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以来所有的压抑全部爆发出来,他一说我反而更加止不住,大哭出声,季月明将我抱的越发紧,解开绳子将我抱在他怀里,拍着我的后背对我说:“我心疼,我以为我不会,可我心疼……”
“知道为什么我从不吻这些女人么?”季月明的声音隔着胸口闷声传来。
我泣不成声,季月明声音低沉的说:“我吻过的女人,只有你,司马瑶……崔洋洋……只有你。”
我浑身颤抖,却不如心抖的厉害,我可以中枪,甚至能被刀子威胁,可我受不了这样言语的钝刀,一下下磨在心尖上,要命。
“为什么哭,为什么哭?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他就像个在期望糖果的孩子,希望我能说出让他开心的话来,我骨子里那股拗劲儿也还在,我被他要求直面着他的时候,我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你污了我的眼睛。”
他眼里本来升起的什么东西一瞬间塌了下去,他突然松开我,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样的从床上下去,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地上那女人,又看向我,突然冷冷的笑了。
他笑的我心疼,可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能给他任何希望,哪怕他恨死我,我也不能给他任何希望。
“好,既然你那么高尚,那我就要看看,你这不屈的灵魂,到底有多高尚。”
季月明去浴室沐浴了,那女人一直都没醒来,我最终还是身心俱疲的睡去了。
季月明没有说笑,他确实开始和我的“高尚”斗争。
他将我彻底松开了,他知道这样捆着我没有用,反而会让我将自己折磨的彻底崩溃,我身体本来也不好,生大女儿的时候月子做的不好,眼睛现在一流眼泪就视线模糊,生完念姊更是感觉被掏空了,所以这几天的煎熬,我本来刚补回来的一些肉又全部被消耗光了。
别墅的保姆全部都被换成了新人,可能是因为见到过我开枪,所以以前的那些也不可能留下来。
他还专门找了一个人给我做饭,天南地北的菜式换着来,但我不管吃什么都没什么胃口,他不满意就换人,继续变着花样做饭,当然,每天从别墅扔出去的食物,足够三口之家吃一周了。
支撑我还能坚持下去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念姊。
念姊和季月明越发亲近,她显然也不太明白季月明为什么腿不太方便,但是她已经开始学走路了,还会使坏的学季月明走路不方便的样子,季月明一点儿都不生她气,反而会被她逗的哈哈笑。
我每天能坐在院子里的休闲椅上看着他们在草地上走来走去,这可能是我崩塌的精神世界中唯一的曙光了。
除去念姊在时对我们的联结,只剩下我和季月明的时候,就是折磨。
他差不多每天晚上都带不同的女人回来,这些女人有的香艳,有的清纯,有的傲娇,有的做作,但无一例外的在见到我的时候,被季月明介绍一句,这是我太太。
女人有男人撑腰的时候,可能都是勇猛的,就算是见到原配也一点儿不担忧,反而玩起来更疯更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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