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要串门子就过来,这咋还爬墙呢?我妹婿一家刚来,要不要一起过来吃个便饭?”
刘启平听着白文瑞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哪里还敢过来?眼神躲躲闪闪,心里暗道不好,转头就想跑。
白文瑞心里冷哼,真是小人一个,专门行那卑鄙龌磋之事。这样的人,只有让他真正的畏惧自己,他才不会再来捣乱。白文瑞两眼直冒寒光,一下下地向那男人甩着眼刀子。
花大海此刻脑海里,一直盘旋着白氏的“深情”告白,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挑逗了起来,两眼火辣辣地盯着自己媳妇一通猛看。要不是旁边有人都能够马上冲过去,搂过自己媳妇。
白氏被花大海盯的是满脸通红,心合计着,这个混人这是干啥,多让人难为情啊。白氏羞臊着小脸,娇嗔地瞟了花大海一眼,默不作声地低头走到了花大海身边。
花大海赶忙很有眼色的接过了媳妇手中的盆,笑嘻嘻地讨好看着白氏。白氏看花大海那兴奋的表情,就猜到花大海肯定是听到刚刚自己说的话了。
白氏心想幸好这次大海没有误会什么,不过想到刚刚自己义正言辞地表白,小脸蛋是红的小苹果一样。白氏羞臊地一把抢过花大海手里的木盆,蹬蹬地跑回了厨房。
花大海呆呆的看着自己媳妇那可爱的表情,心里真是比蜜都甜。花大海想着以后一定得好好对白氏和娃娃们,不能那个让这些小人得了逞。
花大海微眯着眼睛,面露讥讽之色,向着惴惴不安,时刻准备跑地刘启平一抱拳,“兄台,据说是内人儿时玩伴,且又比邻而居,见俺们归家,又百般关爱,这咋说也得过来喝杯水酒啊?”
刘启平此时哪还有调戏人家媳妇的心情,看着面前的来两位,虽言语客气但却面色不渝,目露鄙夷之色,那花大海更是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
刘启平虽心有龌龊,但是人却不傻,赶忙对着二位点头哈腰,谄媚地说道,“二位兄长,俺只是在这捡东西,偶遇心妹,这才老了几句家常,实无他意。俺就不再打扰了。这就告辞了。”
花大海冷冷地盯着要仓皇而逃的刘启平,嘴角上挑,讥讽地说道,“得蒙兄台对俺家心儿诸多照顾,俺花大海一定会铭记于心。大海深知兄台只是兄妹之情,并无他意,但是别人却不知该如何做想,比如说您母亲还有您媳妇。所以兄台还是别再叫‘心妹’的好,别叫人误会。刘兄,您说对吧?”
刘启平虽在白水心面前脸皮厚的可以,可现如今在人家兄长和相公面前,怎么会可能挺直腰杆子再轻薄人家?
刘启平扯出比哭都难看的笑容,讪讪地说道,“对,都怪俺想得不周到。那俺......俺这就回去了,家里还一堆活计呢。”
白文瑞已无刚刚的怒火,只是斜眼冷冷地打量着这刘启平,轻起薄唇,说道,“那刘兄就请便。只是刘兄还是谨慎些的好。我家妹婿善良,对我妹子是忠贞不渝,信任有加。但并不等于谁都会这样。如果有那无聊之人再像几年前那样,上门来辱骂,或者传啥谣言出去,诋毁我妹子,别怪我白文瑞不念及情面。我白文瑞就这一个妹子,绝不会让人来伤害她。”
白文瑞顿了顿,抬起眼皮斜了刘启平一眼,把把刘启平吓得是浑身发抖。白文瑞忽地呵呵一笑,“但是,刘兄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是何为人,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我估计这种事情是肯定不会发生在你家的,噢?”
刘启平当然知晓,当年自己老娘是如何上门冤枉辱骂白水心,以至于白文瑞考上了秀才,眼看着平步青云后,他们全家每天都提心吊胆地,想和白文瑞修补关系。怎奈何白文瑞虽没打击报复,但也从不多搭理他家,可这一次是很明显的警告了自己。
刘启平此时还有啥别的心思,赶紧匆忙的点头承诺,寒暄几句,就火急火燎地跑了。
白文瑞背着双手看着仓皇而逃的刘启平,不知所想。过了一会,转过身来,就要回屋。却发现花大海正站在那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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