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汉中区域南北相争的两大诸侯的实力都比自己强,更因为自己后方不稳,所以,汉中王决定回师荆州,不再与赵军相争汉中之地。当然,东部还在其手的三县之地,其自然是不会放弃的,怎么说,这里也是荆州西部外围防线。即便是汉军现在与赵军交好,但汉中王司徒飞也很是清楚,自己与赵军一直都是敌人。因为从情报得知,南方蜀军再出援兵,所以,城固、西城两县的赵军以及杨望清等人,都需要南下汉中城主持攻伐蜀军诸事。所以,杨望清将一部分缴获蜀军的兵甲器具送与汉军,作为其回师荆州,武装甲士,以摄地方之用。此外,汉中王还出钱向赵军购买战马,杨望清从己方士卒的预备战马和缴获的蜀军战马,拿出了一千匹,卖与汉军。对于汉军而言,以前匹或许不多,但是在荆州地界上,依然不少了。要知道,随着赵军横扫北方,北方的战马资源,就与南方无缘了。除非有北方赵国官府的批示,南方诸侯想要战马,根本不可能。安顿好与汉军的关系,随军前来的文官也已经抵达。随着地方府兵、县兵的成立,赵军在这里的地方官府已经顺利成立,对地方的统治,也正式建立。接下来,这些地方的政务,自然就有地方官府负责。随着这些事务的完成,正式被赵王任命为汉中行军大都督的杨望清和麾下将领赶往汉中城外,与南方蜀军对峙与汉中、南郑、白水一线。汉中城,汉中地域中心,位于南郑县东北部。此刻,这昔ri一府治所,现在成了蜀军和赵军对峙的地方。整个汉中地域,最东部三县为汉军占据之外,其余的接近三分之二的地域,已经被赵军所占据。不过,较为繁盛之地,却大都是在南部,现在却在蜀军之手。汉中城外,赵军正在井然有序的出营列阵,平静得每天曰常做的那样,每天早上起来,吃饭,出营,列阵,攻城,然后扔下一地的狼藉,收敛尸骨,回营。即使城外的赵军并不占优,但是,城内的蜀军却不敢轻易出城,更不敢轻易的去sāo扰城外的赵军。在这数ri之间,双方简直就是演练一般,双方对峙与城北,双方谁都没有轻易出招。但就是在这数ri之间,蜀军主帅在西城县境内为赵军所杀,一万余大军被赵军所灭。同时,也是在这一段时间里,赵军已经顺利接管了其所占之地,并且,还稳住了汉中王,让其回师荆州,放弃与赵军之间的纷争。不过,今ri,这赵军的旗号已经变了,汉中行军大都督的旗号第一次竖立在汉中城外,而汉中城内,那新的主帅大旗,也立于城上。赵军和蜀军的主帅,几乎不分先后的抵临前线。蜀军镇北将军姜破云和副将孟浩先援兵一步抵达汉中城,但他们二人已经感觉到,这汉中南部诸县境内将校对他们的不待见。原因何在,他们二人也是清楚的,是有关原镇北将军封严章诸事。但这些事情并不是他们能决定,所以,姜破云二人也只能承受这些将校的这种态度。他们相信,随着赵军的逼近,所有蜀军将校都会以抵抗赵军为重的。“咚咚咚……呜呜呜……”鼓声震天,号角声连绵不绝。天穹下,在嘹亮的牛角号声中,在激昂的战鼓声中,成千上万的赵军将士排列成一块块整齐的方阵,喊着嘹亮的号子,踩着整齐的步伐汹涌而前,热血已经沸腾,原始地兽xing正在将士们心中澎湃激荡。蜀军镇北将军姜破云已经在城墙之上观望,看到赵军的军阵和他们那雄浑的气势,再看看己方士卒那带着紧张的样子,姜破云心中不由一紧。己方士卒不如对方,已经为对方气势所震慑。此外,姜破云还担心赵军那数量极大的各种器械。在各个军阵后方,则是一辆辆的弩车。这些连弩车外面都罩着铁皮,两侧有两个巨大的轮子,看起来像是倒置的车轮。可是姜破云知道,那些是上弦用的转轮。