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冠上“善良的狼”的称号的隼很适时地长啸一声来应和覃初柳。
小南庄的人吓了一跳,往后躲出好远。
覃初柳继续道,“我早就说过,只要你们不去招惹我这狼,它决计不会伤害人的,现下它不过就是为民除害,抓几只老鼠,你们缘何兴师动众!”
刚才说话的男人见旁人都不开口,且覃初柳的眼睛看向他,没奈何,他只得硬着头皮出来说话。
“你说它不伤害人?”手指隼,见隼瞪他,又快速地缩了回去,“王老五明明没招惹它,它咋就咬人?若是我们几个当时不在,王老五指定就被它咬死了!”
覃初柳低头看隼,隼也看她,一人一狼对视片刻,覃初柳忽然抬头,信誓旦旦道,“隼说它根本没咬人,你们莫要欺它不会说话就诬赖它!”
众人看覃初柳和隼的眼神更加恐惧,这狼会说话?可是它刚刚明明没有开口啊!
隼自然是不会说话,这些都是覃初柳胡诌的。
在没看到那个王老五,没确定他确实是被隼咬的前,她决计不会松口。
现下的人相信世上有鬼怪神灵,且对神灵格外的敬仰,于是,覃初柳便把自己和隼弄得神神叨叨,就算那些人不全信,也该有所忌惮。
人在恐惧的时候,说话做事就很容易出差错,覃初柳要做的,就是仔细观察他们,从中找出破绽,最后揭穿他们!
果然,再开口时那男人的眼神开始闪烁起来,说话声音也颤抖的厉害,“我,我们没有诬赖它,王老五就是被它咬的!你,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我们庄子看啊。”
覃初柳小脸儿一扬,很是不屑地道,“你当我不知道你们打得什么好主意,不就是想把我和隼骗去你们庄子。然后任由你们处置吗!你们想的倒是美,我才不会上当!”
她一边说话眼睛一边往后面瞟,心道安冬青怎么还没来,有他镇着,就是去小南庄当面与人对峙她也多些帮手啊。
小南庄的人都快被覃初柳弄哭了,这小姑娘要不要那么精明啊,什么都让她猜到了,他们回去还怎么交代啊。
两方正僵持着,安冬青终于赶到了,他身后还跟了不少安家村年轻壮硕的男人。
人没有昨晚多。却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绝对都能以一敌二。
且他们手里的工具也换了,之前是镐头、锹,这次带的都是镰刀、砍刀之类。
这若是打起来,必然见血啊。
“柳柳。这些人可欺负你了?”安冬青奔到覃初柳身边,上下打量她一番,见她完好,心中却还不安。
覃初柳摇摇头,“我无事,不过他们诬赖隼咬伤了他们庄子的人,要让我去他们庄子看呢。”
小南庄的人真的快崩溃了。明明就是这个小姑娘欺负他们好不,咋就成了他们欺负人了呢。
“你们羞也不羞,这么多大人欺负一个小孩子!”安冬青不放过他们,“就这样让十岁的小孩子跟你们走,若是被你们卖了可如何是好!”
他这话一出,边上的谷良便忍不住笑了出来。之前覃初柳颠倒黑白的话已经让他忍俊不禁,没想到安冬青也能这般的胡搅蛮缠!
覃初柳瞪了他一眼,他乖乖闭嘴。
然后覃初柳用商量的口气与安冬青说,“表舅舅,不若咱们就去小南庄看看。当面把话说清楚,也省得他们这样几次三番牵扯不清!”
安冬青颌首,“好,就看看他们还能整出什么妖蛾子来!”
小南庄离安家村不是特别远,步行差不多两刻钟能到。
到小南庄的时候,小南庄村头正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坐在地上嚎哭。
原来,不管是哪个村子,妇人撒起泼来都是一个套路。
领覃初柳他们来的小南庄人说道,“这就是那王老五的媳妇,现下哭得这么难过,指定是王老五不行了。”
覃初柳撇撇嘴,若是自己的丈夫不行了,她还有心思在这哭,不是应该家去守着她男人吗。
走到近前,那女人才看到浩浩荡荡而来的覃初柳他们,有些害怕,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家跑。
这时候她身边的一个婆子突然拉住了她,对她道,“老五媳妇,你家老五不就是被安家村的狼咬的吗?现下他们都过来了,你可要为你家老五讨回公道啊。”
覃初柳挑了挑眉,这个婆子有意思。
听了婆子的话,老五媳妇果然不跑了,有些怯怯地对安冬青道,“俺男人就是被你们村的狼咬伤的,你说怎么办吧?”
这妇人有些胆小,说话声音也不大,现下的表现和刚刚坐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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