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跟程叔父相处压力大不大。”
“小弟我这才刚入职,跟同僚都相处甚是不错,到了程叔父这全是问题。”
韦韦陀一脸坏笑地凑到了正在喝酒的秦怀道耳朵边小声地嘀咕道。
“废话,老程家就没有不跟同僚掐架的,能相安无事,那可不是他们老程家的风格。”
噗呲一声,秦怀道咽下喉咙的美酒直接从鼻孔喷了出来,呛得两眼翻白连连咳嗽不已。
那边,秦琼举起了跟,跟程咬金与牛进达又干了一杯之后,抚着长须压低声音问道。
“老程,今日你非得让秦某请你喝酒,到底是什么好事情?”
“嘿嘿嘿……当然是好事情,二位弟兄想必也知道,我们东阿程家,自打程某弃文从武。
几乎都快忘了自己读书人的身份了,好在我家老三……”
“老程,你能不能正经说事,别老废话行不行?”
秦琼一脸黑线,差点就想把手中的酒给泼过去。
程咬金是这样,那程三郎也是这样,父子俩最喜欢叽叽歪歪,简直就是令人蛋疼的废话篓子。
看到秦琼与牛进达二人神色不善地打量着自己,程咬金美滋滋地灌了一口美酒。
“罢了,今日正经事,不逗你俩了。”
“这封信是我儿子写给你家怀道的,还有这封,是写给老牛你家韦陀的。”
“仔细瞅瞅,该你们两家娃娃诗书传家的时候到了。”
“???”尸山血海里边趟了不知道多少来回的秦琼,与那同样身经百战的牛进达都一脸懵逼地看着程咬金。
“瞅我做甚,还不赶紧看看,告诉你们哥俩,咱们老兄弟,我才特地亲自给你们哥俩送信。”
秦琼与牛进达各自拿到了书信之后,不禁一呆。
“我说老程,这信不是你家三郎写给我家怀道的吗?”
“呵呵……是没错,不过你家怀道那样的老实孩子,你这个当爹的不点脑袋,他敢溜达去洛阳?”
“去洛阳做甚?”
“当然是去扬名立万,横扫中原文坛。”
“……”秦琼与牛进达两人一脸黑线地看着牛逼吹得满天飞的程咬金。
不乐意搭理这个胡说八道的老货,各自拆开书信,他们都甚是好奇,程三郎那小子叫自家娃娃去洛阳做甚。
看罢了这封激情澎湃,诱惑力十足的书信,秦琼牙疼地吸着气。
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正在那边跟牛韦陀小声嘀咕的亲儿子,又看了一眼正在吃肉吃得眉飞色舞的程咬金。
这套路,似乎跟当年老程领着一票老兄弟对绝联的套路十分的相似。
“这,这合适吗?”牛进达抹了把脸,人还没去,他老脸都替自家娃娃臊了都。
“啥意思,你们两个莫要忘记了,当初你们可是厚着脸皮蹦上台的,怎么不乐意看到自家娃娃才华超过你们俩?”
“不不不,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么做,会不会……”
“会个啥?怎么,不乐意你们家娃娃日后也能够文采留名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