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去码头上工了,这一天的损失可不少呢!
就这样,常谦呆在了华大夫的诊所里,而小菊她们自那天和常保贵在西餐厅偶遇后,在西餐厅里的包厢里平息了初见的悲喜情绪,最主要是常保贵在询问自大家离开上海后的一系列遭遇,威利也在一旁听着,自然对于杨柳母子三人能顺利逃生,是与那个叫小菊的清瘦女孩分不开的有所感知,于是后期的注意力就没有离开过小菊身上。临离开前,甚至还特地的开口邀请小菊到他家玩。这让常保贵有些怪异的看了威利一眼。因为常保贵知道威利也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投机兼冒险资本家,难道小菊的身上让威利有可图的地方?
等和威利分开后,常保贵就没再住酒店,而是跟着小菊她们到了她们所住的维港大厦。同时还提醒小菊,如果威利有何况意结交,要注意保护自已的利益,不要因为对方是他的朋友,就放松了警惕。更何况他和威利最主要还是合伙人的关系,而外籍人更注重利益!
小菊那敏锐的五感早就感觉到了威利对她的关注,因为她自身有秘密,所以对于威利那有几分探究的目光早就起了警惕之心,此时听常保贵这么一说,心里的警钟更是被敲响了。
“伯伯,这个威利和你的关系既然不错,怎么我们到香港的时候,没有听婶婶提到这个人?”小菊听常保贵那么一说,忍不住把在包厢里就憋着的疑惑问了出来。
“威利这个人比较复杂,我和他打交道都得提起十二分的小心!当时我只想到让对方接船与帮你们安排个妥当的住处,至于其它的事,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很快就会带着你婶婶她们安定下来。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欠威利太多的人情!而你婶婶她对我生意场上的人并不认识,我只告知她到了香港会有人举着牌子接船,到时对方会给你们安排个初初落脚的地方!不过想站稳脚跟还得靠你们自已!但没想到轮船竟然会半路出事!”常保贵想到可能会永不相见的大儿子常谦,心里就一阵痛悔。
“我明白了!”小菊两眼不很赞同的看向常保贵。真不明白罗森给这个常保贵说了些什么,让他如此的相信和看重自已?
而常保贵见小菊看他的目光,对于小菊心里的想法也有几分明了,但他却不好开口多加解释,主要是目前的局势太过于不好,而杨柳她们又带着那么多行李,他连自已那些至亲都无法信任托付,更何况这个非华夏人威利?至于小菊,除了罗森的话外,还有就是小菊一家本身也是妇孺弱小的,他相信以杨柳和自家大儿子的聪明,应该双方会相处得很愉快的。既使不愉快,也应该能够自保。但这些真实的想法常保贵还没有傻到全盘托出。
很快常保贵来到杨柳她们母子三在维港大厦三楼的住宅,脸上的惊讶那是明明白白的显现出来,“柳儿,你们的住处还不错!这个地方的环境也很好,安全也有保障!”
“保贵,这个地方是小菊安排的!还有……”杨柳一脸的欲言又止,本已对任何事都不可能轻易轻好奇心的常保贵也被勾起了探知的欲望。
“还有什么?”常保贵不由得追问道。
“你跟我进卧房!”杨柳看了看集在客厅的众人,把常保贵拉到了她住的卧房,因为这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再加上大家也都没有关注他们两个,所以对于这两人的说话和行踪都没人知道。
“保贵你看!”杨柳一进房间,就急急把房门关上,指着堆在房间角落的那一大堆行李道。
“你们的行李?这怎么可能?你们不是说轮船都沉到海里去了吗?”常保贵脸上那吃惊的神情杨柳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也知道常保贵也不知道小菊能帮她们把这些行李保下来。心里不禁有几分后悔和常保贵说这件事,毕竟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多一个人知道,小菊的危险就多了几分。
“你在瞎想什么呢?难道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更何况小菊还是我堂弟的女儿!不过这件事就此打止,谁也不能说!”常保贵毕竟和杨柳做了十多年的夫妻,杨柳脸上闪过的那丝懊恼根本没能瞒过他的眼睛,虽然心里对杨柳为了小菊竟然对他不信任有些不高兴,但同时却又万分的庆幸当初对小菊一家的接纳和托付。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