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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盈虽为雨堂做事,身份也足够特殊,但从未见过雨堂的四位堂主,她只知自己的命是堂主救的,明白自己在雨堂可永远享受庇护后,便全心为雨堂做事。
她一向知道这个密道对雨堂的重要性,断定无人会在雅间,也无人能随意出入这个藏有雨堂密道入口的雅间,这才敢擅自进入密道。这种心理暗示下,她根本没料到这里会有人,而且是四个!
刚才她言辞虽显镇定,脸上的诧异也用笑容勉强隐去,可心中依旧慌乱。为了掩盖不平稳的心跳,她继续说道:“瞧我这眼,竟没发现这儿还有着一位姑娘,真是该掌嘴。”努力回忆模仿着几年前在青楼老鸨时说话的语调,她还想说些什么,想将人们的视线从那个密道转开,却被张波打断。
“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从暗道里出来了,而且这么个酒楼怎会有暗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得好好查查。”成日在街头戏耍打闹,那些东西他已觉得无趣,今日遇到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放过。
自不盈从密道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想钻进去瞧个明白,只是无奈甘棠在身旁才不曾前去。
眼看密道的事情已经瞒不住,苏棯煜心中开始盘算。杀人灭口固然简单,但这张波和林骕萧二人却是杀不得的,既然如此,只能选择麻烦且工程量大的方式了。递给甘棠一个眼神,原本就站在门旁的甘棠会意点头,悄声出去。
“这位,这间房我已经定了,还希望你不要再此处停留。”苏棯煜几年前第一次见毫无妆容却依显露着媚色的不盈时就不喜欢她,因此说话时向来不留情面,刚才见她从密道出来,更是厌烦她这张脸,将头转开,一眼也不愿看她。
“喂!你小丫头是什么意思啊!这间屋子我早以前就已经预订了,你怎么能胡言乱语呢?”不盈大声嚷道,但她只能看到苏棯煜的侧脸,并没有看到苏棯煜眼底的杀气,否则绝对不会这么大声嚷嚷。
张波顾不得其他人,也顾不得之前被甘棠喂下的毒药,急不可耐地冲到那幅水墨画前,一脸兴奋,可当他将画从墙上扯下,又将那面墙壁上的每一处都敲敲打打了一遍,仔细探查后,完全没发现密道的开关。
虽然如此,但他积极的兴致丝毫不减,于是扩大搜寻的范围,恨不得将整间屋子都翻一遍,最后连花盆里的花都揪出来。
他这一揪,引出两声“诶呦!”
不盈这么叫,是因为她那间屋子也有这么一盆兰花,虽然她不懂这个,但花盆是上等的瓷器,养花的土也是极其细致,那么花的价值自然不菲。
这种兰极其难养,被这么揪出来自然是活不了!
另外一个叫的人是林骕萧,他从一进门时就发现这个屋内考究的装置。刚才被张波从墙上扯下的那一幅画是华国前任丞相的真迹,那位大人的画虽好,数量却极少,因此尤为珍贵。他原本估摸着趁这些人都走时顺手从地上捡走,可张波却将那株兰花扔在画上,清雅的画面上撒满了潮湿的泥土,他不由得皱眉。
见此,苏棯煜冷哼一声,一字一顿道:“你们可否出去?我还要再次吃饭。”这幅画原本是苏桎一私藏的画,被穆叶任性的挂在这里,她去世了这么久苏桎一也没说要将这幅画取下,可今天就这么被人毁了,苏棯煜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但她会让张波付出应有的代价,但不是现在。
她话刚落,张波一脚就揣在密道入口的那面墙上,随后就是一阵嗷叫,抱着被震麻的腿,不耐烦的嚷道,“快,快把这个门给本少爷弄开。”
话音一落就瘸着腿蹦过来,拽住不盈的胳膊。
“这位公子爷,有您这么求人的吗?好歹给我些报酬,或者态度好些才是。”不盈站着不动,眼睛在屋内环视,任由张波拉扯。其实她也不知这个屋内开启密道的开关,但怎么巡视也没看到和不盈阁相似的开关。
“你快些给我打开,否则本少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这话时张波有些心虚,因为遇到这种事,通常是他在外面让别人吃不了兜着走,回了家他爷爷再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本小姐还偏不,看你能把我怎么着?”多年没摆出这副不讲理的模样,她有些不习惯,却也觉得好玩,之前的忧虑也少了几分。
毕竟是年纪正好的少年,张波多用了些力气便将不盈扯到墙边,“给我过来,谁知道你们弄出这么个密道是在做什么,把你交给官府可就不像我这么好糊弄了。”
不盈看他来真的,转过头向没说过话的林骕萧求救,“这位公子,我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有家室的人,可恨他那夫人是河东狮吼,他才迟迟不能将我迎回府中,我是正经的女子,您帮帮我。”
林骕萧最喜欢看这些热闹,没添油加醋就已经很不错了,此刻不盈先来理会他,他便缓缓站起,走至窗边,轻摇折扇,摆出一副潇洒如风,优雅随性的样子。
“这位姑娘,你我今日有缘再次相遇,既是缘分,你处在如此境遇,我应当相助,但张公子的话的确属实,你不如打开密道让我这等无见识的人也开开眼。”
苏棯煜听后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着心底的厌恶,从袖中飞出一枚银针直刺林骕萧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