这些连弩车shè程不同,远的三百步,近的百十步,间隔摆放,shè击的速度非常惊人。赵军的各种器械,无论是民用还是军用,都是天下闻名,这些,姜破云也是清楚的。而在弩车的后面,安放着一架架高大的投石车,每架霹雳车相隔十步,由数十个士卒负责。每架霹雳车的后面,都有两辆运送石弹的大车,轮流往复,及时的供应石弹和装满了油的陶罐。当然,如果有必要,姜破云相信,对方抛shè的也很可能是震天雷。赵军的投石车加上震天雷,带来的效果是很明显的,从那么多有关赵军震天雷的传说之中,这种混合起来进攻和防守的模式,也是声名远扬。另外,虽然姜破云抵达这里不过两ri功夫,但是,他从城内的守将口中得知。这么多天的攻击,赵军的这些弩车和投石车,对守军的威胁可是相当的大。虽然在这数ri之间,赵军对于登城,那是一点意思也没有。但在石弹的打击下,汉中城的城墙可是饱受摧残。另外,对于士卒士气的打击也是相当的厉害。汉中太守肖元林看着城外列阵的赵军,脸皮不禁一阵阵的抽搐。每天的城池攻防战已经让他疲倦不堪,夜不能寐,眼圈每天都是黑黑的。尤其是赵军每一次大军出列,但守军其二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要进攻城池,使得守军不得不冒着赵军的弩箭和投石车抛shè的圆石出现在城墙之上,提防赵军攻城。“将军,这赵军的兵力比前几ri,又增多了,似乎是赵军的援兵又赶到了。”肖元林脸sè凝重的说道,虽然他对于这接替自己原上司封严章职位的新将军有所不满,但是,他也知道,要是汉中城丢了,那才是大事。公于私,他还是知道孰重孰轻的。姜破云沉声道:“那是因为赵军的主帅到了!”看了看对面的旗号,不由冷声自语道,“汉中行军大都督,好大的名号,这汉中之地,何时成为你赵军的辖地了。““当初在赵军逼近之际,你们就应该出击的,联络周围守军,合力反击。那时候,赵军新至,兵力不足,他们的主力都在西城县与封将军交战,你们完全可以大败赵军,最起码,也会迫使赵军后撤。如此,也能为封将军提供助力。可惜,你们因为忌惮对面的赵军,没有立刻采取行动,坐视赵军击败孤军在外,兵力薄弱的封将军主力。”“现在,赵军已经拿下汉中东部之地,稳固他们侧翼,扩大了赵军后方纵深地域,如此,赵军就能源源不断的从北方南下,就能源源不断的运输粮草物资至后方的安全之地。这仗不好打,对面的赵军也不容易对方啊。”见姜破云如此说,在他周边的各个将校,脸sè都甚是难看。他们都清楚,姜破云所言,确实有理,当初封严章不在,赵军来袭,连破汉中城北面各城,兵临汉中城外之后,城内诸将皆不敢出战。再加上兵力不足,他们只能困守城中。不过,让守军感到奇怪的是,此次赵军没有攻城。在大军逼近之后,赵军派出了百余人,各个拿着简易的大喇叭,出现在城外一箭之地。接着,让姜破云脸sè大变的情况出现了。赵军开始劝降了,他们以封严章为例子开始劝降,以那些因为被赵军释放,反倒是被蜀军以勾结赵军,为赵军内应的罪名被抓的蜀军军官为例子对守城的将士劝降。想想看,封严章宁愿死也不背弃蜀王司徒彻,最终却被司徒彻剥夺身上所有的功绩,差点连家人都深陷死地。而那些被赵军释放的军官将士,他们之中,一些没有被赵军为难,反倒被己方拿下监狱。城外的赵军士卒就以此为例子,还是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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