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男人总是没错的。
我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他得意的笑了笑,还是对我伸着手,我拉着他的手下了船,他借机狠狠的摸了我手背两把。
我忍着恶心,只希望快点离开这里,那些已经被蹂躏的差不多的女人被拎着扔进了一辆淘汰的老式军用车,好几个男人也跟着一起上了车。
我则可以呆在柴仁坐的那辆皮卡里,当然,我是被绑在车后斗里的。
这里的风景很美,树林茂密,阳光温暖,可我却一身身的起鸡皮疙瘩。因为这样的密林,游离在法律和国家之外的边境,藏着数不清的穷凶极恶之人。
车子颠簸的很厉害,我只能仰躺着望着天空,那个中国男人坐在我边上,大大咧咧的将腿伸在我肚子上,这种感觉其实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现在叫桑多,不过我的中国名字是郑戈。”他说着还用脚趾头挠了挠我的肚子,我为了不表现出恶心的神态,闭上了眼睛。
多日的船舱禁闭,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却像是坠入了蛇窟。
颠簸了约半个小时,密林越来越葱郁,但是突然就到了一块开阔地,车子停了下来。
我被从车上拎下来,拎上了木质的吊脚楼,摔进其中一间屋子之后,门就被锁链链住了。
那些女人的哀嚎声隐隐约约,我透过木质窗缝看向吊脚楼的另一边,她们都被塞进了一只类似于笼子的大木厢房里,那里比船舱大不到哪里去。
我能看到的几处地方都站着粗壮的男人,有一个手里有枪。
逃跑是不太可能了。
天快黑的时候有人给我送了一些吃的,一条被煮死在米饭里的蛆直接影响了我的胃口,我没有当着送饭的人面吐,他关门之后,我一脚将那猪食都不如的东西踹飞,再也忍不住的一阵干呕。
胃液都被我吐干净了。
夜幕降临,我又一次见识到了什么是人间地狱。
吊脚楼周围亮起了暗红色和粉紫色的灯,两辆皮卡车载满了男人过来,他们下车后都望向那个木厢房的方向,有的人已经开始解裤带了。
柴仁出现在一楼,他手里端着一只搪瓷盆子,里面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一边用手抓着吃,一边让他身后的郑戈从每个男人手里收钱。
有的男人给的多,就可以先去木厢里挑选,被他拖出来的女人不服从管教的就是一顿棍棒,直到打的她跪地求饶。
最先将女人拉出来的男人带着她进了吊脚楼二楼的几个房间,还有些索性就在木厢外面扒了女人的衣服。
在木厢里还有几个面生的女人,看样子她们已经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被男人带出来已经不再反抗,有一个还会勾勾男人的下巴,算是一种勾\引。
淫靡声四起,我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至少四个小时,这一批男人都解决完离开后,又来了一车。
夜晚树林中有动物发出的奇怪声音,都遮不住男人女人声音混杂的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