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甚至亲自下田播种。
百姓们看到自己的王也下地播种,立刻群情鼓舞,跟随安歌纷纷下地播种,田地里响起嘹亮的,充满收获希望的歌声。
反是扎图鲁站在田地边微笑着,这是他所向往的世界,那个和我提起过人人欢歌笑舞的世界。
到了中午,女人们就忙着给田地里劳作的男人们送水送粮。来向我祈祷和祈福的人越来越少,我还记得最后一个是玛莎,向我祈祷里约能够平安回来,大家都很想念他。
和伊森自那天之后一直没怎么说过话,两人在一起变得别扭,我开始给之前画的线稿上色,独独没有给伊森上色,因为在他的面前给他的画上色,我始终无法平静下来,总是走神。
有时会回想起自己和伊森的一切,有时……是想起那天脱去铠甲,赤luo面对伊森的涅埃尔……
安羽似乎没有跟安歌提起那晚的事,他也不再来找我,安歌为了让安羽远离我,也一直拉着他去田里播种,他自己也尽量不与我接触……
我被“孤立”在了那个小亭子里,看着自己的石像渐渐完工,之后,它就代替我,成为安都百姓心里的寄托。
转眼,已经到了离开安都的前一晚,安歌为我举办了送别的酒会。我坐在祭台上,百姓们向我高举酒碗,目含泪水,他们之间有着传说,说我又要去“解救”别的王国……
真相,永远不能让他们知道,就让他们怀揣着这样神圣的使命把我继续当做他们心目中的神女吧……
歌声在我周围响起,他们围在我的身边开始跳舞。
我身穿白色圣洁的衣裙坐在祭台的中央,接受他们的祝福,安歌说,这身衣裙其实是去灵都准备的,他们那里喜欢裹严实的,体不露肤,连脚也不行。
安歌很担心我去灵都会闷,因为灵川王王宫里全是女人,而且因为服侍河龙所以都不准喧哗闲话。宫里唯一一个男人叫亚夫,还是只服侍灵川王的。他很担心我去了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听到这里,其实心里倒是很安心,这样我可以去画画,至少没人会来打扰我。
扎图鲁和巴赫林齐齐向我敬酒,今天百姓敬的酒我必须要喝,但考虑到百姓多,我只有一个,所以我是一个非常小的小白玉酒杯。他们用碗敬。
他们走到我身前,目光里是对我的不舍,他们什么话也没说,就把酒喝了,我也喝下酒,即使酒杯小,也经不住这数十杯,头有点晕,视线也开始散乱。
隐隐看见他们单膝跪在了我的面前,两个人轮流执起我的脚,亲吻了一下我的脚背,我愣愣看他们,看着他们在亲吻后难过地转身离去,他们轻拍彼此的肩膀,像是给彼此安慰,然后这两个同样落寞的背影,消失在了欢舞的人流之中……
我晕晕乎乎站起来:“伊森……”?
面前金光掠过,我无法聚焦地看他:“带我去沐浴……”
他也没有说话,用他的精灵力量提起了我,直接飞入王宫,今夜的王宫分外地安静。
他带我飞上那天浴殿外的阳台上,当我的视线超过阳台时我听到了男人的粗喘声,伊森在我上方僵住了身形,我被就这样提在了半空。
月光把整个浴殿照得波光粼粼,闪动的月光中,照出了三个在浴池中赤luo的人影。
他们的雪发在月光中颤动,他们的身体在月光中闪现迷人的水光,他们半眯眼眸,在浴池之中。只能用眼角美人痣的位置来区分他们谁是安歌,谁是安羽。
他们之间是笑妃,她的脸埋入长发之中,隐隐听见她喘气连连,她高耸的雪乳紧贴在安歌的胸膛上,随着她身形的摆动在安歌胸口的凸起上滚动碾压,而她的摆动是因为她身后的安羽,安羽正扣紧她的腰,在水中用力挺进,激起的水浪让人隐隐可见那在水中进入笑妃身体的硬物。
我已经完全大脑空白,全身的血液沸腾燃烧,炸出了灼热的温度,我忘记离开地呆滞地看着安歌轻抚趴在他身上笑妃的长发,扬起和安羽一样邪邪的笑容:“小羽今天开心了吗?”
“恩……”安羽在笑妃身后停下,媚眼如丝地越过笑妃瞥向安歌,“终于好多了,那个那澜真是把我恶心到了,让我一直提不起精神。”
安歌的银瞳闪烁了一下,双眸眯起,继续保持那坏坏的微笑。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