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赵心瑶扶进了连老夫人的偏室,因为距离比较近,将赵心瑶暂时安顿在了连老夫人偏室的软榻之上。
刘大夫上前把了把脉,又简单地翻了下眼皮,看了下面色,这才冲着连老夫人说道:“回老夫人,少夫人只是因为吸入一些敏感气味而导致的身体不适,若是下回注意便不会再出现了。”
“那刘大夫给看看,这香囊之中是不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说这句话的是一直面色不算很好看的程氏,将赵心瑶身上的香囊抓下之后, 便一直握在手里,此时见赵心瑶没事,这才将手中的香囊交到刘大夫手里。
而刘大夫则是很规矩地将香囊取了过来,先是简单地的检查了一圈,看到香囊并未开口,而是缝死的,便只能放在鼻下轻轻的嗅了嗅,只是极浓的麝香味让刘大夫有些不适,之后微垂着头轻声说道:“这枚香囊之中似乎掺杂了大量的麝香,若是府中有有孕妇人,还是应该远离这些香料为宜。”
听刘大夫如此说,程氏气得险些将一口银牙都咬碎了,最后生生忍了下来,轻声说道:“浓云,还不去陪着刘大夫下去开安胎的药物。”
赵心瑶如此便算是惊了胎,就算是刘大夫不说,可是程氏还是不放心,之前因为形势所迫,她不能保着乔氏的孩子,可是如今赵心瑶的孩子她得护着,不然她与连少谦的母子情份只怕是会越来越淡漠。
而她如今能倚靠的也只有连少谦了,若是母子也离了心,那么她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打发了刘大夫,连老夫人板着一张脸未说话,而程氏则是恨不得将连静彤碎尸万段,不过留着连静彤到底还有用,想到这里,程氏阴沉着一张脸冲着旁边的孙嬷嬷说道:“将连静彤打入暴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得放她出来,也不放任何人进去探视。”
对于这个结果,连静彤并没有觉得意外,素衣有些急了,拉了拉她的衣角,可是她回应素衣的只是一个安心的眼神,却并未多说什么,拄着自己的小竹棍随着孙嬷嬷一起去了暴室。
只是边走却是边想,她与程氏到底是结下了什么怨仇?
只是因为她出生的月份不好,程氏便如此不待见自己吗?
只凭一枚香囊,问也不问便直接将亲生女儿打入暴室,而且那眼神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只是却又因为什么而不得不留着自己,只是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不得不留着自己呢?
连静彤对于这个深藏的秘密,还真有些好奇呢。
如今的暴室都是二房李氏的人,她在昌顺公主府上坏了连静雅的婚事,想来李氏也不会轻易放过她,只是连静彤却并不担心,因为她在暴室根本关不了多久。
也许别的人来让程氏放人不好用,可是若是连苍呢?
连思月下个月月初可是就要嫁出去的,那个时候连苍可是会很需要自己呢,又怎么可能任由自己被关在暴室中浪费呢?
还真是一对极品爹娘呢,步步算计的都是自己的女儿,在连苍那里,可以理解为亲疏远近有别,他疼爱连思月疼惯了,根本不在意自己这么一个已经残废的女儿,可是程氏呢?
那眸底的恨意是骗不了的人,只是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让程氏如此之恨,而且恨的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暴室其实是连府靠北边一处破败的院子,后来没人愿意住进来,便直接改造成了暴室,因为常年没人打理,里面又阴暗又潮湿,对于这样的环境,连静彤只是挑了挑眉,找了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脑子里却是极为冷静地思考着赵心瑶会突然出手害她的可能能性。
赵心瑶不是一个简单善良的人,这个连静彤一早就知道,若不是早前赵心瑶出手帮过自己几次,后来连静彤在对于她的事情上也不至于犹豫,可是如今想来,赵心瑶一定在图谋着什么。
从最早自己让素衣跟沁水杀了胡嬷嬷开始,赵心瑶似乎就已经在暗地里掌控着局同,那狐套之毒,想来也是出自赵心瑶之手。
后来昌顺公主府上一系列的事情,虽然说看似与赵心瑶并无半分关系,可是连静彤却觉得赵心瑶虽然摘得干净,可是却也不是摘得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比如说送给自己的首饰,还有那皇家媚-药。
不过对于赵心瑶到底在图谋着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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