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的。最终,萧青青决定铤而走险……
殷氏祠堂。
萧青青竟然对祠堂好奇,想到那次祠堂经历,殷裔不由得拧眉。萧青青却将殷裔的表情误解为不愿,眼睛一转,她声音放软。
“殷裔,我不会破坏祠堂规矩的。我知道当初平乐也曾进去过,那时她并未嫁入殷氏,所以你同意我进祠堂并不算开先河。殷裔,我们好歹相识一场,念在我曾救过你性命,你便宽容一次吧。也许祠堂中的东西对殷氏无益,却对我有助益。
你总不希望我回到南蛮便被我那些兄妹暗害而死吧。我需要些保命的东西。我听说过关于殷氏祠堂的传闻,我怀疑殷氏祠堂中有一种神秘的蛊存在。我想要进去探看一番。”萧青青也学聪明了,这次没有和殷裔玩猜心游戏,而是当自己的想法直白的说出。
这次,萧青青却是赌对了。
殷裔确实厌恶萧青青的虚伪,她这般直白的将目的说出,殷裔反而认真想了想。平乐虽然带他进*入过祠堂,可祠堂中到底有什么还是个未知数,也许萧青青可以替他找到答案呢。
对未知的事物,所有人都有好奇心,殷裔也不例外。
殷氏祠堂中确实有什么他无法理解的东西存在。
会是一种罕见的蛊吗?
至于让萧青青进祠堂会不会触犯殷氏族规,殷裔是不会考虑的。现在他是家主,他的话,便是新规矩。
终于,殷裔回身,对萧青青染血的下摆视而不见。
“……好,你为我驱蛊,我允你入祠堂。”
“可以,我得准备一下,三日后为你驱蛊。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何你的命蛊没有发作?”她身上有母蛊,母蛊痛,做为子蛊的寄生者应该痛上加痛,可为什么殷裔自始至终脸上一派平静神色。这样的平静根本是无法装出来的。
“楚溯曾为我镇压过命蛊,并且在一定程度逆转了你的命蛊……你便是刺的得再深,我也毫无痛感。”殷裔淡漠的为萧青青解惑。
不顾萧青青惊诧的眼睛,殷裔终于推门而去。
萧青青叹息。
所谓真人不露相,一山还比一山高并不是虚言。
竟然有人能逆转命蛊……真可怕。
还好她只是伤了皮肉,没有傻到与殷裔同归于尽……
为殷裔驱除命蛊后,她便入殷氏祠堂,如果能寻到奇蛊,她的蛊术不仅能更上层楼,更可以傲视整个南蛮。便是没了殷裔,她也同样可以活的多姿多彩。
对于来自现代的萧青青,爱情这种东西,并不是必要的,至于她对殷裔的感情?爱吗?也许是殷裔太过俊郎了,让她心生贪念,又自诩来自现代,觉得自己和这世界的女郎都不同。
便觉得自己完全可以驾驭这被赞誉为第一公子的男人。
可是……
一声重重的叹息。萧青青不得不承认,原来自己便是小说里的恶毒女配。不想成为炮灰,便只能放手。
她并不是败在平乐手上,而是败在殷裔手上,是那个男人目光短浅,看不到她的好。待她入了祠堂,寻到异蛊,定能扬名蛊界。到那时,整个南蛮都会掌握在她手中。到那时,看殷裔是不是还对她视若无睹。
离开拘禁萧青青的偏殿。殷裔最终还是抬步走向帝寝殿。
想着平乐肚中可是怀着他尚未出世的孩子,上次有平安时,她颇为辛苦,又是辗转千里,又是猜忌重重,所以到生产之时才会体虚无力,险些丧命,这次,他一定会好好待她,把她养的白白胖……
至于平乐。
自从殷裔甩袖离去后,便一直坐在榻旁沉默。她在自省,她在想自己错在哪里?以至殷裔这般怒意……
自从与他相识,待他,她都实心实意。
听说殷氏有难,她毫不犹豫的只身赴濮阳,甚至不顾性命的入殷氏祠堂以证清白……那时,她敢爱敢恨,勇往直前,哪怕知道前路荆棘,也从未有过哪怕一丝恐惧。
可是自从重逢,对他,她似乎永远留着后手……
也许以前的事情实在伤她太深,也许因为现在的殷裔归根到底并不是初相识的那个他,所以她会恐惧,会彷徨。如果是几年前,那个待她如珠似宝的殷裔,她一定不会欺瞒他的。那时,她觉得殷裔便是她的靠山。
无论她发生什么,只要她转身,他永远会在身后。
可既然己嫁他为妻,便表示她己接受现在的他。自拜天地那一刻起,他便该是她的天。
是的,她错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