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医院里还有叶姨和老妈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走吧走吧……”某女一脸嫌弃,伸手摆摆“慢走不送!”
看着南希上了车一路绝尘而去,满满这才收了心回到病房里。
可是病房里却只有南楚怀一人。
“伯父——”满满轻轻掩上门“伯母出去了吗?”
南楚怀似是在闭目养神,刚听见开门声就睁开眼了。“嗯,她总说不放心,找医生去问问清楚我的病情。”
“伯母也是担心您。”
“你怎么没跟南希一起回去?”南楚怀撑起身子往后靠了靠“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
南楚怀这么说满满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伯父快别这么说,这都是应该的。再说我也没做什么,都是南希一直在旁寸步不离的守着您,我仍是该吃吃该睡睡,只不过是换了个环境从家里搬到医院来罢了。”
南楚怀爽朗的笑开,对满满,他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和慈祥。他伸手指着凳子说道“过来这边坐。伯父有些话想跟你说。”
“嗯。”满满应声坐下。
“伯父呢是想说,你父亲突然离去,我都没能前去凭吊,也不曾在你父亲临走前将你安顿好,甚至与你父亲都没来得及见上一面,这件事我一直很内疚……”
满满默不作声,只静静听着。
“我希望等我出院,你跟南希的婚事能立即举行。”南楚怀顿了顿,又接着道“你意下如何?”
“我……”满满犯了难,虽说她拒绝了南希的求婚,但是她先前也确实是答应了南希要嫁给他,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说出去的承诺总要兑现才好。只是满满怕这场婚姻会越发的圈固住南希,到她临走之日,恐怕……满满在心里叹口气,只求南希别陷得太深!
“全听伯父安排。如今我父亲不在,我早已将伯父伯母看做是我的亲生父母了。”
闻此言,南楚怀释怀的笑开。“你等一下。”他示意的道,然后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文件夹来。
“这是什么?”满满指着南楚怀手上的文件问。
“是股权转让书。”南楚怀干脆的道。他怀从文件夹里掏出几张纸来,交到满满手上。“这是我给南希的股权转让书。字我已经签好了,章也盖了,只等南希签字这份股权就会生效。”
满满不明所以,她盯着这份协议不知该如何以对。“伯父是想将这东西交给我?”
南楚怀重重的点头。
“可这是该给南希的东西啊,您为何不亲自交给他而是放在我这里?”
南楚怀叹口气,一脸的一言难尽。满满看至此不由得想到了箭亦如打给南希的电话。自古皇上的儿子们为争权夺利不惜自相残杀已不是稀罕事,相信人性的贪婪不管经过多少年都不会被时间的推移而冲刷掉,反而只会愈演愈烈。只是满满不明白的是,如今伯父已经脱离危险,何故要交待身后事一般将这种东西托付给她?
“小希自小就爱画画,是我一意孤行强行断了他那份念想。如今死过一回我也是看透了,人生就那么匆匆几十载,为何不用来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小希的性子有些散漫,确实不适合用来处理公司上的事情。更为关键的是,他自己对接触公司上的事情也非常抵触……”
说道这的时候南楚怀明显犹豫,但是在接触到满满诚挚的眼神时,不免又接着道来“我想你也知道南怀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是我们领养的。”
满满示意点头。
“公司的股份南怀也只是持有百分之五。南忘虽然是我的亲骨肉,但是自小被我母亲带大,性格偏激,做事手段也有些狠辣。我不放心把公司交到他手上,但是他手上却持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这就奇怪了,伯父既然不想将公司交在二哥南忘手上,又何苦给他那么多股权?
像是看透了满满的意思,南楚怀不禁接着道“我母亲在公司原本就有一些股份,她去世后把这些股份直接给了南忘。”
“可您才是她的儿子啊!”
南楚怀略有所思的笑开“我其实也是我母亲的养子。”
满满登时受惊,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养子和养子的儿子,关系都是一样的远,股权给谁,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这里是我所有的股权。持公司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说,谁得到了我的股权,就是杰奥下一任的董事长。”南楚怀说着将协议书收好重新放回文件夹内,然后郑重的交到满满手上。“你收好,替小希收好。”
“伯父我……”满满想要拒绝,抬头时却接触到了南楚怀毋庸置疑的眼神。“伯父,如果您是害怕南希会拒绝,我认为你完全可以置放在伯母那里,为何偏偏要交给我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