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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流感开始不断蔓延,何处方为乐土,提个建议,少应酬,多洗手,勤开窗,有空多读非常官道,可以防止禽流感!感谢昨天打赏的*枫之吻*和刘定凯,感谢*枫之吻*的评价票)
金泽滔率先下了车,看到带头的青年就乐了,东源系列事件的始作蛹者,现在在东源各乡村也算是风流人物,邱海清副营长的堂弟邱海山。
邱海山原本还大大咧咧的嚣张模样,看到带头下车的金泽滔就蔫头耷脑地一声不吭了,旁边青年还嚷嚷着此树是我栽,此地是我开,邱海山给了喊得最响的青年一记暴栗:“也不看看是谁,金主任亲自来了,还敢拦路敲竹杠,找死啊,把路都清了。”
金泽滔倒没想到刘美丽居然跟邱海山同村,这也是老东源老大难村庄,难怪罗立茂死活要自己亲自带队,一般人还真不容易接到新娘。
金泽滔摆摆手:“今天是喜庆日子,不讲究什么金主任银主任的,按规矩来,人手一包中华烟,请各位多多包涵。”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金泽滔也没必要落人话柄,再说,罗立茂隔几天还要回村办回门宴,今天若是一毛不拔,太平进村,下次罗立茂进村可就要哭鼻子了。
邱海山搔着头皮有些不好意思:“金主任,这不好吧?”
金泽滔笑说:“没什么不好的,身体现在都利落了吧?”
邱海山愈发拘谨,他自然知道这中间金泽滔出了大力,没有金泽滔从中斡旋,自己有没有命回家还二说。
经过这次磨难,他有些桀骜不驯的性子一夜之间变得谨小慎微,原来他还觉得自己在东源颇有人望,一呼百应的,说话办事也顺风顺水,但现在他感觉自己甚至连蚁虫都不是,自出院以来,他没踏出过村堂一步。
金泽滔分好了烟,村民都欢天喜地地散了,现在中华烟还是稀罕货,用中华烟开路那真是大手笔。
金泽滔关好车门,正想发动,想了想,招手让有些落寞的邱海山进了副驾驶室。
邱海山有些受宠若惊地进了车,金泽滔说:“你来领个路吧,这里你是地头蛇。”
邱海山不知道这是贬还是褒,只是点头,不敢说话,金泽滔笑说:“不用这么拘谨的,挺活跃的一个人,受了这么点挫折就失魂落魄了。”
邱海山看了金泽滔一眼,心想,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你进一遭班房,这正常人也变得不正常了,嘴里却唯唯诺诺地说:“也不是,只是感觉再这样下去老让父母担心,实在是不该,金主任,你说,我能干些什么?”
金泽滔倒有些诧异了:“你有手有脚,只要勤快些,什么不好干啊,现在不是四村八乡都在做绣服吗?你可以试试啊。再不行,过段时间,镇里准备围筑滩涂养殖塘,可以承租一口养殖塘,也挺有前途的。”
邱海山沉默了一会,有些迷茫:“我自己都不知道干什么合适,做生意也没本钱,再说,我大手大脚惯了,也不会精打细算,自认不是做生意的料。”
金泽滔乐了,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自知者不怨人,知命者不怨天。怨人者穷,怨天者无志。金泽滔倒对邱海山有些兴趣了:“那你会什么?不要告诉你只会吃饭打架。”
邱海山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才吱吱唔唔说:“开车算不算?”
金泽滔倒奇怪了,现在农村开个车那是个光宗耀祖的事,一般人家学开车那可堪比婚嫁造房的大事件,看不出一个整天在东源大街小巷游荡的二流子小混混居然还会开车。
他立马停了车,示意邱海山和自己换个位置,邱海山也不怵,挂档、踩油门等动作看起来极是娴熟,看架势平常玩的车也不少,金泽滔乐得轻松,看着邱海山聚精会神开车的样子,有几分意外:“哎,我就奇怪了,你会开车,怎么不去开个大货或者去大城市开个出租,都比烂家里强。”
邱海山眼睛紧盯着前方,说:“开大货也好开出租也好,都要本钱,我家里哪有余钱,就这学车也是我哥通过部队关系才考到的驾照,到现在还没转地方,本来我哥叫我考个驾照给单位或企业开个车什么的,现在出了这事,谁还会要我这样的人?”
有邱海山这地头蛇在前开路,省了不少事,一路从村口到刘美丽家至少有三个关卡,全村男女老幼成群结队拦路伸手要烟要钱,在金泽滔的授意下,邱海山倒也干脆,每个关卡扔下一条中华烟,也就顺顺当当进了刘美丽的家门。
这一趟迎亲虽有金泽滔和邱海山这两尊大神开路,但由于乡风民俗,再加上一些农村礼仪,也花了大半个晌午时间,等到接回新娘已经是下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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