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利!”
“国民的胜利?”
乔远帆一愣,作为一个军人,他显然无法像的阎庆一样去这么看待问题。
“没错,就是国民的胜利,国与民一体而成的胜利!”
阎庆点着头,神情越发严肃起来。
“所以,我才会说,中国现在最需要的并不仅仅只是工厂、舰队,而且教育,当我们的国民教育成功了,国家自然就成功了,否则……我们不过只是第二个俄罗斯帝国罢了!”
一声长叹,阎庆从烟盒内取出香烟,眼帘微垂望着起伏不定的海面。
“所以……你才会辞职是吗?”
望着自己的轮机长,乔远帆隐约觉得自己明白了他的选择。
面对艇长的问题,阎庆只是静静的ōu出香烟,点着一根,然后深吸一口后,方才似感慨的说出一番自己的见解。
“中国需要一个轮机长吗?也许吧!可是谁都可以成为一名合格的轮机长,但是教师呢?在我看来,现在的中国对教师的需要,远超过对轮机长、军官的需要,也许,你我一个月拿着一百多远的薪水,当教师只能拿几十元的薪水,可是……”
回望着艇长,阎庆咧嘴一笑。
“如果我当教师的话,也许在这一考中我可以教育出数以百计的军官、数以百计的轮机长,他们会比我更优秀!至少……至少我将会目睹国民jīng神在中国的诞生!”
说罢,阎庆便沉默下来,而乔远帆同样沉默着,两人若有所思的望着大海,似乎看到了在这bō澜壮阔的东海、黄海上,一艘艘被“国民jīng神”武装起来的日本人,正奋力搜索着海面,为了日本的胜利。
5月26日,在宫古岛和石垣岛之间的海面上,一般不大的舢板正全力和海抗衡着,从来没有舢板航行如此的深海,而在舢板上,头系着白布条的一个中年人和三个年青人,正全力划动着舢板。
“呀……嘿……”
每一次抬桨、划水,奥浜牛都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疲惫,在划行八个iǎ时后,尽管每个人都没有发出任何怨言,但被浸透的衣衫,却显示着此时他们的疲惫。
尽管疲惫不堪,但奥浜牛却并没有休息,现在并不是休息的时候,为了日本,一定要快啊……他的心里这么想着,船桨划动的更快了,另外三个年青人也跟着加快了速度,在大海中这不起眼的iǎ舢板,这会就像是快艇一般,朝着石恒岛的方向奔去。
“一定要快点,一定要快点!”
奥浜牛在心里嘀咕着,他只是一个冲绳宫古岛渔民,过去在那霸租了一条船,在冲绳和长崎之间跑船运,十个iǎ时前,他在回家时在海上看见一大堆挂的不是旭日旗的军舰路过。他立即想起上面来的通知,说在海上见到不是日本军舰的舰只要向警察或者官府报告,因为那可能是俄国军舰,见到可疑的漂浮物品也要报告,因为那可能是俄国人放出来的水雷,于是他一进码头就报告了警察。
警察在听完奥浜牛说的情况后,基本上判定那就是上面让注意的俄国舰队。但是要怎么报告这个事情呢,宫古岛上并没有无线电台,离宫古岛最近的无线电台在170公里外的石垣岛上。
可现在出海又不安全,于是奥浜牛便领着自己的船上和另外三个年轻的水手,在码头找了一条iǎ舢板以赶到石垣岛报告自己的发现。
“呀……嘿……”
海面上并不算的口令声继续回响着,这会舢板的速度已经慢了许多,奥浜牛和另一个年青的水手,正在那里吃着饭团,已经快累瘫的两人躺在不大的舢板上,喝一口水、吃一口饭团。
“奥浜先生,如果我们把消息送到石垣岛的话,海军是不是就能打败lù国人!”
吃完饭团后,依靠舢板上的年青人有些憧憬的问道奥浜牛。
“只要我们把消息送到了石垣岛,就是尽了我们的责任!”
奥浜牛并没有说什么能不能打败lù国人,而是说出了另一番话。
“我们尽了我们的责任,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是海军的将士们尽他们的责任了!好了!”
一拍手,奥浜牛冲着前方的青年说道。
“你们抓紧时间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我和iǎ村继续划!”
残阳下,舢板继续在大海上航行着,朝着石垣岛驶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