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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线打听了小娥、小锦要上香的消息,雇佣了三个帮手,朱老爷就想着一亲美人芳泽,然后再将她卖了或杀了。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朱老爷没想到遇到路见不平的人,竟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乔会长当真想一棍子打死朱胖子。真是扶不起的阿斗,竟然会在这等事情上翻跟头。
骂也没用了,打也没用了,朱胖子怕乔会长不管他,不得不放出狠话,暗示乔会长若是不相救,他就把京城的那些事都给捅了。
乔会长又气又急,他知道朱胖子给他留了一手,若是这胖子有事,那铁定走私的证据就会呈到要害部门,他就别想活命了。
安抚了朱胖子,乔会长便同乔夫人商议了此事。
“老爷是说那京城来的人与小娥、小锦相识?”乔夫人得知事情真相后也是又气又急,却又不得不从长计议。偶听了那么一句,便觉得这才是重点。
乔老爷有些赞赏的瞧了瞧夫人,乔王氏性子爽朗,遇事又看得明,一直都是她的贤内助,所以这些年他从未起过纳小的念头,直到见到了蝶雪,才有了这想法。
这次的事,乔王氏一听就抓住了重点,点出了突破口,果然是个精练的。
“朱胖子如此说,说小锦和那京城来的人说在北城县相识,那人也应了。如此说来,两方应该是旧识。”乔会长也是听朱胖子在那这么说,至于具体的情况,朱胖子也说不出来什么更多的信息了。
“那老爷可打听到那到底是京城里来的什么人?”乔夫人问。
“我问了陈知府,他支吾了半天,只说是个大人物,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便只好先回来了。”乔老爷想起知府一问三不知,摆明了想脱身的态度就一肚子活。
“那老爷的意思是从小锦下手?”
“还是夫人懂我!”乔老爷对乔王氏的表现心满意足。
于是就有了今个的这场好戏。
只是,事关女儿家的清誉,乔会长自然不好意思由他说出口,便托了夫人的名,旁敲侧击。
乔夫人自然心领神会,瞅着小锦道:“这朱胖子那会子也是酒虫上脑蒙了心,才会不知轻重,作出这等事来。原本也是他自作自受,可是顾念着他与我们乔家有交情,朱夫人又着实可怜,我便想着是不是可以请京城里的谁松松口,轻饶了他?”
乔夫人边说边就将目光移向了自家老爷。
小锦心中冷笑,原来是想要她开口去求黄老爷放过朱胖子。乔夫人刚刚说得那番话,前头算是给小锦赔了不是,后头便是重点,要她寻京城的那人松松口。
什么酒虫上脑蒙了心,那日朱老爷就压根没有饮酒,身上丁点酒气都没有。要她原谅他,还给他求情,真当她是软柿子,任人踩捏吗?若说那个朱胖子只是言语上调戏调戏她,她也就罢了,现在都要闹出人命了,还要她饶他,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再退一步说,即便她小锦想饶,这黄老爷她也不知道去哪找啊!
“早就耳闻乔老爷朋友遍天下,那京城里的朋友也铁定少不了,若是可寻,乔老爷帮着朱老爷过了这关,也是美事一桩。”小锦连眼儿都没瞧乔会长一下,只是摸着自己的碧玺项链,无关痛痒的说着空话。不用善事而用美事,乔老爷立马听懂了小锦的意思,她这是暗讽他和朱胖子同流合污呢。
有些挫败地暗哼一声,开口道:“我在京城倒也识不得几人,那地方天子脚下,都是王公贵族,我一介商贾,哪能认识上他们?倒是小锦你,我听闻,认识一些京城的贵人,不知是否引见引见?”
小锦微眯了眼,这乔会长果然厉害,知道她恼那朱胖子,便不再提网开一面的事,而是拐弯抹角地想要打听起那京城黄老爷的事来了。
引见?她自个儿都不知道那黄老爷是谁,现在在哪?何来引见。再说了,她才不想让她的救命恩人摊上这么一场官司呢。
瞧乔会长现在头疼的样子,忆及黄老爷自诩为利器,小锦知道她是遇上大人物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