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四人似乎都看到令牌连绵不断的朝自己涌来。
“我只是来救人的,顺便还做点该做的事。”黎阳带着邪恶,微笑道。
“救人,救谁?”五人都露出疑问。似乎自己都不认识他,况且这里都不需要他的帮助。
“别想了,我是来救他的,顺便把你们的令牌也都交给我吧!”黎阳指着躺在地上昏晕过去的天河,对着五人说道。
五人对黎阳的反转,露出满脸的疑惑。
“救人,怎么会把救的人打晕,还说让我交出令牌。你,你,你想黑白通吃啊,你太坏了。”为首的青年听闻后,脑海一阵思索后,惊恐道。
正如为首青年说的般,黎阳不光要救下天河,还要抢了天河的令牌。要抢天河的令牌,为了不让其发现,只能将其打晕过后,再下手。
“现在轮到你们了。你们是乖乖的交出令牌,还是让我把你们打晕后,再下手。”黎阳对着五人平静道。
五人手握兵器,虽然知道这个光头不好惹,但没有任何人有放弃的意思。黎阳没跟他们多说,拿着头盔,在众人没反映过来,瞬间将五人打晕。在各自身上搜了一阵,一共才找到四个令牌。至于这些人身上值钱之物,也被黎阳收进了储物袋。
黎阳将昏晕天河拖了一段距离后,双眼落到腰间的袋子。黎阳搓了搓手,露出邪恶的微笑,给人一种猥琐之感。
黎阳坐在天河大腿之上,双手直至腰间的袋子。可就在此时,昏晕的天河突然睁开双眼。只见一个身披银盔的人,坐在自己大腿之上,双手正朝自己腰带而来。
天河身体如同触电般,迅速坐起身,双手紧抓裤腰,生怕慢了一步。黎阳被突然出现的变故吓了一跳,迅速从天河双腿站起。
天河双腿失去了限制,赶忙站起身,双手还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带,露出迟疑看着黎阳。
现场出现了奇静。两人没任何人先动口,双眼直视对方。
黎阳暗道:“这利马的太尴尬了,我只是想取下装令牌的袋子而已。这家伙早不醒,晚不醒,偏偏我下手的时候醒,忒尴尬了。”
天河也是想不通,暗道:“这家伙看上去不是那种喜欢男人的人啊,怎么会做如此下作的事。幸亏醒的及时,不然,真不敢想。”
“天河,你误会了,其实我是想看看你腰间的裤带的颜色,我很喜欢这种颜色。”黎阳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解释道。
本来黎阳想说是为了腰间的袋子,但如此一说,岂不是说明自己变成了贼子,这样以来又会出现尴尬的局面。
天河看向自己腰间的裤带,其实颜色很一般,而且还很破旧。暗道:“此人,怎会又如此喜好。”
黎阳见天河没有说话,双手还紧紧抓着裤带,露出防备。黎阳知道,这个解释肯定还是让他误会了。黎阳此时真有种将天河杀人灭口之感。
“你真的误会了,其实我不喜欢男人的,我刚刚真的只是觉得这裤带颜色很稀有,所以,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黎阳有种越描越黑之敢,于是懒的解释了。
“兄弟,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们各自分开吧,希望永不相见。”天河真的害怕了。
天河觉得此人太古怪了,早些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黎阳看着天河离去的背影,对自己的做法,露出后悔,暗道:“下次下手,一定要重点,免得再出现这种尴尬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