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卿被问得一愣,面对白敬岩犀利的目光,他那一向平静如水的眸子有意无意的挪开了视线。
他低垂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笑了笑:“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墨卿不明白。”
“不明白?”白敬岩冷笑了一下,仍旧死死的盯着白墨卿:“墨卿,爷爷虽然没有陪着你成长,但是自认为对你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他换了口气,用一种自嘲的语气说:“你不会以为,爷爷年龄大了,这双眼也跟着老糊涂了吧!”
既然爷爷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那么装作无事是不可能了。
白墨卿静静的抬起睫毛,迎上白敬岩的目光:“责怪孙儿还不至于,孙儿只是有一事不明。”
“你说。”白敬岩牢牢盯着他。
“爷爷能不能先告诉我,夜景阑这次醉酒,是不是您故意的?”白墨卿静静的问。
虽说他对夜景阑不太了解,但是以他夜家继承人的身份,身体受过特训,怎么可能会仅仅喝了两支红酒就会醉过去。
这一点,白墨卿认为很是可疑。
白敬岩倒是一愣,他笑了笑:“我以为你会直接问是不是我设计让那姑娘进的夜景阑的房间!哈哈,算我小瞧了你。”
他锐利的眸子里露出了几丝赞许:“看在你还没被女人冲昏头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记不记得我说过,那两支酒,是我珍藏多年的?”
白墨卿点点头,问题果然在酒上。
“这个酒,名叫格林纳达朗姆,本身酒精度数就非常高,再加上存放多年,劲头十足,如果慢慢品,以你们的体质,倒也不会醉的那么快,但是,夜家的小子为了在我面前表达他对我的放心,每次都是一口干掉,不醉才是怪事。”
白敬岩说到这里,露出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笑容:“所以,他的醉酒不能说跟我没关系,但也不能怪我,就算是夜寒山那个老狐狸在场,也没什么话可说。”
白墨卿点了点头,“爷爷这是算准了夜少的心思。”
“哈哈,如果连这一点都算不到,那我这么多年的饭不就白吃了!”白敬岩哈哈一笑:“但话说回来,夜家的小子有胆有识,我很欣赏!可惜的是,他生在夜家,不然,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他收来为你所用!”
“多谢爷爷为孙儿这么殚精竭虑的筹谋。”白墨卿叹息了一句。
虽说他与爷爷自小分开,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他知道,爷爷在他身上倾注了许多的心血,并且为了保护他的周全费劲了心机。
如果,如果不是因为母亲,他想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对爷爷这么疏远。
白敬岩神色不明的看着白墨卿,提醒:“墨卿,你就只有那么一个问题问我吗?”
白墨卿顿了一下,继而问:“爷爷,关于我的那位贵宾姑娘,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白敬岩的眸子犀利如刀:“当你听到我说那姑娘跟夜景阑一起在房间里,你的呼吸顿了三个来回,当你在他们的房门外,你抓着扶手的手指骨节都泛白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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