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就和此时的类似,周青云嘴巴的厉害,他们不是没有领教过。
两人对视一眼,皆发现对方眼中了然的笑意。
周伯通和全真七子可知道周青云明显的在装,他们几人昨日才商谈过王家夫妇两人,不可能这么快就忘记。
要不是周青云以一人之力力压这些居心叵测的武者,恐怕全真教日后真要成为江湖中的笑柄。尽管避免了即将临头的屈辱,他们内心中的怨气可尚未消散一丝。
几人明白周青云有心戏耍张丹雅,都不约而同的有心配合,其实,他们早就不爽王家夫妇时不时仇恨的目光。
丘处机反应最快,抢得先机率先开口道:“王之贵这个人,我从未听说过,这位夫人,你是不是找错了对象?”
王尤坤、张丹雅夫妇被气得脸色转黑,不等两人说话,马钰又接着开腔道:“我也未曾听说过王之贵这个人,你们夫妇肯定是记错了,找我们全真教也是白找。”
王尤坤哆嗦着嘴唇道:“记错了?我们会把自己的亲生骨肉的名字给记错了?”
他说话变得不利索,张丹雅却口齿伶俐,她面容扭曲,怨毒的盯着马钰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儿子当年就是被王重阳亲手杀死的,你们全真教和我们王家有不共戴天的血仇。”
周伯通哎呦一声,猛然一拍脑袋,突然跳起来道:“我好像想起来了,依稀记得大师兄顺口说起过,他杀过一个无恶不作、恶贯满盈、欺男霸女,好事不做、坏事干尽的恶霸,那个人也姓王,具体的姓名不清楚,不过,家中挺有势力。
子不教,父之过,大师兄说本想直接去找那人的父母,可又心怀仁慈,不忍多造杀孽,才就此罢手,希望那人的家人能够幡然醒悟。那王姓孽畜,当真是你们的儿子?”他说到最后一句,却反问起来。
谭处端小声向周伯通道:“我看这王家夫妇气质不俗,师父杀死的那个畜生,不可能是他们的儿子?”老实人也怒了,虽说是小声说话,可他的声音,估计殿外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孙不二再接再厉:“没错。一般人若拥有那样的儿子,早就将其溺死在水里里,怎么会把其放出来祸乱天下,除非,他们的家人长辈,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青云对全真教众人的举措无比满意,有人在一旁协助,他感觉不再是孤军奋战,心气成倍提升,战斗力仿佛要直线飙升。
好吗,全真教几乎全上阵,风清扬情不自禁怀疑,莫非周青云刁钻的毒舌本事还会传染,自己若是有幸得到,那么,他果断的陷入无限遐想当中。
全真教众人好像是好心的为王尤坤夫妇辩解,可听着怎么会万分不自在,心里灵巧的人已经察觉到不对劲。
张丹雅终于无法忍受全真教几人的联手挖苦,讽刺,她疯了一般尖叫道:“够了,不用再说了,那人就是我的儿子,是我们雍州王家之人。”
周青云根本就不理会大喊大叫的张丹雅,他疑惑的问周伯通:“此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反而就你一人知道。”
王尤坤用力抓住张牙舞爪的张丹雅,大声道:“你们不用假惺惺的。”
周伯通挠头道:“王家主,你的确错怪我们了,他们几人确实不知情,大师兄只是告诉了我一人而已,我当时只是当故事听了,也没多在意,好不容易才想起来的。”他说话气死人不偿命,大家也都知道他老顽童的雅号,司空见惯。
王尤坤学聪明了,不再言语,他知道自己说的越多,越是丢脸,其他人没有说话调解的意思,胡金渊倒是很想帮忙,可怎么帮,一切事实俱在,这两人的儿子明显死有余辜,他可谓毫无办法。
周青云摸摸下巴,低声道:“原来如此。”
他看向恢复镇静的张丹雅和还算清醒的王尤坤,好似一脸真诚的说道:“既然事情都清楚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二位失去儿子之事,我深感遗憾,但是,那混账东西绝对罪该万死。
我大师兄好心放过你们王家,我在此真心期望你们能够引以为戒,多做善事,积累功德,偿还你们儿子所欠下的孽债。”
王尤坤夫妇还待要说,胡金渊、程正通赶紧拉住两人,示意不要再做纠缠,免得耽误大事,两人清楚自己的斤两,需靠众人之力才能抱得大仇,只得偃旗息鼓。
周青云欣慰的道:“对了,这就是了,话又说回来,我们全真教做事向来以理服人,我又怎么会欺负一个晚辈,我刚才只是和他讲道理罢了。”说着,他手指指向雷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