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多谢。不过没事,相信我,啥事没有,不就打了一个叫贱人的疯狗么,什么大不了的事。”况且说着又在崔人剑的后脑上拍了一巴掌。
一半是疼痛一半是羞辱,气愤不过的崔人剑居然晕了过去。
崔府的家人一直没能上手,眼睁睁看着自己主人倒了下去,周府的家人这才不再拦着了,让他们过去解救。
不多时,国子监果然来人了,不过不是执法队,而是孟梵君。
那个虞博士跑回去找到了执法队,可惜这些人听说闹事的是孟梵君的弟子,谁也不肯动弹,告诉他直接找祭酒大人去,他们管不了。
虞博士怒火攻心之下,直接去找了孟梵君,他就不相信孟梵君会因为偏袒一个弟子,坏了国子监的规矩。打人、伤人、公开顶撞老师、辱骂老师,任何一条都应该接受重罚。
孟梵君听说后,果然气得要命,急火火跟着虞博士来到酒楼,他也真怕况且闹出事来,万一打残了太学生,传到外界,麻烦就大了。
“况且,你这混蛋,我刚刚对你怎么说的,你转头就忘了?”孟梵君上来就怒吼道。
“老夫子,这事可不怪弟子,这里这么多人可都看到了听到了,你先了解一下情况再骂我好不好?”
孟梵君只是听说况且在酒楼里寻衅闹事,打人伤人,还公开顶撞辱骂劝阻他的老师,哪里还有太学生的样子,这分明是地痞恶霸的所作所为嘛。
他听况且这样一说,也清醒一些,就问旁边的学生怎么回事。
这些学生不敢撒谎,哪怕平时跟崔人剑走的近的学生,也只能实话实说。
听完讲述后,孟梵君火气减弱了一半,冷哼道:“那你也该好好说话,反驳就是了,干嘛动手打人。”
况且道:“回老夫子,这种疯狗似的贱人,好好说话没用,只能给他些教训他才能明白道理。”
“你……你太嚣张了,在老夫子面前还敢强辩。他就算说了那些话,你如果没做那些事,身正不怕影子斜,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还能怕人家说吗?”虞博士怒道。
“那好,这可是你虞博士说的话,我以后天天在国子监胡编乱说,虞博士*寡妇、强奸尼姑,蹂躏*,你也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吧。”况且反击道。
“你……”
“我什么,我怎么了,跟你说,我以后就这么说,看你能忍受几天。”况且冷笑道。
“老夫子,您看他嚣张的还有个学生样儿吗?这样的学生还能留吗?”虞博士恼羞成怒,他说不过况且,只能向孟梵君告状。
“学生该不该留,不是你应该过问的事吧。”孟梵君脸色不善道。
“这……老夫子,以后国子监里有他无我,有我无他。”虞博士再也待不下去了,扔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逼宫吗?”孟梵君也恼怒起来,况且固然有些没大没小,但多少还占些理,一个博士居然敢威胁老大,这还了得。
“况且,你跟我来。你们几个,赶紧把这个学生送大夫那里看一下,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我。”孟梵君吩咐道。
学生们都对况且报以最深的同情,这下子完了,不管他怎么有理,顶撞辱骂老师可是国子监最重的罪,弄不好要除名的。
一些本来就对况且横眉冷对的人更是幸灾乐祸,冷笑看着这一切。
文宾亦步亦趋地跟在况且后面,这个时候可是考验人的关键,他决不能掉链子。
“文宾,你回去吧,没你什么事。还有,你是个好孩子、好学生,以后离这混蛋远些,别让他把你带坏了。”孟梵君看着文宾这个大宝贝,脸色才好了些许。
“老夫子,今天这事真不怨况且啊。再者说了,我也跟着一起的,要是况且受什么惩罚,弟子甘愿同罪。”文宾道。
“他要是被除名,你也愿意跟他一同受罚?”孟梵君不耐道。
“嗯,弟子是跟况且一起进来的,他要是被除名,弟子也会离开。”文宾毫不犹豫道。
“你……你们这两个浑小子,怎么一点不给我省心呀。既然你这样说,也一起来吧。”孟梵君真的气坏了,刚才虞博士向他逼宫,还没过三分钟文宾又跟他摊牌,一个个这是要造反啊。
来到孟梵君的办公处,两个人老老实实站着,规矩还是要讲的,面对的毕竟是国子监的老大啊。
“我治不了你,就找能治得了你的人,魏国公不是你的监护人吗,我就让他给我个说法。”孟梵君过来时就已经吩咐人去请魏国公了。
况且悻悻然一笑,也不是很在意,在他来说这真是小事,想当初他带着中山王府的人去凤阳救左羚那才是大事,魏国公过后也都替他担下来了。
现在不过跟人打个架,顶撞了一个没有师德的老师,算什么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