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长得帅又有钱,在她眼里也就是一个没文化的暴发户。
亏得阎猛一开始便没抱多大希望,石头心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捂热,再过一阵自己准让这姑娘把这话怎么说的怎么收回去!
因而压下心头的不舒坦,他冷声道:
“这话可是你说的,不过哥哥给你反悔的权利。”
阮软心道她肯定不反悔。
就这样开车下山,一路风景绝美,阮软贪看风景,阎猛专心开车。两个人倒是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阎猛开车送了阮软到公司门口,结果阮软一到门口就发现办公室气氛不太对,一个个平时打扮的精致的女人们都在统一忙着:卸妆!
“今天这是怎么了?”阮软很好奇。
邻桌的张丽道:
“俱可靠消息,待会老总夫人会带着儿子到这里视察工作。”
她就说呢。。听说老总夫人是个很彪悍的人物,眼里容不得一根杂草,所以老总到现在是半点桃色新闻都没有,难怪这帮女人都忙着卸妆呢。谁也不想招惹麻烦。
好在阮软一直淡妆,倒是省了好多事。
就这般忙到下午的时候,阮软接到阎猛发的信息,说他晚上另外有事,就不用阮软过去做饭了。阮软呢,心情愉悦,总算是又有了自己的私人时间呐,她得去下个馆子庆祝一下。
刚把手机收起来,就看见老总太太带了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走了过来,阮软的工位在外侧,很容易一眼就扫到。
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很是可爱,阮软便不自禁多看了两眼。还冲小正太露了个大大的笑脸。
结果经过她工位的时候,小男孩竟然就这么赖在阮软的工位旁边,指着阮软对他妈妈道:
“妈妈,明月姐姐怎么会在爸爸的公司里?”
老总夫人闻言抬头仔细的打量了阮软好一会儿,直到阮软觉得自己的笑容都快僵硬了,这才摸着小正太的头道:
“这不是你明月姐姐,这是你爸爸的员工,只是长得很像而已。”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又伸头看了阮软一会儿,有些不服气,嘟着嘴道:
“哪有长得这么像的人,这分明就是明月姐姐嘛。”
老总夫人见拗不过小正太,就转头温声问阮软道: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呢,进公司多久了?”
阮软忙道:“我叫阮软,就是扬城下面武安镇人,进公司3年多了。“
老总夫人露出满意的笑容,哄小正太道:
“你看,她说她叫阮软,都跟你说了不是你明月姐姐吧。”
“哦。。“
小正太在阮软说话时就感觉和明月姐姐不一样,也知道自己是认错了人,便有些垂头丧气,任由母亲拉着他的手往前走。
老总夫人路上还回头深深看了阮软一眼,眼神那叫一个耐人寻味。只看得阮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道难道真有人和自己长得很像?
阮软没想太多,刚好她姐阮玲又打来电话:
“镇东头阎家闹了个笑话,说是他们家一个表亲去找阎二郎借钱被阎二郎轰出来了,那表亲回来就在镇上各家哭诉,说阎二郎有钱请得起保姆都不愿意帮助穷亲戚。本来大家都当成笑话再讲,只是我怎么觉着那亲戚嘴里描述的保姆怎么那么像你呢?阮软,你不会真跑到阎二郎那当保姆了吧?我就想着赶紧打电话跟你确认一下,我们阮家可丢不起那个人。”
阮软听得冷汗都快要冒出来了,她姐这直觉,都快赶上缉毒犬了。
忙干笑几声道:
“姐你乱想什么呢,我跟他压根就一路人,回城里是半点接触都没有,我怎么会那么想不开跑到他家去当保姆呢?咱也不缺钱,何况咱还是有骨气的人。”
只是骨气在危险面前也是可以暂时放下的。
“不是你就好,只是我捉摸着那人的描述怎么就跟你那么像捏?“
阮软一听不能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决定转移话题:
“说到像,老姐啊,刚才我们老总夫人带着儿子到公司来视察民情,她儿子拉着我非说我特别像他的明月姐姐,连老总夫人都问我是哪里人。
姐,我寻思着,咱家在扬城不会还有什么有钱亲戚吧?”
说完见那边半天不说话,阮软又连叫了几声姐。这才听阮玲清了清嗓子道:
“咱爹妈去的早,亲戚大都不联系了,再说咱们草根出身,哪有什么有钱的贵亲,别瞎想,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我这还有点事先忙了,你有空就回家看看安子。”
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阮软看着电话线,总觉得哪里不对。她姐刚才的声音怎么听着那么不自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