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和贾政在那里做戏了一大半天,见贾赦都没什么反应,既不上前去劝慰他们,也不嚷嚷着要如此惩罚王夫人,一下子心慌起来,隔了好一会儿,贾母擦了擦眼睛,悲声的问道:“老大你怎么说。”
“若是依着儿子的意思,这等毒妇自然是要让二弟休回家的”贾赦没理会贾母变色的脸,继续说道:“不过想着珠儿、元春和宝玉,还有咱们府的名声,不休也是可以的。”至于怎么一个可以法,还有待商榷。
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就算邢夫人这个不聪明的人,也会儿也会看贾赦的眼神。哪里不知道贾赦这话的潜台词呀,不过贾母和贾政都没有开口,因此在场的人,也不敢说话。
贾母用手绢擦了擦脸,一脸阴沉的看着贾赦,贾赦也无所谓,你看就看,再怎么看,他也不会少一斤肉。
贾母见着冷场了,这事又僵着了,也知道若是不满足大房的要求,这事没法收场,于是又开口道:“老大你有什么意见。”
潜台词就是说:你想要怎么样?
贾赦递给贾母一张纸,上面写着张氏死之前结交的公中的各项数据“儿子能有什么意见,不过就是想拿回我们大房该得的东西罢了,不是儿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不信二房了!”
潜台词就是说:我要分家!而且不是按照现在公中的数据分家,而是按照十几年前张氏管家的时候,那是家里的钱财分家。
贾赦才不蠢,按照现在这样分家,他们大房岂不是亏死了呀!他才不干了!
“啪!”贾母是个聪明人,又怎么可能听不懂贾赦的话了,因此十分的震怒,眼睛犀利的扫过贾赦“你这个不孝子,我还没死了,你就想着分家了!你不要忘记你父亲的遗言。”
贾代善死之前,曾经说过,贾母在世的时候,大房二房不许分家。为的就是贾赦贾政兄弟同心,守住贾家的家业,却没有想到,会被贾母弄成这个样子。
贾赦这个时候也雄起了,瞪大着眼睛看着贾母,冰冷的说道:“老太太您说这话,儿子可无地自容了!这京城谁不知道我是给孝顺了!而且当年父亲也一直说得,我是袭爵的长子,荣禧堂该我做。可是如今……哼……”
贾赦瞥了贾政一眼,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弧度。
明明是你先违背贾代善话的,这个时候有什么立场和资格教训他。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要罚他,那就先罚你自己把!
贾母自然明白贾赦的潜台词,当下口气上不来,脸色发青,一旁伺候的丫鬟赶紧给老太太舒心,倒水的倒水,乱作了一团。
“这帮没有眼色的奴才,还不把老太太扶到里间去,琏儿,没看到老太太都什么样子了,还不派人请太医来。”贾赦一句话把贾琏支走了,凭着贾琏的机灵,加上贾赦之前就和贾琏说话的计划,肯定知道要怎么办。
贾政忙起身赶到老太太身边伺候,深怕老太太有什么意外,他们一家能住在荣禧堂,当着荣国府的家,能有现在的风光,全靠着老太太,如果老太太有个外一,他们一家立刻就会像丧家犬一样被赶出荣国府,一想到这些,他就无法忍受。
贾政也不是一个真正的读书人,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不然也不会将贾母哄的那么偏向他,明明自诩是一个读书人,却偏偏不尊兄长的,住到了正院,这是一个真正的读书人做得出来的事情吗?
贾母自从贾代善过世后,就没有敢这么违逆她的意思,更没有说她的不是,就是当年她让贾政住进荣禧堂,贾赦也没敢这么对她说话。今天可是被贾赦指着鼻子骂偏心不慈了,气的一口气喘不上来,脸上憋得通红,好不容易缓过来,身上也不舒坦。
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抄起手边的瓷杯,朝贾赦砸去,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是想气死我,然后直接当家作主呀!”贾母知道今天这事情难了,要是今天将贾赦压下,她这贾府老太太说一不二的地位不保。
贾赦冷笑着说道:“老太太这话,让儿子费解了,儿子不是父亲立下来的袭爵之人吗?这荣国府本就是儿子当家做主,听老太太的话,荣国府好像还有一个当家做主的人呀!老太太怎么不说出来,让儿子见识一下了,儿子可没听说过,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兄长的。”
这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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