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真不知道她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他以为春心肯定会满脸憔悴,身心俱疲。
怀着极悲悯的心情,所以进门时很是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春心正在吃饭,左手抓着一只素鸡,右手抱着一碗八宝汤,吃得满嘴流油,那叫一个尽兴。在她面前摆着许多山珍海味,有一些都见底了。
见他进来,她打了个饱嗝,用那只抓着素鸡的油手向他招呼,“来,吃饭没?一起过来吃点。”
明焕好险没气乐了,亏他还担心了好几天,原来她一点事也没有嘛。他一屁股崴在她身边,脸阴沉沉的。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没事。”明焕甩开她的手,“你得偿所愿了,二哥已经宣布你就是这届的狐女。”
春心兴奋起来,“没想到你二哥真的不怎么坏嘛。”肯放过她,就是个大好人。
明焕没理她,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生气,尤其明澜对她的态度,就好像把她视成是他的人。难道她也像那些女人一样甘心情愿了吗?
春心问:“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想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
明焕偏过头来,终于看了她一眼,“怎么过的?”
春心掰着手指头数给他。“吃饭、睡觉、和鬼聊天,有时候还坐着发发呆什么的。若是明澜在,顺便看看他演的春光满室的戏。”
明焕的脸都有点绿了,“这你都要看?”
“我也没想看啊,看多了容易长针眼。”她说着又咬了口素鸡,她只是偶尔看一眼,谁让明澜每次做都不背着她,这不是非得逼着她看的嘛。
明焕真想在她脖子上掐一把。这丫头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成女人?在村里的时候就觉得她脸皮奇厚,跟别的女人硬是不同,现在看来不仅是不同,简直是太过不同了。
合着他这几天在外面操的心算是白操了。她在明澜手里都能安全无事,这本事还真是不小呢。
心里隐隐泛着酸,冷声道:“你的事以后我不管了。”抬腿就走了。
看他气呼呼地走出去,春心很觉莫名其妙,他到底是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难道是因为自己没能保护她。所以在自责吗?
她是不了解男人的心思,若一个女人太强,不需要他保护的时候,就会觉得小心肝很受伤,而这种受伤却是绝不能对人说的。
攸关男人颜面啊。
献祭的时间定在三天后。临出发的前一天明澜交了一封信给她,“这封信你带给狐族的族长,若是有回复就饶你一次,若是没有,你也干脆别回来了。”
春心叹口气,“你确定真的有狐族族长吗?”
他冷嗤,“这我哪儿知道?”
她的脸顿时黑了,“万一见不到族长怎么办?或者见到了,被那些狐狸精给吃了,那又怎么办?”毕竟不是所有的狐狸都会像韩骄子一样的,就算狐狸不吃人,磕着碰着了也不行啊,最重要的是来回路费,他给报销吗?
可惜这些明澜都不理,只冷冷道:“这就是你的问题了。”
春心无奈,如果在给他暖床和送给狐狸当零食,这两者之间,硬要选一个的话,那她宁可喂狐狸。
祭祀狐仙是他们这一带最隆重的典礼仪式,对于给狐仙的祭品也准备的很丰盛,每一样都是精挑细选过的。到了出发这日,她被人伺候穿上最华丽的衣服,坐在一个四人抬的花车上,从平城一路抬到了郊外。沿途不少百姓跪伏在地上,磕头祈祷。
祭祀之地离这里大约有几十里,她要一直坐在花车上被送到几十里之外。然后是祭祀典礼,由平城知府和府城知府共同主持,整个过程庄严而隆重。
很奇怪的,明焕和明澜都没到场,就连那些跟着他们的浪荡公子也一个都没出现,只有官府出面,延请了一些当地的士绅贵族撑撑场面。
祭典礼举行了大约一个时辰,焚香祷告,磕头磕到腿发酸。典礼结束后,所有的祭祀人员都撤走了,就连那些轿夫扛夫,看热闹的闲人也都跑了一干二净。只留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一大堆货物。
虽然身边这些东西,每一样都很值钱,但是作为这些礼物的其中之一,等着喂狐狸,那感觉就没那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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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眼疼得太厉害,一点也不想面对电脑,长时间码字很怕自己变成瞎子。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过得这叫什么日子,忍受身体极大痛苦下,还要码这些字,只要盗版一出,挣得那点钱还不够买白菜萝卜的。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看正版,别说养家糊口,最低生活保障都没有。作者都是拿命在玩文字,可怜的自己都想哭。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