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牢靠,远比吊在其他的大树上强了许多。他可是打听了的,林家有位姻亲,可正在史部当着大官,只要林海肯替他说几句好话,这升官的事,还不板上钉钉了!
林海虽然已经知道了胡县令的阴谋,不过这事就是责问了胡县令,也空口无凭,到时候他只要抵死不认,自己也拿他没办法,恼怒之下,林海抬腿就走,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再被胡县令给算计了!
谁知刚刚走到房门前,衣角被伶儿给扯住,林海疑惑地回头看着少女,只见少女的嘴角一抹妩媚的微笑,比先前更显的娇媚动人“公子,还是让伶儿服侍您吧……”
林海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你听不懂本公子说的话吗?我对你没兴趣,给我滚……”
“胡县令已经在刚才喝的茶水里掺了chun药,若公子不和女子**,一个时辰之后,会yu火攻心,无疾而亡的……”伶儿低声地解释道。
怜儿在心里却有些幸灾乐祸的,她本是卖艺不卖身的舞姬,眼看着再过不久就能存够银子赎身,去做良民了。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个档口被胡县令横插一手,那老鸨也是见钱眼开,为了让她接客,竟然撕毁了跟她的契约,狠狠的折磨了她一宿。
自己这么倒霉,总得拖个人下水才是,虽然胡县令让自己服侍这个英俊潇洒的贵公子也算是好的,可毕竟是不顾她的意思、硬用银子收买了老鸨,违背了当日‘不卖身’的协定。
她也是有眼色的,哪里看不出,胡县令是想靠着自己扒上此人,那么眼前的这个人权利定然比胡县令要大得多。因此,她不趁这机会借之手来报复,难道真就便宜了他们不成?
她也是人,若非当初迫于无奈,又何苦卖身青楼。就是卖身了,也是坚持当的舞姬。他们那些贵人又怎么知道她的苦难,若非实在是走投无路,又何苦走上这一条路,她不过只想好好的活着罢了!而且她明白,瞧着这位公子的动作,今天这事定然不能成功,要是不将胡县令捅出去,只怕胡县令一怒之下,她被当成了受气包,说不得没了性命也不一定。
只有将胡县令捅了出去,说不得她还有一线生机,而且既然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若是能攀上这位公子,就是没名没分,只要能脱离苦海也是好的。而且她知道虽然男人说的话不能信,但是她也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不偷腥的猫,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自信的。
“什么?!”林海惊叫一声——那个瘦皮猴,居然敢做出如此肮脏的勾当!下chun药这种下三滥的勾当,竟用在自己身上?!他不怕自己秋后算账吗?
“伶儿知道自己低贱,原是没资格伺候公子的,可是,若能救得公子,纵然日后不能与公子长相厮守,伶儿也是心甘情愿的!”伶儿说完,抚去身上的红袍,鲜红的锦袍从她身上滑落,在她的身边围成一个红艳的底色,衬得她的身体洁白如美玉般动人。
林海心头大惊,因为他发现,自己看着这春色撩人的一幕,居然有了某种冲动,一种想抱住少女疯狂做/爱的冲动!该死的,这少女说的竟然是真的,胡县令竟然真的在茶水里下了chun药。
林海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勉强保持住了头脑的清醒,自己明知道这是个陷阱,如何肯再跳下去?他又不是傻子一个,也不是受虐狂。于是林海开了房门,害怕自己经受不着诱惑,拔腿就跑,果然在楼道里撞上了在那里等候时机的胡县令。
胡县令看见林海飞奔而出,面色潮红却衣衫整齐,不禁有些慌神,又见林海跑过自己面前,冷眼扫了眼自己,便知道伶儿并没有得手,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把自己牵扯出来。
胡县令在心里叫苦连天:伶儿不是很厉害的么?听说凡是男人,对着她没有不动心的,怎么今日就偏偏来了个例外的?!枉费自己花了大价钱,从老鸨手里买来了她的第一夜,不想,最不该出茬子的时候出了茬子,这下自己要怎么办?
别看着林海的官不大,但是人家背后有靠山呀!玩死他一个背后无权无势的小官,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
且不去说他焦头烂额地想主意,只说林海,坐着轿子催着轿夫们赶快回林家老宅。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