的心情。
这个顾及,无论是从身手、思维还是掌控能力来说上,都是把好手,最重要的事,这个人重情重义,难得的效忠,若是能为己所用,则是最好不过的。
“你还很年轻,怎么会怀了这样的心思?牧子航并非良主,你也不必为了他做到这个份上……”
姚尚君开始思忖着应当如何笼络他,心里已是有所预料,这样的人恐怕是不太好说服。
果然,他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顾及打断了。
顾及何等聪明,听话听音,只听了开头,也大致能了解到姚尚君的意思了。
“你不必说了,我既然是答应过良辰绝对不找你的麻烦,自然说到做到,但是……想让我归顺你,那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回绝的那叫一个干干脆脆,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姚尚君料到会如此,也没有多在意,微点了下颌,“那行,姚某也绝对不强人所难,惜你是人才,以后若是有事,可以来找我。”
听了这话,顾及略微犹豫,早听闻过“炽君”的名号,都说他凌厉果敢,手段不失毒辣,但也恩怨分明、一言九鼎,现在看来果真不假。
他垂下眼去,心想,还真是有件事将会麻烦到他……确切的说,是他的妻子。
“不过……”姚尚君接着补充到,“请别再和我太太见面了,你也知道,她精神本就不太正常,这次之后,我想让她好好养病,顾先生觉得呢?”
顾及从牧良辰那里没少听说姚尚君和他太太的感情极好,这么着看来,倒是身临其境了——当真是别的人靠近一下,他都不愿意。
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到了这样的地步……这个女人,怕早已不止是在他心里那么简单,怕是已然入血入骨。
然而,顾及却是给不了这样的承诺的,方瑶心底还握着有关他身世的秘密,尽管希望很是渺茫,但对顾及来说,却是唯一的线索了。
正在这时,金钱推开门冒出脑袋来,“老大,打扰打扰……太太出来……”
话音未落,姚尚君已然冲了出去,顾及那样好的身手也被他撞到了一边去。
金钱显然已经习惯了,走过来揽着顾及的肩膀大笑,“哈哈……习惯就好!在我们这些兄弟眼里啊,太太要在老大之上,嗯?”
顾及低头看看金钱,又瞟了一眼肩膀上的金钱的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咱俩很熟吗?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及讪讪的松开手,觉着还是Willes比较可爱,这个顾及冷冰冰的一张扑克脸,就和老大一样,一点都不好玩儿!
姚尚君陪在方瑶chuang头,握住她被纱布层层包裹的双手,心疼的不得了。
“疼吗?”
他问一声,就在方瑶嘴上亲一下,方瑶傻兮兮的瞪着眼睛,觉得这样不好,却又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拒绝。
“……”
姚尚君抬起头来,看着方瑶不高兴的噘着嘴,更心疼了。
“怎么了?怎么噘着嘴?疼的厉害?这些没用的医生,我让他们给你打止疼针……”说着站起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不……不疼……”
方瑶别别扭扭的开口了,声音很小,有点害怕他的样子。
“你……别老……亲我!”方瑶噘着嘴好容易把这抗议说了出来。
“为什么?”姚尚君不解,亲自己老婆是什么犯法的事吗?还是说,瑶瑶不喜欢?
“我,我、我是童橙的……唔……”
方瑶话没说完就被姚尚君咬住了嘴,这一通吻可不像前面那几个那样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一种惩罚的性质,更像是在攻池掠地。
“别瞎说话,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打你屁|股!别以为我舍不得!”
姚尚君好容易松开了方瑶,她的嘴已经被他咬肿了,心情顿觉大好。
方瑶着急了,这怎么能是瞎说呢?所有人都这么说的啊,童爸爸、童妈妈还有街坊邻居,还有诊所里的医生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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