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强敌压境,但他根本来本体都不在这里,说起来倒是安心得很。
“哼,哼,泰嘉伯尔那混蛋干得好事,成天这个也废物那个也无能,到得最后他才是最没用的一个远坂啊,我们的安全还是只有靠你了。”
白胡主席拍着身边轮椅老者的肩膀,一副托付重任的语重心长模样。
“我身为冬木市的地主,这本是分内之事。”
远坂终末的样子看上去很是谦卑恭顺。
“放心好了,关于你圣遗物莫名被人调包之事,我一定会替你出头做主。有些人,哼,我们以前什么都睁只眼闭只眼算了,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
正有依仗对方之处,白胡主席倒是翻脸如翻书,其变脸之术无异一门绝技。
“那我远坂家的将来就多靠主席了。”
远坂终末在轮椅上深深的低着头,没人能看到此时他的眼睛里究竟是闪烁着怎样的光芒。
豪宅门口,寻参的骑士已经停住了脚步,她的前面正立着一个只是两足站地已经与自己骑在马上同高的男人,身上那股气息更非凡人所能拥有,不用自我介绍当是与自己同样的英灵无疑。
是berserker?
寻参并不知道这一届圣杯各种异况频发的情况,只能依照着御主之前提供的情报判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守卫在这豪宅中的便是那个被梅兰度评价为“疯狗”的男人,由他召唤狂战士当真是配得很了。
敌我立场分明也没什么寒暄的余地,寻参率先发动了攻击,墨蹄狮子兔长嘶一声四蹄撒开,远比跑车更快的加速度短短十余米间已经达到了惊人的高速,与它配合的自然是主人那曾经无数次将敌人“刺”成碎片的破军冲阵
来者气势与冲击犹如一辆高速奔驰的火车,易天行却是没有闪避的意思,低沉的一声闷喝整个人的身体肌肉都膨胀了起来,已经是户愚吕的60肌肉强化,无论是身体强度还是力量都大大增强,毫不示弱硬碰硬的空手抓向了对方的戟头。
“砰”
响彻半空好似闷雷一般的响动,豪宅之中虽然已经加持过各种魔术守卫,可这声调虽低却充满力量的声波仍旧横扫了整个宅区,其他人仅仅是被震得一阵头晕目眩也就罢了,唯有那个专精声音魔术的老妇却是“善泳者也溺于水”,对声音格外敏感的她承受了其他人三倍以上的冲击,耳鼻流血几乎瞬间昏厥了过去。
隔着那么远的旁人都受到如此冲击,当场之人所受力道更是可想而知。纵然以墨蹄狮子兔这样的神驹也无法原地消弭这股力道,长嘶间“腾腾”后退了数步,易天行却也无暇追击,因为他的上半身也因那一拼而猛然后仰,接戟之手更是鲜血长流。
好大的力气
首次遇上能与自己在力量方面一较高下的对象,寻参诧异之中又感兴奋,刚才一击自己还占了马力优势都只与对方平分秋色,难道他的真实力量更在自己之上?想到此处更起斗志,活开一身天赐宝血,天雷之力在血脉中涌动,整个人看上去全身都起了一层淡淡的紫雾。墨蹄狮子兔似乎也为刚才的退了几步而不服,前蹄踏了几下地面,全力冲刺竟然爆发出了比之前更强的速度与力量。
感到震撼的不止寻参一个,易天行也是少遇能与自己比拼力量的存在。如果对方是什么比蒙古龙也就罢了,可就对方那在人类中也显得略微单薄的体形,那就确实令人惊讶了。而且刚才那一拼所需要的并非单单是力气大就行了,能够承受这个数量级的冲击力,她那身体的坚实程度才是真正令人惊讶的地方,虽然有马匹帮助卸力,但就连自己都被震破了手她却连武器都没多颤一下,这个身体当真是媲美古兽了。
眼见对方又二度冲来,周身隐约紫电蹿腾显然攻击力又上一个台阶,单只肌肉之力显然已经不足以抗衡。易天行呼吸之间美食细胞所赋予的异能已经发动,造化之奇先是瞬间愈合了手上的肌肉与经脉裂痕,然后撼宇之力上身,顿时力量又增数倍。这次不再是指望能扭下对方的长戟,而是豪拳挥出要与对方硬拼一招。
“咚——”
比之威力强上一倍,音量却是翻上了十倍的巨响从二人拳戟之间。只是有了前车之鉴,豪宅中的人都做了充足的准备,虽然还是有两人被好像地震一样的颤抖感震倒在地,但其他人总算是没再出丑,反倒是门口许多之前被寻参用霸气“吓”倒的黑衣众双耳流血的被生生震醒过来,看模样就算耳膜没被震破那也不远了。
第二次的对轰,墨蹄狮子兔这次不仅仅是后退,那差不多可以形容为是摔了出去,连续退出十数步远,后腿一软若非寻参用戟撑住地面当时就要坐倒在地上。而易天行的两条腿也没比对面的四条腿扎实多少,整个人是被凌空轰退,右手拳头鲜血淋漓还在其次,关键是整条右臂“噼里啪啦”包裹着无数爬虫一般的紫电,造化之奇竟然被抑制住,一时无法催动**痊愈。
不行。对方对了一马的便宜相当于进则助攻,受攻则一齐分担伤害,自己孤家寡人一个难免吃亏。
易天行拼了两次已经发现了彼此优劣所在,当下改换战术不再正面一拳换一戟,锐感之能发动瞬间周围好像时间静止一样慢了下来,随即再起自己的天足之行,整个人的速度被提至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程度,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也只需要这一瞬间就足够了。
易天行从一个蛮力大汉瞬间变成了高速型的对手,无论从情理上还是从心理上这都让人一时转不过弯来。在寻参的意识之中甚至没有察觉到眼前对手的消失,起码就五感而言确实如此。
要是换成其他的对手,易天行这一着突袭应该是十拿九稳,可惜偏偏遇上了寻参。《洗髓经》第一次重便是无虚假境,这是与人的精神、灵魂相关而非是与快慢软硬相关。一拳挥出时无疑眼中的对手依旧慢如蜗牛,可这蜗牛却好像未卜先知一样察觉到了自己的动作,长戟挥舞虽慢却是正朝她的身后也是自己的前胸刺来,假若自己这一拳不收势,那么无疑只会将要害自个送她戟尖上去
无奈之下易天行只好撤招,整个人一低身已经改弦更张的转向侧面,五指成爪抓向了墨蹄狮子兔的马腹。但这么一进一侧之间天足之行的效果已经消失,马上之人长戟挥扫,虽然只是横扫全军一类再普通不过的招式,但在其惊人神力之下别说被戟扫中,就是那戟身带起的旋风也非比等闲。易天行虽然不至于被戟风压倒,但亦知若要顽固的继续夺取这一爪的利益,那么挨上一戟的结果很可能是多的都要赔出去。不得已再退,寻参也没追击的空间反而将马回拉了一步,横戟以守为先。
彼此来回已经三个回合,两人的位置又都回到了原点。初一看时似乎什么改变都没有,但不要说两个英灵的在体力和心理上的双重消耗,就是看那匹狮子兔都在喘着粗气,便可揣度一二。
双方一时都没有进攻的动作,都知道对方与自己都不是那种惯于打得断手断脚三天两夜还才是战局刚开的“热血系”,三招已过彼此优劣都了然于心,再下一次的接触就要分出胜负生死了。
而就在这时候,进攻者却选择了后退。那匹白马在主人的驱使下一步步的倒行着,转眼己经退入了午夜的墨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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