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的朋友,忍不住笑了:“季少,那两个女人想干嘛,手上拿的那是什么啊,要不要这么搞笑啊。”
周围一些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唐季礼一手搭在后面的椅背上,一手晃荡着手上的酒杯,唇瓣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意味深长的笑意,他就知道,殷梦和顾明桥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怎么可能不搞出点事情来呢,不过现在这样,倒确实是让人有点儿匪夷所思啊。
许岩和张倩看着她们,脸色变了变。
顾明桥则指挥着殷梦:“好了,梦梦,这么多人还等着咱们呢,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现在开始吧,快,按照我之前说的,那么一起来吧,我数一二三,一起起啊。”
殷梦想起之前顾明桥问自己的话,你会口琴之类的乐器吗,她说不会,顾明桥当即很高兴,说那就好,而现在——
顾明桥推了她一把,她好像有点顾明桥的意图了,与顾明桥对望一眼后,两人一起举起唢呐,放到嘴里。
然后对着两个不停的方向,吹奏起来。
很快,尖锐高亢而刺耳的嗓音便响彻会场。
殷梦一嗓子,还吹在了张倩耳边,吓得张倩直接捂着耳朵往旁边退了一步。
“啊,殷梦,你这是干什么!”
奈何,那唢呐声实在太高亢,湮没了张倩的质问声。
顾明桥和殷梦对视着,眼底同时划过狡猾笑意,她们压根不会吹这玩意,分明就是在随便折腾。
唐季礼那桌上,几个人也全都捂住了耳朵,一人抱怨道:“天啊,季少,他们这吹得是什么鬼,简直是魔音穿耳啊。”
唐季礼也有同感,已经难受的捂住了耳朵。
其他宾客也是,这哪里是吹奏,分明就噪音,毫无章法的噪音。
可是顾明桥和殷梦却高兴的很,越吹越来劲,张倩生气了,大声喊道:“够了,够了,烦死了,保安呢,还不快来,把这两个女人给我赶出去啊,听到没有!”
许岩也很生气,殷梦分明就是故意来捣乱的,而且这唢呐是死人的时候才会吹得,谁结婚的时候用唢呐的,分明就是晦气,明天那些人还不知道把事情传成什么样子呢。
他也有些生气。
张倩责难他:“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她们赶出去啊。”
顾明桥听了,索性把唢呐停了下来,满脸委屈的看着张倩:“新娘子,难道你不喜欢我们给你吹得结婚进行曲吗,我觉得蛮好听啊,喜庆又热闹,原来你还是喜欢红包啊,看不出来你是个这样的大俗人呢,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在乎钱呢,哎,看来是我想错了啊。”
“你——”张倩的脸,被气的一阵红一阵白,毕竟今天她是主角,不可以太失了风度。
许岩看着殷梦,面色也不善:“梦梦,我知道你还爱着我,我娶了倩倩,你心里很难受,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啊,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还爱着你?你脸咋那么大呢。”殷梦听了,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你娶了张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毕竟你这么嫌贫爱富攀高枝儿,真要跟我结了婚以后也不会安分的,那还不如不结呢,所以我谢谢你这么早就露出了真面目啊,张家家大业大是无所谓,被你败光了钱说不定眼都不会眨一下呢,可我不一样啊,我们家小门小户的,可没有那么多钱可以给你造啊,来,我敬你们一杯,祝你们白头偕老啊。”
殷梦的话,让许岩和张倩的脸色,似乎又难看了几分。
那边张家父母听了殷梦的话,顿时也觉得面子全无。
许岩的家世,确实一直让人诟病,也是张家父母非常不满意的地方,无奈张倩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嫁,他们是想拦也拦不住啊。
之前许岩的父母来过一次,为了许岩和张倩结婚的事情,谈的那叫一个不欢而散。
许岩父母可是地道的农民,虽然穿了他们认为最体面的衣服过来,可是在张家父母眼里,还是跟乡下人没什么区别的。
再说彩礼,呵呵,这也是他们坚决不同意许岩亲戚过来的原因,简直寒碜的令人难以启齿。
三万块的彩礼钱竟然也说的出来。
张倩的母亲当即气的叫人把他们赶了出去,让他们那三万块自己留着买棺材吧,说话极其刻薄与难听。
最后,他们结婚这花销,都是张家出的,也一直有人在背后笑话他们,但哪有人敢像殷梦和顾明桥这般,堂而皇之把这个事情给说出来的,真是令人哗然。
指指点点的风言风语马上冲着许岩而来,虽然他们已经很小声,但那些嗤笑声,还是在许岩的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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