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萧家鼎,说不出话来。
傍晚,萧家鼎乘车来到了乌镇副的府第。这乌镇副在军中也算是一个中层军官了,在益州购置了房舍。虽然不算大,但是还是比较精致的。
耿长史已经到了,但是潘别驾还没有来,便在等他。三人坐在客厅闲聊,都绝口不提昨天乌海燕喝醉的事情。
萧家鼎又想跟乌镇副说那件案子,没有想到乌镇副立即就转开了话题。几次都是这样。虽然萧家鼎没有探听到什么消息,但是乌镇副故意避开这个问题,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现!——如果这个案子没有问题,那乌镇副为什么要刻意回避呢?
难道这个案子当真有问题?萧家鼎在心里琢磨。
乌海燕虽然刚刚受了重伤,但是在萧家鼎强大内力疗伤之下,已经可以正常活动,只是还不能运功动手。看见萧家鼎,乌海燕俏脸微微有些潮红,随即又变白了,她想到了即将到来的一百杯酒。趁萧家鼎上厕所的机会,在路上拦住了他,可怜巴巴道:“萧郎,我不是担心伤势加重,我是担心丢人。我不能再喝醉了,不能再丢脸了。将来我要嫁给你,我丢脸你也脸上没有光啊。是不是?只要不喝酒,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你了!”
萧家鼎正在为乌镇副绝口不谈那个案子而疑惑,听到乌海燕这么说了,眼珠一转,道:“嗯,那好吧,我没有去过边境,你要是能让你爹爹带我去他驻扎的军镇逛逛,那我就免了你这顿酒。”
要查清楚韩校尉的这个案子,看来只有深入调查了。但是蜀王李恪已经说了,这个案子其实不需要复查,只是为了给韩冰蝶一个交代,做作样子而已,所以,如果以查这个案子为由去边境军镇,那蜀王李恪是不会答应的。也容易打草惊蛇。但是,如果是以游玩的形势去,便能达到目的。所以萧家鼎提出了这个交换条件。
乌海燕大喜,道:“这个没有问题!爹爹准答应!”
萧家鼎又压低了声音道:“不过,你提这件事情的时候,不要让潘别驾和耿长史两人知道。”
“为什么?”
“他们是我的顶头上司,他们要是知道我去边境游玩,会不高兴的。”
“哦,我明白了。”
其实,萧家鼎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怀疑乌镇副之所以不说这个案子,很可能是因为潘别驾和耿长史暗中捣鬼,要不然,怎么昨天他还说了,今天就不说了?虽然萧家鼎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但是小心总是没有错的。
乌海燕想了想,道:“如果要避开他们两个,那现在就不能说了,只能等你们走了之后再说。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能让爹爹答应你的要求。”
乌海燕对此信心满满。萧家鼎微笑点头:“行!我相信你。”
于是,这一顿饭就吃得很正常了,酒宴上乌海燕完全象换了一个人,一点都不霸道,而成了一个文静的淑女了。喝酒也是浅尝即止,不时对萧家鼎含情脉脉地笑一下。这让乌镇副和潘别驾、耿长史他们三个非常高兴,原以为这们婚事够呛,潘别驾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是实在不行,就重新物色别的女子给萧家鼎了。但是现在,情况有了变化。让他们又看到了希望了。毕竟,乌镇副这步棋是他们觉得最稳妥的,能不换人最好不换。
因为萧家鼎已经跟耿长史说好了,如果他看中了,就由他自己托媒求亲。对外就说自己相中的,而不是耿长史保媒的,避免到时候唐临知道了会不高兴。所以酒宴上都没有提到婚事的事情。只是说一些高兴的话题。最后酒宴是尽兴而散。
次日中午。
萧家鼎散衙出来,便看见乌海燕笑嘻嘻站在衙门外的台阶下等他。看见他赶紧招手。萧家鼎走了过去,没等萧家鼎开口,乌海燕抢先说:“爹爹答应了!明天就动身!”
萧家鼎喜道:“你可真有本事!怎么说的?”
“我就跟爹爹说我想带你去边境打猎玩。因为你很喜欢打猎。爹爹马上就答应了!”
其实,乌镇副之所以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是因为耿长史已经跟他说了,这们婚事必须萧家鼎点头才行,要想方设法讨他的好感。而让萧家鼎去自己的地盘打猎,正好可以利用职权讨好他。这是乌海燕所不知道的。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位乌镇副是个武人,头脑比较简单,没有耿长史他们在一旁提醒,他又不知道女儿的要求其实是萧家鼎的提议,而萧家鼎此行是另有目的。所以没有多想就答应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