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个很好的人,赚的钱一直都在做慈善事业,所以说,慈善事业就是黑\帮么?”他看向我,眼睛都有些泛红。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他痛苦的问,我被他眼中的痛苦蛰到了。
“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过怀疑的,不然不会我对你说了一次,你就信了。”我坐起来,从桌子上拿了那瓶药,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说:“我给你一个选择。”
他茫然的抬头看着我,我对他笑的很淡然。
黑泽龙一在原地等了整整一个小时,风间打电话告诉我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心急了。
黑泽川被我喂了一整瓶的药片,因为过度兴奋,一头的汗水,眼睛都有些外凸了。
我拍了一段视频发给了风间,他问我想要做什么。
“既然这样的好机会一年都等不来一回,如果黑泽龙一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在乎他的儿子也就罢了,若是在意的,就用这个来威胁他吧。”我在电话里轻声对风间说:“直接杀了人可能太明目张胆了,我们可以让他自己选择自杀。”
黑泽川虽然不太正常,但神智还是清楚的,他大笑几声说:“你觉得一个和我见面不超过三十次的男人,会为了我去自杀么?”
我看向他说:“那谁知道呢?”
其实,我从来也没想过黑泽龙一会为了黑泽川自杀,这么做仅仅是为了瓦解黑泽川的心理防线,让他彻底对他父亲失望,才是我计划的正确走向。
孩子嘛,总是会对父母抱有希望和依靠,不管在成长的过程中,父母到底起着什么样的作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我还在等风间的电话,黑泽川和我一样。
时间似乎过的很缓慢,电话终于响起来的时候,药效已经过去了的黑泽川突然抬起头,显然因为精神过度透支他有些虚,但我还是看到了他眼神中期望的光芒。
我接了电话,风间对我说黑泽龙一已经离开了。
我开了功放,让黑泽川听着风间的话。
“他等了一个半小时,在附近的快捷咖啡车里买了咖啡,然后就离开了。”
我问:“看起来着急么?”
封建说:“不,只是觉得很烦。”
我收了线,看着黑泽川,他就像是失去了提线的木偶,肩膀耷拉着,要不是被绑着,头可能都要挨着腿面了。
我看了看手背上的海妖纹身,也许黑泽龙一真的不至于罪大恶极成什么样子,可我有今天,他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若不是他推波助澜,我和季天青也不会痛苦的分开。
这样一想,我对黑泽川仅有的同情也都消失了。
“黑泽川,我们来做个游戏如何?”我说。
他疲惫的看着我,我笑望着他说:“同你父亲玩一个小游戏,最后一次确认你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
黑泽川虚弱的笑着说:“你又想得到什么呢?”
我冷冷的说:“就像你会将我绑到青木原树林里去一样,我也有自己热衷的事情,比如看到你惊恐或者无助,我就会觉得很高兴。”
他又一次被我的话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