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被唐献如此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通,薛洋的火气也被激了上来,在任何年头儿都有那么一撮以自我为中心,自我感觉良好的家伙,薛洋也不例外,如今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部门经理,年纪轻轻便拥有了自己的一辆奥迪轿车,房子也是在市中心地理位置最优越的地段儿购置的,另外银行账户当中还有约莫十八万元的存款,在这个年代,哪怕是物价高昂的中海市,薛洋也绝对当得起一个高富帅的名头。
是以面对着看起来估摸着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唐献,那种身份上的优越感便凸现出来,薛洋瞪着眼睛然后指着唐献的鼻子破口大骂:“别他妈在我面前装,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废了你?”
唐献闻言扭头看了柳静蓉一眼。
他在估摸着这孙子和柳静蓉之间的关系,别看俩人骂的厉害,但是俗话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么,如果这是这俩人调剂生活的方式,那么唐献这么个外人夹杂着其中显然有些不合适,如果柳静蓉和这孙子没什么关系——
“我要收拾他,你没意见吧——”
唐献向着柳静蓉问道,怎么也得征求一下事儿主的意见,别到头来成了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那就真的憋屈了。
“我和他没关系……他是死是活碍我什么事儿?”
柳mm很大气,直接摆了摆手说道,一旁的小护士眼皮子直跳,心说这个女人还真是生怕事情闹不大,哪有这样火上浇油的?
薛洋听到唐献的话就一脸冷笑的望着他,他和派出所的人头儿有些交情,自诩社会关系不错,根本没把唐献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
只不过他没把唐献当回事儿,而唐大少更是没把他当回事儿,唐献上辈子就在一些上层圈子当中打混,对于识人辨人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看薛洋一身杂牌子西装,还有一双少许积尘的人造革皮鞋以及那蹩脚可笑的威胁,唐献分分钟就能看清楚这个家伙大概的家底儿和依仗。
真正的纨绔们少有做口舌之争,往往都是拼背景拼家境,像是这孙子一上来便威胁自己要自己好看的主儿,唐献丝毫不用放在眼里。
扭头看了一眼怒视着自己的小护士还有那一群噤若寒蝉的病人家属们,唐献才向着薛洋淡淡的说道:“走,出去聊聊……”
“你他妈谁啊?”
薛洋依旧三字经不离口,原本那张文质彬彬的脸庞之上浮现起浓浓的讥嘲之色,还不忘看柳静蓉一眼,大抵意思就是,这就是你找的男人?
只不过唐大少却是已经不给他机会了,探出手来抓向薛洋,而薛洋早就防备着唐献,对于这个身高足足高他小半头的家伙,薛洋心中要说不忌惮那纯粹是放屁,身子往后缩了缩,然后伸出手来试图阻挡唐献。
只不过唐大少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手抓住薛洋的手腕,胳膊猛的往下一压,微微扭身之际便反扣住了薛洋的胳膊,另一只手则是顺势抓住薛洋的头发往后猛的一拉,而薛洋顿时就成了一个撅着屁股仰着头的羞辱姿势——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众人只看到唐献脸上毫无表情的制住了薛洋,而对方那个伸手反抗的举动也好像是送上门般充满了无比怪异的感觉。
“干你妈,你他妈有种弄死我,要不然老子弄死你!”
薛洋破口大骂道,看起来到还有些骨气,若是一般人,他这么色厉内荏的威胁可能还真的让人心生忌惮,但是面对着唐献,薛洋却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唐献心中最珍视的一片逆鳞。
母亲,对于唐献来说那是充满了温暖的一个词汇,前一生年少时母亲过早的离世让唐献彻底的沉沦放纵,全是干妈用她坚强温暖的胸怀让唐献一点一点的走入正途。
而干妈的善良、坚强在唐献的心中更是无人可比,薛洋一个习惯性的破骂却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把这个嚣张无忌的孙子彻底的惹怒了。
“既然你要求,我成全你!”
唐献嘴角儿挑起,露出一个极为狰狞的微笑,背对着唐献的那些病人家属们看不到,但是半靠在病床上的柳静蓉却是看得真真切切,心中忍不住咯噔一跳,不知为何,一股说不出的寒意瞬间遍布全身。
说完唐献索性松开了薛洋的胳膊,就是一只手死死的抓着他的头发,然后拖死狗一般的向着病房外拖去,双手恢复了自由的薛洋死死的按着唐献抓着自己头发的手掌,唐献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背已经被抓的鲜血淋漓,只不过他却是哼也不哼,直接抓着薛洋向着阳台走去。
“坏了,赶紧拦住他,要不然出事儿了!”
见到唐献拽着薛洋拖出病房,遍身生寒的柳静蓉突然冷冷的打了个激灵,也不管刚刚重新扎上的针头,一把拽开,然后赤着脚便向着阳台走去。
唐献抓着薛洋走到阳台前,薛洋此刻大抵明白了唐献想要干什么,只不过被唐献抓着头发,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头皮好像都要被撕裂一般,那种几乎令人抓狂的疼痛此刻也掩盖不住了他心中的恐慌,于是乎便双手抓着唐献的衣服在走廊里大声嚎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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