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母女俩说了好一会的贴己话,丁璟雯才回了清兰苑。
一进屋便锁了房门与吕霖甫说上了悄悄话,“夫君,你可有想好怎么开口?”
见妻子如此着急,想必是从大太太那里,听得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斟酌再三道:“嗯,此事你兄长可有想法?咱们是不是应该先与他通通气?”
吕霖甫将方才戈大夫的诊断结果,告诉给了妻子知晓,丁璟雯听得娘亲已无药可医,痛哭流涕。吕霖甫只好在一旁安抚,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情。
如今岳母大人命不久已,一旦撒手人寰,丁府必将乱套。岳父大人属意二少爷,没了嫡母在旁帮衬,大少爷就算是长子也无大用处。可他却还有诸事需要这位妻兄帮衬,若妻兄自个都难保,他又该如何?
丁佑轩亲自去迎他们之时,吕霖甫便打算和他谈一谈此事,只是碍于身边人多。孩子,丫鬟婆子小厮,还有个戈大夫在旁,实在没有开口的机会。如今已经到了丁府,他打算去找妻兄好生商讨一番,定不能白来这一趟。
“晚些时辰咱们再去找你兄长如何?现在人多恐有不便,等人都在自家院落里歇息了,咱们再去找他,免得引起怀疑。”吕霖甫一面拍抚着妻子一面低沉着声音道。
丁璟雯情绪稍稍平复了些,擦净眼泪,赞同的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吕霖甫夫妻俩便又说了会话,正说到兴头上,便听闻二太太携了七小姐前来,赶忙出去相迎。
见到二太太,丁璟雯欣喜若狂的迎上前,准备深蹲行一个大礼。
二太太见状,赶忙将其扶起,抓着丁璟雯的手在掌中来回摩挲,关切地道:“路上可有累到?见雪下的越发大起来,我真是急坏了,只担心你们受凉。”一面说一面携着丁璟雯往内堂走去。
“北边的雪下得也极大,这么些年我们也都习惯了。一路上只是顾着担心娘亲的身子,其它都没去多想,只想着快些到家。”丁璟雯提及娘亲,脸上的兴奋渐消。
二太太见状赶忙安慰了一番,急急地道:“京都来的大夫可有详细诊断?他可有那医术?”
被问到这里,丁璟雯不禁潸然泪下,抽抽搭搭地道:“大夫说已无药可医,恐怕时日不多了。”
二太太听闻,也在一旁抹起了眼泪,“我这姐姐操劳一生,如今却要受这份罪,叫人瞧着真是心疼。”
俩人抱头痛哭了良久,才渐渐缓了过来。
见一旁的丁璟薇也在悄悄的抹着眼泪,丁璟雯嘴角上扬,露出微笑,上前摸了摸其脸蛋,柔声道:“璟薇也有心了,这么些年不见,都是大姑娘了,可有定亲?”
一旁的二太太失笑道:“她才多大呀,我还想再多留个几年呢!若是把她也嫁了出去,我往后的日子该如何熬呀!”
丁璟薇两腮泛红,一副害羞的样子,“你们又拿我取笑,我去找茵姐儿她们闲话去。”说着便行了个礼离开,去了茵姐儿的房里。
见她的样子,二太太和丁璟雯相视一笑,聊起了茵姐儿的亲事,又聊了聊大太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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