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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晚上碰巧花有福请乡亲们喝酒,一高兴之下不知不觉便多喝了几杯,这会子正在那儿睡得鼾声雷动哩!估计这会儿就算有人一把火烧了这养殖场他也起不来。
云三潜进养殖场后,像猫儿一样贴着墙根往东移,不一会儿便摸到了鸡舍的地儿。
他竖起耳朵听了听动静,发觉没有异常后便悄悄地打开鸡舍门,溜进去将怀里的病鸡放进鸡群里,再随手抱起一只小鸡便匆匆地逃走了,惊慌得连鸡舍门也忘了掩上。
这群小鸡们下午才因为那纹身事件而受了一场惊吓,这会儿见到有陌生人潜进来更是吓得好一阵扑腾。吱吱吱地尖叫着争先恐后地跑出了鸡舍,不一会儿,鸡舍里就只剩下那只奄奄一息的病鸡了。
而云三抱着小鸡奔出老远后,才发觉自个儿里外的衣衫都湿透了,这腿还在那儿直打颤。他死死地抱着小鸡,颤颤巍巍地跑到花里正家门前,吸了好几口气才稳住了心神,轻轻地吹了声口哨。
正等得不耐烦的花玉媛听见哨声忙一把拉开门。云三无力地靠在门边,见到花玉媛忙连布带鸡地一把塞给她,好像这是烫手山芋似的。
“事儿成啦?”花玉媛抱着小鸡满脸狂喜。
云三颤抖着声音道,“成了……”
他稳了稳声音,接着又软绵绵地威胁道:“花玉媛我警告你,今儿这事儿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被我发现还有第三者知道,我诅咒你一辈子嫁不出去……”
听见事儿成了,花玉媛这会儿正高兴着哩!听见云三在那儿罗里吧嗦地说个不停,也没有生气,只是不耐烦地打断他,“好好好!我发誓,若这事儿我说漏了嘴传了出去,就让我花玉媛一辈子嫁不出去,就算嫁也只得嫁给你这样的傻子!这下你满意了吧?”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一把掩上门,将云三关在了门外。花玉媛将鸡放进鸡舍后,扔下破布就乐颠颠地跑回里屋睡觉去了。她一想到花朵朵那哭爹喊娘的模样就忍不住乐得慌,兴奋得在床上滚来滚去,一晚上没睡着。
云三在门外实打实地吃了个闭门羹,不由气得脑门儿疼。但他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大晚上的在这儿痛斥人家吃完奶后就不要娘吧?云三只得提着软绵绵的脚步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他越是走心里忍不住越是忐忑不安。若是花朵朵家的养殖场真引发瘟疫了,那老大会不会砍了自个儿啊?他不确定老大心里是不是真恨那臭丫头,总觉得老大提起那臭丫头时语气怪怪的,像是恨极却又爱极的模样。估计连老大自个儿也不清楚吧!
万一老大真喜欢那臭丫头,那自个儿岂不是把未来嫂子给得罪狠了?云三忍不住一阵冷汗涔涔,悔得肠子都青了,懊恼之下赏了自个儿好几个耳光,恨不得一头跳进这护花河自我了断了去,免得回去后还得承受老大的雷霆怒火。
撇开云三在那儿辗转反侧一夜未睡不提,这头酣睡了一晚的花有福则被一阵吱吱个不停的吵闹声给唤醒了。他敲了敲疼得慌的脑门,搭上衣衫走出小木屋一瞧,不由瞬间傻眼了。
谁能告诉他,这满地又黄又红撒腾得欢的小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试图将小鸡赶进鸡舍里,但奈何这小鸡的数量实在太过庞大了,他一人敌不过众鸡啊!赶进了这只那只又偷溜出来了。花有福急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只好气馁地奔回家喊大伙儿来救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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