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华叔被接受,又有人过来拉着呆瓜悲喜交加。
宁小丹担心他们吓着呆瓜,忙劝道:“大家进屋说吧,别这样围着。”
金三郞也过来拉了自己妻子一下,笑道:“我说大当家夫人,哪有你们这样迎接自家少主的,站了半天座儿也不给一个!”
“对对对,进厅里说,”他妻子这才回过神来,擦掉眼泪,高兴说道:“如今少主回来了,大家应该高兴才是。姑娘请,少主请!”
于是大家拥着呆瓜和宁小丹进了厅里,金三郞妻子本来想请呆瓜坐主位,可惜呆瓜却拉着宁小丹不放,于是只得自己坐了,让宁小丹坐在自己右首。
大家坐下来,金三郞看了呆瓜一眼,冲自己妻子笑道:“夫人,想不到他便是你们常说的失踪了的少主,阴差阳错倒给我找回来了,你可得记我大功一件。”
“少不了你的!”金三郞妻子瞪他一眼,又回过头来,问宁小丹道:“姑娘可知我家少主是如何失去的记忆,又在哪里找到他?”
宁小丹于是将遇见呆瓜的经过一五一十讲了,听得众人不由感叹。
“如此说来姑娘却是我家少主的救命恩人,奴家感激不尽!”说着,她离了座位,倒头便拜,动作爽快利落,可见是个磊落之人。
众人也跟着起身跪下。
宁小丹忙扶起金三郞妻子,笑着说道:“姐姐不必客气,说起来你家少主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更该谢他呢!”
金三郞率先从地上爬起来,笑着说道:“我看咱们也别谢来谢去了,宁姑娘跟少主可是极有缘份的人,以后便都是一家人了,不必太客气!”
场面太过混乱,宁小丹并没有注意金三郞这话里的意思,眼见面前跪了一大堆人,她很不习惯,建议道:“咱们还是坐下说吧!”
金三郞妻子点点头,坐了下来,其余人唯她马首是瞻,也跟着坐了下来。
重新开始话题,宁小丹想起自己连呆瓜的真实姓名也不知,便出言询问。
“少主姓冯,名仁学!”三郞妻子答道:“因长年在外打理生意,极少落脚襄阳主宅,因此与我等极少相见。这云雾山的庄子本是冯家私产,几年前老主子怜我父亲身子不好,便让我父女带着华叔等冯家老奴来此居住。我等感叹老主子恩德,尽心尽力管理田庄,间或为老主子办点事情。”
叹了口气,她又道:“不想后来老主子遭遇变故,我等尚未脱离悲伤,却又闻少主失踪,真是雪上加霜!也曾派人四处苦寻,却是无果,亏得姑娘收留,才免遭意外,所以说姑娘既是少主恩人,也是我等恩人!”
“大当家不必客气,”宁小丹忙客气说道:“我和你家少主冥冥能相遇,也是有缘份!”
她从现代都能穿过来与呆瓜遇上,又是在那样紧急的情况 下,能没有缘分吗?
“姑娘怎么也称起我大当家了?真是愧当!”三郞妻子说道:“奴家老父随主姓冯,姑娘就呼我闺名银霜吧!”
“这可使不得!”宁小丹忙说道:“你比我年长,妹妹就冒犯叫你一声姐姐如何?”
虽说如今他们已经认呆瓜少主,但宁小丹认为自己终是掳来的囚徒,也不知人家是不是真心认她与呆瓜的兄妹关系,所以她觉得自己应该低调一点。
若真能与冯银霜以姐妹相称,倒是可以拉拉关系,等帮他们救了人后,看能不能商量一下,放她去找展谓他们。
“这……”冯银霜迟疑着。
“此事万万不可!”坐在一边的金三郞插话道:“姑娘乃少主救命恩人,是尊贵客人,怎么能屈尊与拙荆姐妹相称呢?”
宁小丹不知金三郞是真正尊重自己,还是不愿他妻子与自己关系太近,所以也不好接话,只讪讪笑着。
“夫君说得对,”冯银霜笑道:“少主只是暂时失忆,我等必定求得天下良医为他医治,所以他总有忆起往事的那一天。姑娘既是他的救命恩人,奴家若妄自攀高,他将来必定责罚!因此还请姑娘呼我闺名!”
听冯银霜信心十足要请大夫看好呆瓜,宁小丹又高兴又失落,心想:若呆瓜醒来,也不知记不记得她呢,怎么可能因她而责罚自己的忠实仆人?
只听金三郞又道:“夫人,为夫带着少主和宁姑娘一路奔波,晚饭也没顾得吃,这些琐事咱们就改日再说吧?”
“哎呀,是奴家粗心了!”冯银霜说着,忙回头吩咐人出去张罗伙食。
有人领命而去,金三郞又劝众人各自回去,说是舟车劳顿,应让宁小丹和少主好好休息,于是众人这才依依不舍离去,大厅里这才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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