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房屋,毕夏趟在床上,睡的很香,也不知道做什么美梦,嘴巴还“巴兹巴兹”抿两下。
突然间,他觉得鼻子有些痒,像是有人拿着羽毛不时划过鼻腔,想要打个喷嚏,又还不到那个点,憋在胸口十分难受。
半睡半醒之间,毕夏挥了挥手,想要将这个讨厌的羽毛搧掉,只是没过一会,这根羽毛又再度飘到鼻腔,继续骚扰他。
“嗯哼!”毕夏闷声一声。
“咯咯咯咯”耳边响起一阵清脆的笑声。
毕夏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正是清纯无敌可爱美少女毕畅,正朝着他甜甜笑着。迷迷糊糊中醒来,一阵幽香伴随着一阵瘙痒传入鼻中,毕夏终于打出了这个喷嚏,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张精致无比的俏脸与一对水汪汪大眼睛,离自己的脸庞不到五公分距离,吐气如兰。
“畅儿?”
乍一醒来,毕夏被吓了一条,又感觉到阳光有些刺眼,下意识坐了起来,就听见一声娇呼,“咚”的一声,毕畅的额头撞在毕夏胸膛。原本她跪坐在毕夏身边,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拿着自己垂下的秀发逗弄着毕夏鼻子的毕畅,顿时失去重心,往床外翻去。
毕夏又吓了一条,连忙伸手一拉,原本往外倒去的毕畅身形在空中一顿,又往回重重压在毕夏身上。
虽然已经是初冬,但是毕夏身体健硕并不怎么怕冷,再说房间里开着暖气,毕夏睡觉时只穿了一条紧身的平角内裤,而身上的被子在刚才起身时就掀到了一边……
与南方不同,北方的冬天比较冷,房子中二十四小时都带有暖气,因此房间里十分暖和。毕畅身上只穿了一套秋衣,女士秋衣都带有塑体效果,紧紧的贴在身上。
毕畅一大早起床后发现平时早就起来的哥哥今天却不见人影,于是推进毕夏房间,发现他睡的正香,房间有着一股浓浓酒味。于是毕畅就起了捉弄哥哥的念头,拿着头发不时逗弄着熟睡中的毕夏。
哪成想遭遇了这个无妄之灾,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毕畅这一倒,整个人就趴在差不多赤身裸体的毕夏身上,隔着秋衣,毕夏可以清晰感觉到她弹性惊人的温热娇躯、小丫头胸前耸起的两团软肉以及沁人的馨香……
小丫头真的长大了,毕夏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哥,你在闯上藏了什么东西,顶着我了!”毕畅揉了揉撞疼了的额头,无辜的说了一句。然后伸手去抓那个顶着难受她的东西。
“什么东西?”毕夏心想,虽然昨天他喝的很多,但是也不至于带了什么东西睡觉都不知道吧?
突然间毕夏感觉到自己的小分身被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抓住,每天早上都会举旗敬礼的小分身,感受到小手传来的软软的、热乎乎的舒爽,毕畅还好奇的用手上下撸了撸,顿时,小分身一泄如注。
啊!毕畅一声惊呼,然后用另一手使劲捂住嘴,小脸涨的通红。
这……!!!
一时之间,两人都傻了,大眼瞪小眼,一动不动的说不出话来,一种尴尬,旖旎的气氛在两兄妹周围发酵,散开……
“你们两兄妹干嘛呢,还不出来吃饭!”直到妈妈的声音从客厅中传来。
毕畅像是触电似的弹了起来,满脸通红的轻啐了一口,像是偷了地瓜的小贼,转身都逃,在转身之际,她偷偷瞄了一眼毕夏内裤里那隆起的一杆旗帜,以及明显的一滩湿润,娇嗔了一句:“哥,你这个大流氓,大色狼!”,然后带着一团清香飞快冲出了毕夏房间。
毕夏呆若木鸡,完全傻眼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看来这二十四岁的处男真心伤不起,太经不起撩拨了,这都是第几次了,上次在张婧家也这样,神差鬼使之下,就做了猥亵张婧的动作。
看着还在敬礼的分身,毕夏欲哭无泪,要怎么面对小妹呢?!这是个大问题啊……
起床,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揉了揉还有些发涨的头,毕夏又是一阵苦笑。昨天和包鑫喝兴奋了,两个人竟然干掉了6斤二窝头。
在部队里有一句戏话:一支部队战斗力强不强,就在酒桌上体现。
当然这只是一句戏言而已,但是也说明了一个问题,部队里出来的军人,基本上都比较能喝。这不奇怪,酒量这个东西除了本身的量之外与体格也有很大关系。部队里的兵哥哥天天训练,体力正处于巅峰,哪怕酒量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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