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后也没少操持,自个儿也垫了不少钱吧,我给你五万,你们算两清了,成不成?”
这几天前后一折腾,唐献手上的现金也没多少了,不过如果五万块钱能落得个清静那还是很划算的,这也是唐献觉得人家委屈了,要是碰到个蛮不讲理的,唐献早大耳刮子抽上了,要钱?下辈子吧。
陈标默不吭声,这几天他搭进去了两万多块,唐献如果给他五万的话,他也有得赚,不过想到谢雪那娇媚动人的模样,他心里就极是不甘心,他明白,如果接了这些钱,可能这辈子谢雪都和自己没关系了。
“说实在的,我只是觉得谢家也是亏待了你,这才说这话的,不过我的话只说一次,答不答应全在你,答应的话,咱们还能做个朋友,不答应的话也不要紧,我有的是办法把谢雪留在我身边儿,不过到时候,我可能就不会像是现在一样好说话了……”
唐献抽出香烟来递过去一支,没必要因为一些小事儿竖个敌人,有时候有些小人物也能翻盘,所以唐献很少用势压人,他见过太多坑爹的孩子了,能和平解决的事情绝不多此一举。
替陈标点燃香烟,然后唐献也叼起一支,深深吸了一口,透过那迷蒙的烟雾看着对方的表情。
醇香的尼古丁从肺中缓缓过滤,陈标的情绪倒是舒缓了不少,看着唐献那双黑亮的眸子望着自己,他脑中在剧烈思考着,良久之后,他才明白,原来自己根本没有反对的能力。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一会儿我让华子把钱给你,放心,这事儿我保证,就你知我知。”
唐献笑着,拍了拍陈标的肩膀,陈标则是苦涩的咧了咧嘴,说实话,自从得知谢雪答应和自己处对象之后,他就浑身轻飘飘的,总感觉不是那么〖真〗实,就好像在做梦一般,而如今,不过是梦醒了。
“好了,不提这个了,走,一块儿喝酒,今天这事儿兄弟做的也不对的,咱们就算是一笑泯恩仇。”
唐献说着便向着远处的谢军招呼道:“军子,过来。”
谢军屁颠儿颠儿的跑了过来,这两天的功夫儿,他着实已经把唐献的话当成最高指令了,估摸着现在他爹妈说话都没有唐献说话好使。
“给标哥道个歉,刚刚你做的也过火儿了,今儿往后大家还是朋友,那些事儿过去了,不提了。”
唐献做和事佬,谢军闻言则是满脸诚恳的向着陈标道了个歉,陈标心理压抑的火气这才渐渐的消散了不少,无力的摆了摆手,不想说话了。
事情解决的很简单,唐献心里头的郁闷也消散一空,周围的人还不时的望过来,唐献倒是丝毫不当回事儿,直接拉着谢军还有陈标道:“走,去喝酒。”
……
“这家伙又搞什么鬼?”
谢宁不知何时站在了姐姐身边儿,看着姐姐那副纠结的样子,抿嘴轻笑道:“姐,我发现你好像挺怕唐献的?”
谢雪没好气的白了妹妹一眼,心中却有些窘迫,怕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孩子,说起来实在是太难堪了。
“怕他干什么?他不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你放心,如果他欺负你,我替你揍他……”
谢宁看到姐姐每次面对唐献那副小心紧张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她面对唐献可不害怕,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谢雪闻言轻轻笑了笑,那娇媚的脸蛋儿之上好像都蕴着一层如玉般的光泽,想到刚刚唐献说起自己是他的女人,谢雪有些面红耳赤。
拼酒。
谢军狐朋狗友不少,平日里就着一叠huā生米都能干半斤白干儿,尤其是这两天谢军知道自己往后就去交通局上班了,神清气爽,酒量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陈标平日里的应酬也不少,托人办事儿的,或者替领导挡酒,也是一副好酒量。
倒是唐献,他平日里也就是和朋友小酌两口,可是今儿开心,一不小心喝大了。
醉了的唐献脸倒不红,反而是毫无血色的惨白,双眼越发的明亮,好像蕴着一层迷离的光泽一般,大着舌头向着陈标道:“这——这酒,后劲儿还真足——”
说完之后长长的呼了口气,酒气盎然。
华子也上了酒桌,不过这货显然也是酒精考验的主儿,除了腮边有些发红,倒是一点儿事儿也没有,看着唐献只是干了还没半斤白干儿就醉的不成样子了,忍不住有些好笑。
“三哥,你不能再喝了……你醉了。”
看着唐献还端起酒杯,魏月华连忙拦住。
“我没事儿——”
唐献不停的深呼吸,只觉得此刻脑中空白一片,看人也模糊了,仅有的理智让他也知道自己喝多了,强撑着喝了一杯,唐献才道:“不成了,你们慢吃,我出去歇一会儿……”
只不过刚出屋子,唐献就觉得喉咙处一阵憋闷,连忙跑到枣树下,扶着那棵大枣树哇哇的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