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夏一直都在。
从始至终,她就躲藏在大床靠近舷窗的,落地帷幕后,目睹了两人从长椅痴缠到床尾,跟着双双倒下去。
很多时候,也不知道血乌鸦是故意还是无意,都会将最激烈的交合,吞吐着彼此的性器,赤裸裸的暴露在卡夏的视线下。
虽然对奎和血乌鸦来说,都是第一次,但两人似乎早已熟知了对方每一寸的身体。完美的互动,伴着男人粗重的嘶吼和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还有房事特有的音节和咯吱作响的床铺,汇聚成澎湃激昂的声浪,湮没了卡夏全部的身体和灵魂。
她清楚的知道,这是梅拉对她的反击。虽然早有准备,但卡夏还是被击败了。
浑身上下,湿漉漉,水淋淋,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滴答的温液,溢湿了包裹私密的丝缕,于对夹的股间与地面,拉出长长的银线。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已雾化消失,仿佛天底下只剩下飞扬的女体,崩弹的臀浪,和饥渴的吞吐着彼此的性器。
激烈的异响,也在发胀的双耳不停松软拉长,仿佛失去弹性的兽筋弓弦,一圈圈缠满了她的心尖。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奔放的血乌鸦,她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激烈的交欢。
以前,从来都是奎暴风骤雨般的冲刺,女人们在身下被动承欢。所以,虽然战况激烈,但卡夏从一开始就知道,奎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然而,在眼前上演的长时间的激情互搏,竟让她看不出胜负,无比的胶着!
奎每一次奋起和冲击都会收获足够的反馈。
血乌鸦用不输于野蛮人的亚马逊的战斗血脉,享受着灵与肉的自高快乐。
躲在门外偷看的弗拉维等人早就面无人色心惊肉跳的瘫倒一片。
而最震惊的莫过于西薇娅和蕾娜塔!
作为自然之子的精灵一族,她们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血乌鸦的强悍!
目光惊恐的掠过门缝骑着野蛮人疯狂抖起身躯的亚马逊,被身下男人挺腰顶翻,强行压伏在床,居高临下,骑着高高拱起的玉脊狠狠进入了她。
血乌鸦双手死死握住被褥,高昂起螓首,撕咬着男人从肩膀探出的脸颊。被疼痛激怒,浑身血筋盘匝,不停隆起的肌垒将野蛮人堆成座肉山。
而趴伏着,深陷大床的血乌鸦,仍高昂着不屈的螓首,竭力收紧盆腔,一次比一次顽强,与狂暴入侵的雄姿拼死缠斗!
正对着两人身后劈头带脸,被溅了满身液斑的卡夏,早已崩溃的瘫软在地。这哪是最柔软的huā唇,这根本就是没有血浆的绞肉机!
没有血浆的……
猛地抓住了什么,卡夏装满惊恐的水眸,陡然一荡。
,“没有血没有血没有血没有血?没有血?!”卡夏仿佛暴怒的母狮猛然站起。
束缚全身的恐惧枷锁,被从心底升腾的愤怒,接连崩断!
满脸液体的卡夏,双拳紧握浑身噼啪炸响。满是悲愤的双眸,再次掠向血乌鸦高高翘起的丰臀许久,卡夏瞪大到极致的眼眸陡然一颤,一滴晶莹的泪珠被迅速蔓延的悲伤挤出眼角。
,“没有,血”卡夏整个人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
眼前发生的一幕幕,对她来说,都失去了意义。甚至,她感觉自己也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攥紧的双拳内,精心打理的指甲刺破了掌心,殷红的鲜血,被不停收拢的拳眼挤出,一滴滴,滴答着溅落地面。
伴着声重叠的兽吼,时间忽然凝固。
叠在一起的男女,筛糠般抽动着身躯,无声的注满了连接两人的紧窄腔〖体〗内,仅有的缝隙。
直到此时,双眸蓄满水雾的血乌鸦,才发出一声软糯的娇吟。
奎喷着浓浓的白练,低头啄吻着美人洒满汗珠的肩头,女人终于散去了最后的劲道,在充盈小腹的温暖的浸泡下,瘫成滩烂泥。
静谧到极致的舱室,除了喘息还是喘息。
偷窥的女人,是爬出长廊的。
面且还是手脚并用那种。
这一刻,弗拉维等人才知道,奎究竟拥有多么恐怖的雄风。而同是这一刻,她们也才明白,什么叫战斗血脉!
西薇娅艰难的翻过身,倚靠在廊下,与身旁同样面色苍白的蕾娜塔,虚弱的对视,母女都看到了掩藏在惊恐下的一丝侥幸。
“母亲,我们是不是也有床技?”这是西薇娅用眼神传递过去的问询。
“有。疾风劲草,傲雪青松,乖女儿,我会教给你。,蕾娜塔喘息着回应。
舰长卧室内,奎正缓缓抽离身躯,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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