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神色立刻敛去,脸上变得一片凝重,眼睛也迷了起来。
县尉赖峰凑过来说道:“大人,咱们这位新任知府,看来不好对付啊。”
叶景点点头,“虽说年纪轻轻,可给我的感觉不像个年轻人,没有忽得高官意气风发的样子,反而很是沉稳,确实不是个容易对付的,看来咱们以后要小心应对了。”
“不过他初来乍到,雄州那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哪一件都不容易,呵呵,有他忙的,就看看咱们这位新科状元知府有多大本事了。”
“那雄安郡王那边?”赖峰问道。
“郡王应该还在满香楼,咱们现在过去。”
马车一路急行,不多时回到兴安县城,此时县城内漆黑寂静毫无人声,马车来到城北一条街道,这条街道上,到是有几家挂着大灯笼,不时有人进出,显得有些生气。
抬头看看这些地方,不是酒楼就是妓馆,马车在一家挂着满香楼牌匾的妓馆前停下,这家妓馆在这条街上最大也最热闹,县令和县尉下车时,两人已经换上了便装。
上了三楼,这里装修十分豪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坐在正中,相貌很是俊美,尤其一双狭长的眼睛最是惹人注意,让这个男子看上去更添英姿。
在他周围跪着四个女子,正在尽心服侍。
房间周围坐着十几个人,一个个怀里都搂着一个美人,房间里很是热闹,不时传来调笑声。
看到县令和县尉进来,这些人都看过来,却没人起身,叶县令似乎早已经习惯,走到正坐男子跟前,抬手行礼后说道:“郡王,我们去请了新来的秦知府,不过秦知府推说劳累没有来。”
被称作郡王的男子转了转手中的酒杯,然后一口干掉,问道:“你们没说我在这里吗。”
“没有郡王的吩咐,哪敢说。”县尉赖峰媚笑这说道。
郡王将杯子一丢,一个女子赶紧接住,郡王说道:“呵呵,没来就没来吧,来人,给叶县令和赖县尉每人准备两个最好姑娘,好了,奏乐、起舞,我们自己乐呵。”
房间内顿时再次响起乐曲和**的调笑声。
第二天,秦观的队伍再次出发。
今天秦观和沈逸辰两人都骑在马上,一边走一边看两边的情形,河西多山丘,雄州更是如此,几乎有一半的地方是丘陵山区,在官道两旁就算能够看到田地,大多数也都是旱地。
沈逸辰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这种旱地产出非常有限,北方多以谷子为主,也就是小米,一亩好地大概能产260斤左右,旱地也就出产160斤左右,赶上干旱,没准只有百十斤的产量。”
“一家五口伺候10亩地,刨除朝廷税负,也就将将能应付吃饭,这还要说是自己是田地,如果是佃农,忙碌一年根本连肚子都喂不饱。”
秦观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书上看来的。”
想想后世,在想想现在,秦观的心情突然之间很是沉重。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一只庞大的队伍拦在路中间,四周是上百的家奴和丫鬟,中间围拢着一架十分宽大的马车,这辆马车秦观估计得有四米宽,有一间房间大小,四周由暗黄色丝绸做棚,上面还绣着云龙纹,八匹纯白健马拉车,每匹马头上还插着染成红色的锦鸡翎,在风中不住摇晃,很是拉风。
看到这辆马车,秦观第一个反应就是,
妈卖批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