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遵从。”
“老实给老夫呆在营中,莫要再生事端,等到了九成宫,你上天都成,老夫不拦你。”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觉得这位长辈这话有瑕疵,忍不住提点了句。
“伯伯莫开玩笑,小侄肋下无翅,怎么扑腾也……成成成,您老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赶紧走,莫要碍着老夫的眼。”柴绍没好看气地摆了摆手,这才回身跨马而去。
“处弼兄,柴大将军跟你嘀咕啥了?”
李恪凑了过来,打量着柴大将军离去的背影小声地嘀咕道。
程处弼呵呵一乐,背着双手大步前行。
“还能嘀咕啥,就是希望我们能够再接再励,多弄点知了猴。”
“真的?”房俊天真的相信了。
李恪直接就乐了,拍了拍这可爱的少年郎。
“贤弟,相信我莫要上当,你要真信了,回头挨了二十臀杖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房俊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两位兄台,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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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三郎……”一声呼唤声传来,耳明目聪的程处弼动了动耳朵,好奇地扭头看去。
紧跟着程处弼脚步的李恪险险刹住了脚步,泥玛,差点就把脸依偎进处弼兄那宽厚的胸膛。
“处弼兄你这是干嘛?”
“你爷爷,瞪我做甚,我说你爷爷过来了。”
李恪扭头一瞅,就看到了爷爷正朝着这边疾步而来,一旁跟随着那位永远板着一张石雕脸的忠宝公公。
“孙儿见过皇爷爷,您怎么过来了?”李恪赶紧朝着有些气喘的李渊一礼。
“呼……呼……没事没事,就是找这小子有事,过来……”
李渊手指头一勾,程处弼无可奈何地跟着李渊来到了一处僻静之地。
“臭小子,有你的,拿老夫来顶缸是吧?”
李渊手指头差点戳到程处弼的鼻尖上,那副指手画脚、吹胡子瞪眼的模样。
看得李恪与房俊心惊肉跳。
房俊很紧张地不停拿胳膊肘顶着身边的李恪。
“为德兄,不会有什么事吧,我看上皇陛下似乎都给气坏了都。”
李恪砸了砸嘴,摸着光溜溜地下巴小声地嘀咕道。
“唔……看来处弼兄又惹着我爷爷了,不过以处弼兄那力能举鼎的体格。
想来挨上我爷爷的拳脚,也应当不会碍事……”
程处弼此刻看着这位不讲武德的老大爷,心知肚明这个老司机到底是想要干嘛。
“是是是……是小臣的错,小臣给您老人家陪个不是总成了吧?”
“嗯?”李渊不乐意地鼓起了眼珠子。
“外加一斤知了猴。”程处弼翘起了一根手指头。
“……你小子,打发叫花子是吧?老夫是上皇,太上皇,一斤知了猴,你觉得你能收买得了?”
李恪牙疼般地直吸气,总觉得皇爷爷跟处弼兄之间的交流气氛很奇怪。
看起来像是处弼兄胸有成竹,而皇爷爷气极败坏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李恪看到皇爷爷无比决定地巧起三根手指头,程处弼嬉皮笑脸地伸了两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